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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乌渐逝,玉兔初升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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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乌渐逝,玉兔初升四十 (第2/3页)

泪:

    “太医说……只怕……

    过不得两月。”

    太宗闻言,不知是悲是喜,只是默默点头,然后才道:

    “明日,朕当亲往药师处,去见一见他。”

    贞观二十三年三月二十二。

    太宗亲至卫国公李靖府中问病。

    得见李靖病状甚危,乃涕泪俱下,当其二子之面痛告李靖道:

    “公乃朕生平故人,于国有劳。今疾若此,为公忧之……”

    ……

    片刻之后。

    太宗清退身侧一众人等,只留王德侍立一侧,含泪亲手替李靖端了汤药,看他好生服下之后才道:

    “药师呀……

    朕本以为,还能将稚奴托付与你……想不到你竟……

    唉!”

    太宗含泪叹息。

    李靖却淡淡一笑:

    “终究是不得主上如愿了……说句心里话,药师跟着主上惯了,当真留了下来,还颇觉不应呢!

    再者……主上,药师欠主上与娘娘的情分,总算也是清了,主上便赐了恩,准了药师陪着主上一同去九泉之下,见一见娘娘与夫人也是好的。”

    提及夫人张氏(红拂女)时,李靖的目光,一下子柔和许多。

    太宗知他心意,也不再多说,只是默默拍了拍他同样皱枯的双手,良久才道:

    “想当年朕还不过是唐国公府中一个无名小子时,若非药师你屡次相助,只怕早死在昏君杨广之手……

    当时药师曾言,若天下有德嘉天子,则药师必为大将……而今看来,却是半分不假。”

    李靖含笑:

    “说起来,这天下百姓却是要谢过那昏君的……若非他苦苦相逼,又如何能得这大唐贞观之治?百姓又如何得主上这般明主?”

    太宗却淡淡一笑:

    “别夸啦……别人说这些话儿,朕还能厚着颜面听一些,药师兄你这话儿……却是叫朕觉得面红耳赤了。”

    一壁说,一壁君臣二人又是一阵轻笑。

    良久,李靖才敛了笑容,微喘着问太宗道:

    “主上此番前来,只怕不止是为了药师这身病罢?或有他事?”

    太宗感激地点头,又感伤道:

    “药师知朕……可是药师如今一去,日后太子,得谁辅助?”

    李靖闻言,便微有些遗憾道:

    “德謇如此,不堪大用。日后太子殿下仁慈,只怕抬得再高,也终究不过是个承爵罢了……倒是德奖,颇得了些药师与夫人的本事。只是不知为何殿下却只将他放在暗处……”

    太宗点头,轻轻道:

    “稚奴曾经告诉过朕,他答应德奖,但有德奖所求,他必允之——结果那小子,上来便求稚奴不与官爵——

    药师呀,这孩子是个好孩子。他虽知道自己一身本事一片高志,可为了他哥哥,那也是必然要微韬光晦的……

    你把他送到稚奴身边来,不就是为了能让他看到兄弟相争的后果,以起点教之效么?

    ——你呀你呀……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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