第1530章 1530 (第2/3页)
人员使了个眼色。
“文钊叔悲伤过度,精神恍惚,需要绝对静养,不能再受任何刺激。”她的声音清晰而冰冷,不容置疑,“送他回房休息。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打扰。”
“你们敢?!我是燕文钊!我是燕家的家主!你们谁敢动我?!”燕文钊惊怒交加,拼命挣扎嘶吼,如同困兽。
但那两名安保人员显然是得到了明确指令,毫不客气地一左一右架起他,任凭他如何踢打辱骂,依旧强硬地将他拖离大厅,走向二楼的主卧。他的叫骂声在空旷的别墅里回荡,充满了绝望和不甘。
房门被关上并反锁。燕文钊在里面疯狂拍打门板,咒骂声不绝于耳。很快,家族医生提着药箱匆匆进入,给燕文钊打了一针镇静剂。片刻后,房间内的咒骂声渐渐微弱下去,最终归于死寂。
消息几乎同步传到了黎锦的临时办公室。
他听着心腹的低声汇报,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指尖在红木桌面上极轻地叩击了一下。
“不识抬举。”他淡淡地吐出四个字,听不出喜怒。燕文钊的失控在他意料之中,但这般彻底的疯狂和公开指控,依然略显麻烦。他原本还考虑是否需要在治丧委员会名单上保留一个象征性的位置,以示对蒯生男和燕家传统的尊重。现在看来,完全多余。
“既如此,我便不去了。暗处,反而更清净。”他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明面上的缺席,恰恰反衬出他对局面的绝对掌控——唯有真正的操盘手,才无需依靠一个虚名来证明自己的存在。
他起身,离开办公室,驱车前往城郊一处不显山露水的私人别墅。
别墅内,樊花穿着一身素雅的常服,坐在客厅里,脸上看不出多少悲戚,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平静。她看到黎锦进来,起身相迎。
黎锦目光扫过她的衣着,微微蹙眉:“你不去灵堂守着?你现在还是燕向北法律上的妻子,他的未亡人。这个姿态,你不做,会落人口实。”
樊花轻轻摇头,语气平淡:“老太婆发了话,不准我踏进灵堂半步,嫌我‘克夫’,晦气。我和燕洪秀通过气,她也觉得我暂时不去更好,免得刺激到燕文钊和蒯生男,节外生枝。” 她顿了顿,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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