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一角 (第2/3页)
只有他田中一角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特高课秘密行动厅的副厅长。
自从他在早稻田读政治学的时候,他就形成了一个怪异的思想,认为政治学就是间谍学。从英国留学回来,他即投靠到自己昔日的老师――身居内务省高位的廉仓门下。廉仓直管特高课,与他田中一角的见解一拍即合,并指定由他来组建特高课秘密行动局。忙了足足大半年时间,他终于将特高课秘密行动局组建了起来,行动局下面设了九个不同职能的处。按说,他可以顺理成章地坐上特高课秘密行动局的局长之位,廉仓也极力推荐他做,他却拒绝了。说既是行动局,就要从我开始行动。廉仓看他执意要去行动,也就不再勉强他,但也封了一个副局长之职给他。
话说在组建特高课秘密行动局的时候,田中一角仍然在早稻田大学教政治学,所教学的内容,都是同情社会主义的学说,硬是为自己树立了一个左派的形象。
到了中国,国民政府的要员还笑他,“你可是一个共党分子哦。”
他哈哈一笑,“中国人就常说,在哪山唱哪歌。其实也可以在哪山不唱哪歌的。如果我不唱些社会主议倾向的歌,他们早就把我拉进他们的右翼阵营了。如此一来,我还能到中国来和你们一块做生意吗?何谓政治?政治就是现实,现实就是白花花的钱。没钱跟鬼讲,是不是?”
“高见,实在是高见。不愧是剑桥大学的高材生。”要员赞道。
如果这就是田中一角,只能看出他是个深藏不露、老奸巨滑的人。绝对不知道他还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在英国留学的第二年,他就私下跟一个退休的英国刑事专家学习刑事侦查知识,足足学了三年。当然,那都是利用晚上和节假日的时间去学,就连和他同居室的同学,都不知道他去跟了那个刑事专家学习。当他用药物令那个刑事专家心脏病突发,一命呜呼之后,他还在那专家的葬礼上痛哭流涕。英国的警察调查了半个月,就不了了之了,半点也没怀疑到他田中一角身上……
田中一角扫了一眼十几个便衣,才缓缓的道,“还呆站着干什么?该干啥干啥去。”
“是。”十几个便衣齐声应道,然后三人一组,分头行动。有的负责拍摄、勘查现场,有的负责戒严、保护现场,有的负责找人调查。
田中一角则不紧不慢地走上头等舱,看到几个将军的门口都站着卫兵,心里轻嘘了一口气,回到自己的房间。
坐在沙发上,他已毫无睡意。
丸子号仍在前行。这夜半三更的,它也不可能为了一个死人而停下。
他从窗口望出去,感到月色明亮。
但他哪里还有心思去欣赏什么月色?
当他第一时间飘到小林光一身边,他就后悔了。
想到对手如果是以小林光一做饵,专门引诱他出来,隐藏了二十多年的身份立马暴露,他的脊梁就禁不住冒出了冷汗。
出道二十多年,他还从来没有惊过,连惊的机会都没有。因为他所做的一切,都做得天衣无缝。
自己怎么就跳了出来,飘到了小林光一的身边?
虽然凭着直觉,他知道并没人暗中监视着他。走廊上除了他和死鬼小林光一,还没见一个影。也没有人打门,或掩上门的声音。可不知何故,他却感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跳得卟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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