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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二百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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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六 二百金 (第2/3页)

yù晓之以理,见个真章!不料“冷面虎”冷着脸当头一句:“你让俺们自便的!”话到嗓间冷不防给噎了回去,范贵之胸口一窒,退了一步:“确是自己让人家自便的,人家自己也确是自便了,自无可辩,但瞧这遍地狼籍,山变矮了,门变窄了,还生生将镇宅石兽变到院里一只!欺人太甚!”范贵之尖面转肃,薄唇一张,就要动之以情,细细分说。没想“玉面虎”板着脸又是劈头一句:“二百两!”满腹辛酸话一下子给乐回肚里,范贵之眼角一湿,又退一步。

    “些微银钱,小事耳,稍待便即奉上!”前言犹在耳畔,说的轻松,许的豪气,此时却反生掣肘!若是不给,不如不说,难道现下自食其言?若是想给,早些与他二人就是了,何苦横生支节,殃及院庭?悔之晚矣!悔之晚矣!范贵之暗自叹息,强作欢颜,正要开口释以原委再作计较,怎知二虎蓦地各出一掌,重重一拍!狮口处“啪啪”两下轻响,传入耳却无异霹雳双生,范贵之眼望石狮,心一凉,再退一步!

    ――又见神技,神乎其神,技胜前技,再度眼界大开,喜耶?悲耶?梦幻耶?石狮默然而视,犹胜千言万语。再讲何用?徒费口舌而已,自当意会,不可言传。成矣?败矣?命数矣?双虎登门索财,驱之而不得,置之反生不测。道理何用?话未出口,败局已定,夫复何言?苦也苦也,呜呼哀哉!

    败了!高手过招,胜负只在转眼间。范员外勇气可嘉,再次只身迎敌,只是前次是对双虎犹可抵,这场又加一狮,三兽同心怎可御?虽屡次调整战略,怎奈身单力薄,给对方三言二拍,一句话也不及讲便败退下来,顿时彷徨无计,顿足抚胸连声大咳。

    这一震,范府上下俱惊,这当儿趁机又跑出来瞧热闹,却不敢出门,只躲在屋内偷看。乍见如许奇人奇狮奇事,怎不心生骇然?各自面上失sè,噤声不语。少顷,啧啧惊叹声,窃窃私语声微起――想是那大汉所为,猛人!神力!心刹那间对那二当家敬佩不已,印象大为改观。众女心上人既去,伤心之余,见“冷面虎”立在狮旁神威凛凛,模样似乎也变顺眼了,细看竟然长得也挺周正!又不由把一颗芳心转投其身,凝眸相望。只有几个年纪小的,不知高低,见“玉面虎”高高在上神态俨然,一时面泛桃花,心爱煞。

    耳聒噪之声又起,本来就烦,烦上加烦,烦不胜烦,烦得范员外也懒得管了,只是连连苦笑。事已至此,还能如何?看来只得破财免灾,奉上二百两金子了。

    却也未必,不要忘了,还有一个人。那人和小方子一样,也是范贵之眼的草包,个头儿挺大,嗓门儿奇大,因此暂称其大草包,以便区分。大草包今rì戏份不多,不是扮龙套,就是当跑腿儿,偶露峥嵘,虽惊震全场也是昙花一现,又被自家老爷呼来喝去,心不禁有些郁闷。

    郁闷难免郁闷,老爷还是老爷,交待了要事,该当认真办理。这可不是唱戏,那虬须大汉凶猛难当,远非自家花架子可比,若不是给老爷拦住,险些冲上去给他拆了!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额上冒冷汗!也冒热汗,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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