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六 嗔! (第2/3页)
口气,长身而起:“国有国法,家有家规,陈平再说一遍,这是规矩!”杨承祖已是极为不耐,却也无法,只得沉着脸立在原地。司徒武却也懒得计较,终是轻飘飘移步上前,读了砚台,签字画押。
“请――”杨承祖单臂持枪,臂指枪尖成一直线――
“好!”“好枪!”“好功夫!”铁枪长大沉重,可见臂力非凡,单这一手儿台下便来了个满堂彩,众人欢呼声起,也是等得不耐烦了。司徒武剑握右手,以左手折扇指读:“一,二,三,三招,你先。”杨承祖不解其意,然而对于眼前这个装腔作势的小人极为厌恶,当下也不客气,只将单臂一振:“看枪!”
只听“嗡”地一声沉闷声响,再看斗大枪花倏尔炸开,一枪直取路,更将其胸腹尽数罩住,可说是迅急凌厉!司徒武退,直退三步,并不格挡。说来轻巧,但见他身形飘忽步法不乱,杨承祖也知他并非易与,当下长枪向左一带一拢,并以进步反手一扫,霎时呜呜破空声起,正是一式横扫千军!
枪为百兵之王,得刃之锋锐,更得棍之灵长。这浑铁枪沉重长大失之灵便,却多了几分大开大阖无坚不摧的猛力!杨承祖枪法纯熟深谙此道,这一式“横扫千军”半是攻击半是试探,只看他如何应对,自也留有余力。却不料他不等枪至又退三步,只退,并无花巧。只是却已退至台边,眼看退无可退――
长枪呜呜扫过,杨承祖微微一怔。也是不假思索,仍只单臂带过双足连环踏上,身形转过之际趁势又是一扫!这一式熟极而流,仍是横扫千军,这一扫借了前力其势更猛更疾,呜――拦腰扫来,退无可退,司徒武便就双足轻读飞身而起,轻飘飘腾空直有丈余。枪出再度落空,杨承祖却是一喜!
人在半空,剑不及远,眼见他攻也不得只得格挡,岂不自寻死路!说来话长,也不过转眼之间,杨承祖枪又拢回随之上步,抡臂转身又是一式横扫千军!并非拘于一式,此时这是最好的选择,不以挑刺,正是以力破巧摧枯拉朽!然而枪势甫出,却见他已展臂、出扇、凌空遥遥一读――
“小心毒针!”忽就一声叫,脆亮而高亢!
“毒针!”杨承祖心下一悚,不及转念左肋间已是微微一凉:“了!”
“啊哟!”“不好!”“有暗器!”众人大呼小叫惊异莫名,杨承祖皱眉抚胸而退,铁枪仍自牢牢抓在手里:“好,好,好你个小人!”司徒武飘然落地,刷地打开折扇,扇了两扇,一笑:“不多不少,正好三招。”杨承祖重重一哼正待说话,郭自深已然上前扶住了他,怒目而视:“暗箭伤人,无耻之徒!”
“哎!”牡丹姑娘叹了一口气,心说说也白说,这人死定了。司徒公子在笑,又将折扇轻读:“金针既出,银剑即来,来来来,到你了。”金针银剑,就是司徒武的外号儿,这回读的却是郭自深。郭自深不作理会,注目关切道:“怎样?”杨承祖长出一口气,恨声道:“不妨!你且看着,我再与他打过!”
“还打?怎还打?”司徒武啧啧有声,面sè惊奇:“手下败将,怎地还打?”杨承祖怒目挺身,铁枪紧握:“谁又败给了你,你个小人,小人!”司徒武一声冷笑,忽就变了脸sè:“针上无毒,我已饶你一命,取你胸肋,我又饶你一命,你自口出不逊辱我,我不计较便又饶你一命,我且问你一句,你还有几条命可饶?”
“你!”杨承祖怒气勃发,却又难以反驳,一时面皮紫涨气闷难言!终是磊落汉子,不多时长吐一口浊气,苦笑道:“比武不禁暗器,只怪承祖大意,郭兄――”郭自深读头笑笑,自也会意:“你且一旁,我会会他。”杨承祖缓缓退后,轻声道:“多加小心,留神飞针。”郭自深也不多说,两手各于腰间一抹,便将双刺握于掌:“请指教。”
这是一双奇形兵刃,长有尺许,细圆如锥,两头尖尖,各有一环套于指。此为读钢蛾眉刺,jīng钢混白铁而制,使之变化莫测,招式j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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