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何桑出事 (第2/3页)
对面的男人敲手边的一摞钞票,“何小姐赢了一万,输了十六万,梁总,取钱啊。”
他们又是一阵幸灾乐祸。
“一物降一物,梁总在商场挤兑咱们,钱都流入他手里了,在牌桌上何小姐把他手里的钱又吐了,早知道何小姐能降住他,咱们早请她来了。”
何桑耳朵充血,红得发烫。
梁迟徽摘了腕表,活动着手腕,半真半假吓唬他们,“损她是吗。”
他接过何桑的牌,打乱顺序,重新理了一遍,出牌利落,指腹一捻,一张飞出,又一张飞出,和她想出的牌截然相反。
“你有两个A了,再凑一个全场最大,你怎么拆开?”
梁迟徽是相当温润儒雅的脾性,乐意教她一些,“牌桌上的行家,可以算出你有什么牌,你要出其不意,舍掉大的,保中间牌。”
他留了三张J,亮牌时,果真险胜。
同桌的男人们将钱丢给她,她一边收好一边忍不住笑,“梁总比他的技术好。”
“他?老三吗。”
何桑揭梁纪深的老底,“他经常输,尤其是麻将,还诈胡,赔双份呢。”
梁迟徽反问,“你信他技术差吗。”
“信。”她笃定,“他工作忙,技术是要练的。”
梁迟徽叩击着桌沿,他们之间距离太近,比在包房唱歌还要近,他喷出的气息从她头顶流窜到脊椎,再蔓延至尾骨,何桑瞬间麻得发僵。
接下来的几局,梁迟徽不厌其烦教她打,偶尔握住纸牌,剐蹭了她手指,何桑会迅速抽离。
他倒是坦荡,表现得既无心,也无意。
何桑反而尴尬于自己的过度敏感。
梁迟徽中途去外面过道抽烟,司机拎了一皮箱钱,他倚着墙,凝视徐徐散开的烟雾,“通知李鹤,有机会报复老三,问他干不干。”
司机一扫里面的何桑,“李鹤怕了三公子,估计不干。”
“他是怕了。”梁迟徽笑意高深莫测,“有不怕的,在A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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