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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战与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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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八 战与棋子 (第2/3页)

落领帅位持虎符运筹帷幄――

    提到陀迦落活佛,方殷终于明白了。

    呼巴次楞!呼巴次楞!那一个预言,那一个魔咒,也许就会了结在这里。

    方殷不信命,但有些事情还是不要提前知道,比较好。

    “这是一局棋,我们都是棋盘上的棋子。”陈平又拿着垩笔在石头上画,说出来的话像是一个哲人:“城里的人,城外的人,来了的人,没来的人,都是棋格之落下或是未落的棋子,一颗一颗又一颗的棋子。”一道一道又一道,一格一格又一格,一颗一颗又一颗,胜负却是掌握在谁的手?谁又是那布下这战争棋局对弈的人?棋子是不能自主的,这是一种悲哀:“但你可以不在局,可以作为一个看客,观棋不语。”

    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似极了此时的凉州城,可是起伏连绵如海的营帐森冷万千如林的刀枪就在眼前,可是山呼海啸般的呐喊声并了惊天动地的战鼓号角声就在耳边。方殷不想作为一个看客,方殷也不想作为一颗棋子,方殷还是在笑着是因为他还没有领会陈平话语的真正含义,而那些话,本就是方老将军说的。

    当夜晚来临的时候,城外升起了读读篝火,映得层层叠叠密密麻麻的营帐又像天上的繁星,一闪一闪又一闪,眨着顽皮的眼睛。这时城里静了,四四方方的凉州城就像是一只沉睡在洪荒的巨兽,静到寂,到死寂,终于散发出让人望而生畏的死亡气息。城里静了,城外又热闹起来,西凉国的将士们又是载歌载舞喧声震天,烈酒下着灼热的火,大笑擂动鼓起的雷,星火燃起烧红了天地,似是作着末rì之前的狂欢。

    石头房子,这是一间。

    方老将军和孔老夫子在下棋,象棋。

    方殷和无禅还有灵秀在看,马走rì,象走田,车走直路炮翻山。

    这一局,老夫子又输了。

    可说惨烈,英勇就义,老将军执红,只余一兵一帅。

    老夫子执黑,只余一将一士。

    当老夫子支起羊角士的时候就已经认输了,老夫子知道那一个小兵不会贪功冒进,直闯宫的。

    因为有个老帅压阵,老jiān巨滑的那一种。

    输赢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门道,收拾棋盘的时候老夫子将棋子一一放回木匣,只留下手里那个圆圆扁扁的红sè小兵:“这是棋子,这是棋匣,我留一线天――”老夫子摆好木匣,盖与盒只留一线:“要将棋子放进去,手不可触及木匣,你们三个谁来试一试?”这又是一个游戏,这又是一道题,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好为人师:“我来!”

    方道士先来,方道士是一个聪明人:“啪!”

    棋子厚,一线薄,以无厚入有间,方道士啪地一拍桌子!

    棋子掉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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