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 白花花的那个银子哟 (第2/3页)
说,“不然阿鸾也不放心。”
袁懿顿时软下来,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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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北关捷报频传,与过去不同的是,捷报里不是什么‘战’、‘抗’、‘征’、‘讨’、‘伐’等怂得流汤的词,直接用上‘平’五部联军,‘灭’三部,‘收’漠北草原东南部地区等字眼,都是以歼灭羯夷大军主力阵容为目的的作战,完全不像以前击败、驱逐即可,这才是真正的胜利。
改良后更轻巧、更锋利、更耐久的陌刀,射程极远的长臂弓,密集强劲的连环弩,加上爆炸威力和杀伤力更大的燃烧弹对骑兵的碾压,保证了两军对决时,镇北军几乎取得了压倒性的优势。
羯夷八部,与大虞朝接壤的五部联军已经被打垮三个,另外两部一东一西。西边的突弥卑部与噶朗部共享一个大草甸子,在噶朗部的游说下停战休养。东边的胡勒羌集结残兵,跑去占了一直没参战的鄂伦春温部那片地儿,准备吞并了他们,补给粮草和兵力,继续游击镇北城和北关之间的防线。
顾翀无视京城和军中叫嚣‘追击穷寇,赶回阴山’的呼声,按兵不动,派出斥候一面探明草原上雪化冰融的地貌路况,一面接触鄂伦春温部试探他们反应,更重要的是,等着噶朗部的动静。
四月五日,抚顺的九康堂从顺堡得到噶朗部的消息,判断出他们和突弥卑部已经合兵往这里来,顾翀立即分兵一半,靠着望远镜和指南针,在茫茫草原里绕过一个海子,兜了他们的老巢,再前往抚顺与袁懿合围,准备两面夹击。
这时的袁懿,一边想念媳妇的长寿面,一边让手下六千镇北军和三千护军把顺堡围起来,至于本来没什么战力的三千辎重兵,一部分丢在军堡守城,一部分守着顺堡通往军堡的路,好运东西。
他身边除了明津、破虏和破军,还多了三个英气勃勃的年轻男子,脸上神色不一。
低调寡言的那个是习家七郎习屏知,身为带坏高宗的佞臣之后,他只能上战场转武职才有希望重振家业,奈何本人并无这方面天赋,混了几年还只是个从七品小团长。本想着大战之后,怎么也能得个从六品军长或运气好当个从五品军曹,没想到被踢来做太子护军。不过他心态已被打磨得极好,东宫近臣也不是坏事,所以最淡定。
鼻青脸肿的是容家小八容临,他和翟竣翟小二、钟鼐钟十三靠比武决定谁来‘送’太子回京。结果很明显,那两人没放水,他很受伤很认命地跟着太子鞍前马后。
最郁卒的是单归,他是单斌侄孙,单家总被说成太后裙带,他一直很努力证明自己,白手起家已经做了军长,没想到被太子看中,一夜回到解放前,蹲在抚顺发呆不能参战,长了快一个月的蘑菇。现在终于有行动了,不是打羯夷,是围个小坞堡……
袁懿才不管这几人的os,老神在在地围了顺堡,有反抗的护院直接砍了,剩下的犹犹豫豫弃了械,封了六大顺商的宅子都,按家族把人捆在一堆。
领头的蒋家老爷子很愤慨,他们早就商量好每家出银十万两,他额外多出三十万两,共计八十万白银献上,谁知道来人这么不讲道理,直接缴械捆人。
“草民不知有何罪,竟劳动大人大动干戈!”
明津客串一把恶衙役,“你身为大虞子民,竟然串通羯夷,投敌卖国,还敢辩称无罪!来人,砍了!”
“将军请刀下留人!”
唱白脸的是习七,袁懿赞赏地看他一眼,小萧管事昨天临时给习七培训了一下,看来效果不错。
蒋老爷子不过是一时气愤,谁知这蛮不讲理的大人上来就砍,登时清醒许多,再不敢刺激他们。他感激地看一眼习七,缓和语气对明津说,“将军,若说草民有罪,也该由法司定论。擅杀良民,不是坏了国家法度么!”
明津唾他一口,“你也知道法度?卖军情给羯夷时怎么不知道?为羯夷销赃时怎么也不知道?”
“我即便死了,也有办法叫你们人头落地!”
“砍他儿子。”袁懿终于开口,冰冷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
“住,住手!!我什么都听……”
话音未落,身穿钢甲的士卒从蒋老爷子身后拖出几人,手起刀落,头颅滚地,顿时血气冲天,还没倒下的躯体抽搐一阵便不动了。蒋老爷子一口气喘不过来,血气好像堵在他的胸口,双眼一翻晕死过去。现场鸦雀无声,被捆的人是不敢出声,太子身边的一群护卫是面无表情纹丝不动。习七、单归和容八狠狠咽了口唾沫,这都是什么定力啊!
明津提桶水往蒋老爷子头上泼去,被这么一激,他才吸着粗气呕出一口心头血,醒转过来放声大哭,“恶贼……”明津反手一掌打断他的话,也打掉好几颗牙。
“砍他孙子。”袁懿继续轻声细语。
仍是那几个士卒把七八个嚎啕大哭哀求饶命的青年或少年拉出来,举刀要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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