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位有变,风云暗争十二 (第2/3页)
下要不好了!”
徐惠道:“可不是?偏生那权万纪却不似于志宁,偏是个心胸狭窄的。竟将那昝君谟等人囚了起来,上表于陛下。陛下方才收了表,气得当场便喝令刑部尚书刘德威,亲赴齐州,务必查明此事呢!”
媚娘闻言,便忧心不止。
是夜。
甘露殿。
太宗手握书卷,定定地看着前方。
稚奴入内,便看到父皇这般模样,心下不由一痛。
奉上一碗清茶,稚奴乃柔声道:“父皇,时辰不早了,早些休息罢!”
太宗看了眼稚奴,向他招了招手,示意他上前来。
稚奴依着前行,先行一礼,然后才坐在王德奉于一侧的圈椅之上。
“今日早朝,感觉如何?”太宗和色道。
稚奴含笑点头:“稚奴颇多失处,不过听着大臣们讲论国事,却有耳目一新之感。”
太宗闻言,很是欣慰:“你总这般直言……好。希望你以后也要这般,莫学了你兄长们的不是。”
稚奴闻言,便小心道:“父皇是说……大哥,还是?”
太宗不语。
稚奴见状,便想了想,才劝道:“父皇,大哥的性子,您是知道的。他不是真的德行有亏,不过是有些心事心气儿,憋在心里罢了。若能将这些事甩了,他心门一开,自然便不会再有什么错失。”
太宗点头,叹道:“也许是罢……”
稚奴望着太宗的表情,不知为何,觉得似有一种凄凉感。
……
贞观十六年六月初六。
太宗下诏,着息隐王可追复皇太子,海陵剌王元吉追封巢王,谥号一并如旧。
诸臣闻之,乃上表天听,大赞太宗之德。惟太子当庭闻之,痛哭不止。太宗乃召太子上前劝慰,俄顷父子二人皆失声而泣。
满朝文武愕然。
后复密传,道此前死之太常乐人称心实为当年皇后力保之隐太子建成四子承训,太子堂兄弟也。然深宫密闻,莫可得知。
韦氏一族闻讯,皆悚然而惊——太宗虽痛恨建成,然对建成之情亦天日可表。若称心果为其子,则韦氏一族必遭太宗之怒也。因心下奎愧,更加之吴王恪近日渐得太宗欢心,遂加紧密与魏王议易储之事。
长孙无忌探知此事,乃密报太宗,太宗怒,不喜韦氏。
贞观十六年六月二十日。
太宗再下诏,以太子身为储君,器用当如君王故,着东宫所用器物,所司勿限。太子承乾闻言,一时发取无度,更于东宫内秘设幽室,为罪童称心设灵为要,私下命以官职。
左庶子张玄素闻之,乃上书告太宗太子诸事。太子承乾闻之,怒玄素。
又因有东宫某素恶张玄素之内人密下诬告,道玄素乃前朝旧臣,私与吴王相会不知凡几。承乾久疑吴王恪欲夺储位,更怒之。
乃令守门小奴暗伺张玄素早朝时,以大马棰击之,玄素几毙。
太宗闻之,大怒,遂再禁足太子。玄素闻之,乃持病体求告上道:
“太子之行,实为小人挑唆。请主上务必容之。臣身为储君之师,未能教导,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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