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2/3页)
指桑骂槐,不久郁郁成疾,只知道喝酒取乐。金承一家猛然丧失了一个正劳力,还要面对外面诸多流言蜚语,刚上初二的金承忽然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一个害羞怯与言语的小男生,猛然间打开了话篓子,遇上谁都能唠嗑上几句。脾气却是出奇地好,任笑任骂,永远是张开嘴嘻嘻地笑,还别说,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大家都还真的拿他没有办法。腿脚也变勤快了,挑粪担屎,家里的活样样干得,不仅如此,别人家吆喝一声,立马就过去了,插秧割稻,那是毫不含糊,特别是对待金定国一家,那更是照顾有加,有事没事,老要跑去嘘寒问暖。
金承的变化真是让人有点匪夷所思,也确实让稻花村的村民,甚至徐诺的父亲徐更生刮目相看。然而徐诺却觉得金承那笑容的背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沉重,而那一份沉重令她心痛,钻心的痛。
于洪峰总是说她对他不是什么事都坦诚相告,对他隐藏了什么没有说。是呵,面对这样的事实,她,一个无可奈何的人,还能说些什么?她能做的,也不过是像金承一样,把一切深藏在心底罢了。
让过去的一切成为过去吧。
但是如果,那她视为过去的过去竟没有过去呢?
它们一点都没有过去,它们才是最真实的现在,最真实的她――徐诺。
徐诺把报纸抖开,里面有一封信。这让她有些诧异,据她以往的经验,除了家里或者广告,还没有人给她写过信,而从信封上的落笔看,显然,两者都不是。徐诺好奇地展信而读。
信是这样写的:
敬爱的徐主任:
您好!
或许您已经不记得我们了。可是我们家萍儿临死还都在惦记着您,说您是我们见过的医生中最好的一位,一定要让我给您最后的道谢。您要相信,我也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我们家萍儿从小就生病。您知道,我的丈夫,我那已经离婚的丈夫,我一直希望他会因为萍儿的病会回来看我们,所以我想,这些小小的毛病或许对我们是有好处的,对我们家萍儿尤其如此。
我跟我女儿讲,假如你生活得没有那么开心,假如你不是那样活蹦乱跳的,假如你生病了,他,她爸爸一定会来看她的。她相信了,您看,她开始不吃东西了,开始变瘦了,我就带她去看医生。医生看了之后,说是厌食症,这怎么可能呢?她爸爸怎么会因为她的厌食就回来看她呢?
您看,老天垂怜,我们家萍儿的病越来越重了。可是她爸爸,这个狠心的爸爸就是不回来看她。这几年,我带萍儿到处求医,一方面也是在找他,可是,他到底上哪里去了呀?
徐主任,我不知道您是如何看我的,也许您们(这是个语法错误,请容许作者说明,写信人一定是想说你们,也许你们)认为我是一个不称职的母亲,胆小的母亲。我也一直在想,假如当初我同意手术,或许我们家萍儿还真的熬过来了,成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