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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乌渐逝,玉兔初升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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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乌渐逝,玉兔初升十五 (第2/3页)

女啊!”

    “这个,你放心便是。”

    太宗含笑点头,又一扬首,一口老酒,顺着咽喉一路火烧般地辣入腹中。

    贞观二十年十二月末。

    太宗幸芙蓉园,乃因太子李治之言,思及房玄龄,遂入房府与之共话,不日,复其相位,特准与太宗同驾返宫。

    贞观二十一年正月初。

    开府仪同三司、申文献公,长孙皇后与长孙无忌之舅父高士廉,突报病重。太宗忧之。

    初四,太宗毕大朝会礼,乃携太子李治亲幸其府,含泪与之诀别。高士廉乃再三复求太子李治,必当良待其诸子。

    太子李治含泪,立誓必然。

    次日。士廉薨。太宗闻之大恸,乃传旨亲幸高府哭灵。房玄龄以太宗之疾新愈,执言以谏。然太宗泣道:

    “高公与朕,非仅君臣耳。朕迎皇后之时,高公乃为行父礼,是如国丈之仪。岂有婿于丈父丧而不往哭灵之礼?玄龄不必多言!”

    遂率左右自兴安门出宫,往高府去。

    是时,长孙无忌正于高府灵堂守灵,闻得太宗执意前来哭灵,乃止泣,出门拦驾,谏道:

    “主上正服金石之丹(就是长生不老的丹药),依法,不可临丧也。是故还请主上以宗庙社稷之重为要,珍重龙体!

    且臣舅临终有言,道早知主上得丧,必执婿子礼以哭,乃特言与臣道:

    万不可因其之丧,而失主上国体国礼也……请主上怜臣舅之一点灵心也!”

    太宗不听,执意哭灵。长孙无忌无奈,乃横卧道中,悲泣执意而谏。太宗无奈,只得自返东苑,南望而哭,涕如雨下。

    三日后,高士廉灵柩出横桥,太宗闻之,乃登长安故城西北楼,遥望哭送。身边一众臣子,上至皇太子李治,下至文武百官近侍,皆行大礼,以哭之。

    初九。

    太宗乃准设六十八驿,更准诸来朝之部议,乃建参天可汗道。唯纥吐迷度私称可汗,官署职阶与旧同。

    太宗阴知,不喜。

    初十。太宗着诏,次年仲春行幸泰山,封禅。

    ……

    是夜。

    长安。

    吴王府中。

    高阳披了件藕粉色大氅,当真显得人粉白如玉,极为可喜。

    只是转了个头,她说的话,便叫吴王李恪,一阵头痛。

    “三哥,你却是怎么了?就这般,任他们把人放入宫了?

    便是你要借那武媚娘讨父皇欢喜,好歹也得把人接到手,再由你亲自送入宫中吧?怎么你……”

    李恪便皱眉道:

    “你给的消息,难道不知当时马上坐的,却不是孙思邈么?”

    高阳着实吃了一惊,失声道:

    “不是孙思邈?那是谁?”

    李恪提起此事,心中也是闷闷,便道:

    “是稚奴身边的剑师,李德奖。”

    高阳一惊,思虑良久,才颤声道:

    “三哥,你说九哥他……他是不是知道……”

    “他不知。”李恪断然道:

    “毕竟咱们所求,并非皇位储位。而是那长孙无忌的性命!”

    咬了咬牙,高阳忧道:

    “可是说到底……他究竟也是……”

    “稚奴不会,便是不会!你不必再说。”

    李恪打断她言,又道:

    “不过说到这儿,近些日子,你还是安生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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