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纠结难解 (第2/3页)
看来这孙是铁了心要在处理掉**这个玩笑上越走越远了。
于是紧接着,那个按葛凉道理该被烧死的**,就屁颠屁颠地进入我的视线,似乎在寻找什么。但很快看见了我们,更加屁颠屁颠地冲了过来,然后劈头就问了一句:主公,据说此处有两绝色女曾出现,说是拐进了个巷。您可看见了?
我看向了葛凉,葛凉笑着看着我。
“这事交给你了。”我很平和地和葛凉说了一句。
我决定转身去吃饭。这破事老不管了。
那酒肆的主人却似乎有些受惊,一直在路上看着我们,我问道何事?他却说我要了这许多酒食若是转身走了,怎生再卖出去。
“有吃的?”二贼闻得此言,皆惊喜。要论及这事情上,这刘倒差不多。
于是乎,两个人在我前面。很没有什么样的吃了起来。看着他们的欠收拾的样。有时真想把这俩都绑树上烧成木屐,虽然木屐不是烧出来的。
这一番她们在里面可就久了,我甚至想派这俩挨千刀的吃货绕前面那院看看有无后门,但想着银铃不至于将我丢在这里,就有些着急。
但是带这俩进去,明摆着丢人。一番踯躅犹豫。只得又点了几斤肉,筛些酒。乘着酒肆庖厨筛酒切肉的当口。我还是将这两人打发出去看看前面院有无它门。
就在热腾腾肉刚摆我面前的开心时刻,却有一仆人到我案前作揖。很是有礼。
“请问,先生可是申公?”
“正是,汝……”
“哦,正如尊夫人所言,可否随在下去我家主人院。”这番话和这人作派确实上得了台面,这司马家确实有些玄乎,连个门下之人都有如此风度。
我看着他,心却想着刚上桌的肉和酒,但明白,去是一定要去的。
那仆似已看透我所想,直接转身,给钱与那酒肆主人,只说是替我付账。然后转身再请我。
我歉然表示感谢,毅然站起身来,决然随他而去,心依然挂念我那一桌没动的酒和肉。
不知道他有没有看透此刻我心所想,不过看着他头也没抬的领着走在前面,估计看透也当不知道。
我与那酒肆主人说,刚才于我席上二人若是回来,让他们在此等我,此席勿撤,留于此二人享用。
终究松了口气,这一桌东西终究没糟践,也终究没让他们在人家院里糟践我家名声。
这一番整装,随他入院。此院内颇是优雅,庭幽园净池清草青,看着便那么舒适,不知长住是何等快事,心下努力记下诸般布置,回广信,也可依此捯饬一番。我自名道貌岸然冒充士之粗人,又喜好在外人面前附庸个风雅,如我这般不要脸装风流的人在在此自然需要谦恭虚心起来。
过第一进庭堂,便有一年男在此躬身行礼恭迎我了。
看着银铃也在其旁随之与我行礼,并站回我身边,猜知此人应为此间之主,赶紧回礼,“内因弟之故打扰府上,还请主人家海涵。”
“辅政卿大人此话怎讲?”主人声音不大,气似不如我这般足,但也算清楚:“辅政卿夫人光临寒舍,已令敝居生辉,怎能称打扰?”
要说其实这话不应该说,按理我辅政卿入民宅于习俗法理不合,但这个年景似乎也没有人追究了。要说随之一同衰落如那荒园般的便是民爵制,什么公士,不更这番词语只有学堂的老师或许会提及了。不过也好,至少那荒园也重又恢复生机了。有些东西不合时宜了,还是去了算了,去掉了说不定更好。
下面一番例行公事般礼让往来,我很熟练,但我记不得具体步骤,反正他走一步,我随一步。他有甚礼节要走过场,我忍着不耐烦陪之。看着这一步,我至少知道下一步我要如何。
要说这点上也应该改改了。他家比皇帝陛下那边都啰嗦,浪费老吃饭时间来干这个,着实令人不快。
看起来应该算是一家有古风的人家。但是太死脑筋,就不能省省么,折腾得老又饿了。要说司马家的死脑筋看来算族风。
希望岳父大人没有睡着了做恶梦,梦见我又诋毁他们大家族一次。
紧接着我就懵了。
引入正厅时。我转脸看见了堂上岳父大人的微笑。要说分辨岳父大人浓密胡须间的微笑和面无表情以及面有愠色的区别,我可是在越地山没少花时间观察和琢磨。
而更令我吃惊不已的却是在场居然还有一位故人。我许久没有见过那样的眼神了,他似乎又回来了。不过看衣服,似是便装到此。我自己看了看自己,倒还算整齐。不过也没显露身份。不知何故,我还松了口气。
这是一家什么人家,他老人家如何都到了这里。
首先,礼节仍不可少,我犹豫了半天先和谁说话,乘着这按座次行礼间隙,心也算计较了定当。
“未想郑公来我妻族盘桓,与此间主人有旧乎?”既然岳父是次主的位上。我便也混入这边主人口吻。
此君似思索了片刻:“似与君相若。”
这话听着耳熟。似乎我和卫仲道大哥这个书呆也说过。
“郑公大人也知我妻族俊才众多?”我不是傻,虽然我明知道我和他来的目的不一样,但如此说来,似乎他来的目的只有一个。除非,他夫人也姓司马。而据我所知……我还真不知道他夫人姓什么。看皇甫若小妹没和银铃叙亲,应该不是。
皇甫大人眼忽然仿佛有了一丝光彩。旋即又黯淡了,忽然笑了一笑。
他没再多说话。只是与岳父大人私语一番,便起身离去了。
临了。他还与我说一番:此等不期之私会,不足与外人道也。
很谨慎,但若为此何故不先行离去……
我忽然意识到什么了。
便也借故离去。
无人拦我。
心明白,他们都想让我去。心喜道:蒙对了。
真是蒙的,我心思其实大多还在外面酒肆,只是此刻需得收敛。
未几步跟到后院僻静,我看前面人走得慢了,补一句:郑先生,留步。
越贤弟,何事?
“君特意留以见鄙人,余虽愚亦度君似有要事欲与在下叙谈。”我觉得我有点罗嗦。
“且借一步叙话。”郑公似乎很是小心,最终他说了一段很是奇怪的话:“此处据说名留园。今天天气不错,若天有变,这留园听说会闹鬼。到那时,我是决计不敢驻足其的,还请越侯不要在意,不过鄙人决计不会装鬼吓唬你。好了,告辞,君无须远送。”
最后一句,听着应是真话。我便没有送出去,其实心里也知道我不适合跟出去,尤其是若是碰到那俩,就更麻烦了。
我似乎有点轻重不分。
走回去,我还在思量他的话,忽然看见旁边一个小个婢女贴着厢房窗户目睹我的路过,觉得好笑,想让她别那么紧张,又想着皇甫大人那话,便问道:“后园为何叫留园?”
“禀告大人,这后面的不叫留园,我们只叫后花园,并无什么其他名字。”
我豁然开朗。
那婢女也算开通倒还反问我:“大人为何有此一问?”
“无妨,只觉得此园甚美,我愿留之。”心还想着若我把广信侯府庭院如此布置,银铃和佩儿应会很开心。
那日后来再无多叙话,我们自后门乘车离开,也未说什么话,绕了一圈,过酒肆后才命人叫来了两个吃撑了货,上了另一辆车。
那夜夜宿另一家司马家在温城之外的幽静别院,显然,岳父常来于此,他倒是显得很是熟悉。
我和银铃陪着岳父,那刘喝多了,在车上直接睡死了。
岳父屏退众人,问我:郑公何意?
立储后,在外之刘姓和袁姓诸侯必有乱事,他将两不相帮。
义真太谨慎了。岁月真是把他给磨没了,若无郑公相助。看来怕乱事要长了。虽睿战阵之上多有胜绩,但论当今我朝第一统兵上将,应是皇甫义真无疑。况其一心为汉,忠心耿耿,若有其相助,不虞有它。
银铃叹道:唉。昔年郑公能收赵忠之宅,能拒张让之逼,是怎样的一番英雄作为平元年,便是他上书除党锢,也是功在社稷……或许是毕竟无论哪方胜出。都还算是汉家天下,其能守,便随由之吧。
这番话不像银铃说的,但想想应该是要劝解岳父大人的,也释然了。
岳父似乎也果然释然了一般,不知道他都是怎么想通的,或者我的妻已经摸准了岳父的脾性也未可知。
岳父忽然站起来,立刻走出去了。
我很是莫名其妙。
银铃似乎也没明白过来。“父亲?”之问刚出口。岳父大人已然消失于门口。
我和银铃自然面面相觑。
未片刻,我等尚未明白所以然,岳父却领了个年轻人进来,直接介绍给我,称这个年轻人叫:胡泽(湖泽)。
作为这么潮湿温润名字的主人,他看起来完全没有很水灵的那种感觉。而是很硬朗,如同一块岩石。棱角分明,虽然脸上似乎总带着一种微笑。但你还是感觉他强硬得像块铸铁。
问了表字,答为:传圣(船渗)。
“那应该是在水里泡久了。”我心里很是自然地联想着。
但紧接着,岳父大人提到了他的父亲:胡腾,胡升。
我立时站起,很是深深一揖:“令尊是否那位独为窦大将军(窦武)殡敛行丧的胡升大人。”
“正是家父。”传圣很是恭敬地回礼。
“令尊现下何处?”我至少知道胡大人亦被阉货禁锢。
我问得很是冒失。岳父大人替他回答了,光和年间故去了。岳父去吊唁时便将小胡泽带到此处,以司马泽之名在此处求学。
“君欲有何为乎?”不用怀疑,鄙人又要开始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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