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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审日特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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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审日特工 (第3/3页)

继而浑身就像被毛毛虫蜇过一样,奇痒无比。

    痒得骨寒。

    痒得神经要断裂。

    那种难受,难以言语。

    平常上山砍柴的人碰到柒树的话,要么浑身起泡泡,要么满脸浮肿,痒得喊爹喊娘。有的女人更敏感,听到柒树两字,身上都会过敏,痒得要死。

    龚破夭看李绍嘉毫不在乎的样子,便知道他能抗柒树。

    也就眨眼的工夫,日本特工的身子开始扭动了。

    没两分钟,就倒到地上,拼命地翻滚着。

    欲挣脱双手来挠挠身子,挠去火辣辣的痒,但哪里挣得脱?李绍嘉绑的是鬼结,越挣越紧。

    不一会儿,日本特工就痒得“嗷嗷”直叫。

    像哭又像嚎。

    这柒树单是碰到表面,就令人过敏,何况是汁液涂到身上?汁沁肌肤,汁沁血脉,就不仅仅是表皮的痒,而是浑身上下、从外到里,都处于一种火辣辣的奇痒之中。

    痛,人可以不惧。

    有的人是宁愿痛死,也不会屈服。

    但这痒非痛。

    真要形容的话,痒到极致,就像人做恶梦,梦到自己掉落到深渊,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恐惧。

    一脚将日本特工踏住,龚破夭便直奔主题:“你来保护的人是谁?”

    痛苦地喘着气,扭曲着脸,日本特工再也傲不起来了,嘴巴一张,话语不清地答:“是铃、铃、铃木俊三。痒死了,痒死了,快、快帮帮我。”

    “帮你可以,只要你老实回答,他此行来的目的是什么?”龚破夭继续追问。

    “不,我不知道。”

    想想,他不过是一个保镖,未必知道更机密的东西。龚破夭便拐了一个弯,问:“你们来了几个人?”

    “十、十二。”

    十二?

    龚破夭心头一颤。

    这么说,他们今晚追杀的六个特工,只是铃木保镖的一半。这等阵仗,比保护一般的将军还要紧吧?

    “铃木是个什么人?”龚破夭的问话刚出口,心里就闪过一丝寒意,立马对李绍嘉道,“小心。”

    李绍嘉的反应好快,倏地拔地而起,飞上了磨坊屋顶。

    龚破夭则一脚将日本特工踢落沟渠,身子一弯,如豹般射入磨坊。

    登时,枪声就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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