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也诗意 (第2/3页)
,而将赌注押在杨刚家的牛牯身上。
独他龚破夭将赌注寄托在田欣的牛牯上面。
赌注落定,一声令下,斗牛就开始了。
两牛开始的招式,都是身子往后一挫,然后往前一冲,顿然两头相撞、四角相撞,撞得“咔啦啦”的响。
这样硬撞,它们头痛不痛?
有人就忧心地道。
痛还叫牛?
有人不以为然地说。
好像牛是石头似的。即使是石头也会有痛感吧?龚破夭心道。
牛一斗开,田欣就忙开了。
当然,按规矩,主人是不能上场的,只能在场外指挥。
田欣窈窕的身子就像青葱儿一样,这里一绿,那里一翠,绕着场子转。却见她只打手势,没有哼声。
而杨刚则兴奋得高声地喊道:“刚刚,撞死它、顶死它。”
一兴奋,杨刚竟把自家的牛牯放上了自己的名。
“刚刚,刚刚。”场上的人也跟着齐声高喊,还很有节奏。
单看这阵势,已是一边倒向杨刚家的牛牯,大有要让庄家赔死的味道。
庄家不是别人,就是田欣的父亲。
田欣的父亲本是个极逍遥的人,一根钓杆钓春秋的,怎么当起庄家来了?
寨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身上。
他神态自若,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看来哪怕天塌下来,他都会为田欣顶住的。
田欣也感到父亲对自己充满了信心,打着的手势顿时如舞如蹈起来。
眼看田欣家的牛牯被刚刚顶得要往后退的时候,田欣家的牛牯竟然头一摆一牵,就像高人使出了顺手牵羊的擒拿手似的,一下子将刚刚牵得往前一阵踉跄。借着这个势,田欣家的牛牯身子一侧一绕,就绕到刚刚身后,头朝刚刚的屁股狠狠地一撞,刚刚立马被撞出了场外。
这个结果太出乎众人的意料之外了。
杨刚的嘴巴更是张得天大。
田欣这才嘻嘻一笑,跳进场内,举起双手欢呼胜利。
斗得也太快了吧。
寨人都不太满意地想。
“那也没办法啊,谁叫人家牛妹的牛郎会擒拿术呢?”有人道。
“是啊,人家牛妹能将自家的牛郎调教得智勇双全。”有人附和。
但不管怎么说,结果就是田欣的牛牯赢了,下了注的钱也就乖乖地让田欣的父亲笑纳吧。
当田欣的父亲将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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