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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 故事新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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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八十八章 故事新解 (第2/3页)

时我在太学慷慨激昂讲的无疑,但我表示我记不清了。

    银铃必感到无奈:“是啊,我的夫君。你的妻呢知道你这个优点。所以,不要打搅为妻的回忆。乖,出去玩会儿。”

    “你能否记得你夫君已经冠礼过了么?”我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仍对她最后一句有些不满。

    银铃抬脸歪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很有故旧的年代感。

    某貌似英勇无匹者立刻灰溜溜退去了。

    却没想家里又来了贵客,父亲不在,此人与母亲正相谈甚欢。见我出现,窃笑道:睿终为银铃所遣放乎?

    心道:是被赶出来的。口却恭敬道:未知长公主殿下驾到,恕臣智未能远迎之罪。

    我就是来找你的,不过听婶婶说你们回来就回屋了,我知道银铃姐好午睡,还以为你侍寝去了,便先和婶婶聊聊。你来便好,随吾回府邸一叙。婶婶啊,茹儿先借用一下你的宝贝儿,好不?

    我很想感慨一句:现在的女啊天下男已比乱事之前少很多了,为何不能带着一种爱护的情绪关注一下弱势群体,最最少得友善些。

    当然,还得乖乖跟着。出门发觉这位长公主乘的是辆普通的车,我自骑马跟着,直到秦侯在洛阳的府邸。这行邸倒是挺偏,需拐进一条窄巷。周边又无其他住户,有的只是不知哪家王公大臣的院墙。

    “此处是二哥选的?”

    “恩,自然是他,他就这性。”不过我这位尊贵的嫂嫂倒不是很介意,以至很喜欢:“不过甚好,清净。”

    院内确是清幽,也无什么人。跟着进了正厅,她便招待我坐下了。

    “任小姐呢?”

    “被我打发去和秦校尉今早去龙门那里赏玩了。”

    “哦,校尉都来了?”

    “恩,是啊,你的二哥替你们的好兄弟骠骑将军忙着筹备各种事情,而且他也觉得他去和父皇要任小姐不合适。自然便央求你姐姐我来了。”长公主倒是越来越像二哥:“未想昨夜刚进洛阳,想要梳妆一下,就见父皇母后的。却在府邸见着了任小姐。说正准备回秦。你不是求你二哥帮这事了么?怎么还自己做主,你知不知道,姐姐我这几天赶过来多累”

    看她开始还挺有平和的,未想说着说着就有些气了。

    “此皆智之过,不过您来一下也能看一下父皇母后,以后能见他们的时间可少了。”装乖吧,没啥好方法。

    这女地看着我,忽然起身去几处窗口朝外看了看,复又归来坐下。看着我,欲言且止,欲言又止。

    “怎么了?嫂嫂。”言毕,忽觉头上就挨了一下,不过疼的倒是面前这位。

    “头真硬……就我们两个的时候,还是叫姐姐吧。你还瞒什么瞒,莳儿都告诉我了。”言及此,音近啜泣:“小时候母后就告诉我,我有一个孪生弟弟。不过那时母亲没势力,被坏人陷害,只得将弟弟送出宫去。”

    心道终究还是开始了。

    “哼,汝自不知。母后言及那夜生你之时,却命贴身宫女不时拍醒我,不使睡去,令我啜泣不已。母后则紧咬绢帕,硬是忍住一声没叫。到你出生,发觉为男婴,母后只欢喜了顷刻,便兀自惶恐不安,思来想去只得先将你藏于箱。却不时将我拍醒,用我的哭声压住你在箱的声响。为了你,姐姐可遭了罪了。”她忽淡然一笑。

    “可这样却不是办法。箱憋闷,听到你声响我就遭罪。你没声响,母后又紧张万分,不时翻箱查看,说你后来就是不怎么哭了。太医令说这样也不是办法,最后在诸义士协助之下,才把你送出去。很早以前就听银铃说过,你们幼年在山上相遇时,你就哭了一次,后来就不怎么哭了,后来说话也晚。当时我怎么就没想到这层。”其实,有些完全是赶巧,而有些事情银铃又不便说。

    “母后后来教我,这宫内就是这样。后来成了皇后,她说要保护我们,只有像当年宋皇后家人对我们一样,对付那些其他嫔妃。哪个被父皇临幸,母亲都知道,便派人看着,若有胎儿,能打掉便打掉;一旦生了,女婴便罢了,男婴……唉。”

    我承认当我回过神来时,背后都是冷汗。

    “所以,我从不觉得皇宫有多好,最多只是一个住习惯了地方。帝王之家最无情,你不回来也好,还能逍遥自由。否则你若不为君,便危险了。幸亏,辩儿虽轻佻无礼,却无甚心机。”

    “姐姐还是去觐见一下父皇母后吧。”

    “我自然是要去见的。但我还是要见见你。终究自打娘胎里一起十个月,十几年,我便没见过你。”

    感人的片段结束,小女的小性还得继续发。关于我擅自行动,导致她来回奔波之罪。已自知身世,拜见父母,不拜见长姊之罪。明知她比我大,还要占口舌便宜之罪。总之越下面越是无理取闹,但我都忍得。

    最后,她却悲哀地说道:记住操贼是母亲的仇人。舅舅再有不是,也已经被阉党害死了。他何故将舅舅所有手下家眷门人一并屠去。他还想立协儿,必是怕以后辩儿掌权为舅舅家报仇。

    我身上有些发寒。

    她忽然有恶心欲吐的感觉,慌得我手足无措,她挥止我的所有进一步动作,自己又喘息一阵,终究止住。

    “莫非姐姐有了?”我惊喜道。

    “是,在上林苑便知道了。只是因为你的要求,你二哥也说:这是你孪生弟弟的请求,我又不便张口,只能辛苦夫人了。我才没告诉他,还这么辛苦赶来的,却没想……”二哥倒真是糊涂,估计是忙晕了,都没注意到自己夫人的不妥之处。不过我这番确实有点僭越,已经委托了,非要顺手多事。最重要的是害得公主大人这般辛劳,若是伤了胎气,我便罪大了。

    我赶紧跪伏于地,表示弟使气胡闹,惊动了胎气,姐姐赶紧休息,弟在旁谨侯。

    忽然门外脚步声起,便听得“茹儿,茹儿”的叫声传来。

    竟是我那二哥,原本恬淡的腔调竟完全没了,全是紧张和关怀的意味。

    嫂嫂亦莫名激动,间接站起身来,开门便迎了上去:“玉,玉。”

    下面省略诸多不堪记述的露骨词汇。只见两人拥于一处,二哥浑然没注意后面厅的我,却在不停诉说忽略了对妻的关怀的种种自责。说是从侍女那里听得种种才明白自己的妻已有身孕,便抛下事情给实自己一路飞马而来。

    姐姐很是没义气揭露了我的作为,带着一种莫名的愤怒。

    这说明即便有骨肉亲情,在亲爱的夫君前,失散多年的孪生弟弟也是能够轻易出卖的。

    当然我们并没有什么真正的骨肉亲情,但是她已经怎么投入了,我也尽力配合,为啥还是转脸就把我给扔案板上了。

    “老三这兔崽何在?”二哥竟然发火了。呜呼,我以为今天我到太学上课,银铃对陛下撒谎已经够邪门的了。未想,二哥竟然会暴跳如雷。

    “妻已经把他抓来训了半天了。”老2竟然这时候才发觉不断无辜地跪坐在厅的我。

    此人还真的气冲冲跑了进来,还真就提起马鞭就抽了我一下。

    声音很响,还真把嫂嫂吓坏了。不过似乎并不疼,应是二哥故意为之。

    “唉,玉,别打坏我弟。训两句就是了。”

    “没事,睿经打。”老2挂上了笑容才转身,背地里还给了我比了个手势。

    老2还貌似凶恶地又转身喝道:“是不是你的错。”

    “是,弟委实错了。”继续装乖孩吧,这种场合,就别玩什么急智辩驳。已经挨了姐一下,又捱了哥一鞭,再还嘴,怕最后就要落一幕夫妻双双训弟记的惨剧了。

    这番教训,终究以两人不合时宜的拥抱互道相思互致衷肠为结束。二哥还给我打手势,叫我转过头去。

    过了一番,终究听得二人似先对我现下状态一阵取笑,又争论一番谁去做什么,随着公主脚步声渐远,我那位二哥才坐到我身边。

    怎么这么迟钝,嫂有孕都没发觉。

    哎,没办法啊,我那几日头都忙大了。公主走了一天多,我又想她,问了一下侍女公主去的时候随身东西可带齐了。这才知道的,赶紧把事先交待下去,就紧赶过来了。昨夜干脆没睡,累死了

    他还真就四仰八叉躺下了,但嘴还没停:你捏个谎,倒让公主对你关怀多了,二哥我可有些吃味啊,你看鞭都给公主收走了。

    呃……你这鞭打得很有一套,有响不带力的。

    我在秦国骑马比你走路都多。

    那是,我也基本骑马,不怎么走路的。咦,嫂嫂去哪里了?

    我早饿了,这也快午时了,她说去给我们弄点吃的,我要抢这活她都不让。

    总算被公主硬塞下不少食物,才给放走。其实本来吃饭是件开心事,不过在公主大人的地头上,又算是戴罪之身,总觉得有些压抑,不是很有胃口。但二哥这种见色忘义的人早将我的饭量出卖给嫂嫂。于是,强令我不吃足量就不准走。还执拗不得,稍有不顺遂的心思,就有两双眼睛瞪你。一双女人眼睛要挟:你给我吃下去;一双男人眼睛恐吓:照我爱妻的意思办。

    总算回府,银铃问我如何,照实上报。逗得银铃开心至极,不过她对我没有回家陪她吃饭,表示了适度的不满。并强调,晚上要弥补她。

    那几日事情实在多得出奇,就在我还没问出要如何弥补她。宫里来人,命我觐见。

    正冠,正襟,正色。被小人得志的妻又冠以抛妻弃的罪名后,无奈地继续去被折腾。

    奉诏入厅时,郎令、一众尚书台掾属和父亲也正在其。不过随着我进来,皇上便让他们先退下待诏了。

    父亲与我擦肩而过时,用右手手指比出一个圈来。

    “小兔崽,站那么远,干嘛?给朕滚上来。”皇上和我用词有些过于随便,但至少让我不是很害怕。

    不过他老人家能随便,我岂能乱来。只得照礼数先行事。礼毕,陛下也不客套,间接从案上拿起一个看着很面熟的冠,开始发话。

    “与朕说说吧,钟扶风上书说你特地拦着。小东西倒是想得周到,还知道到那里拦。回来这几天你也不安生,怎么不断没报答此事啊?”

    心道:其实也是凑巧,当然钟扶风大人肯定不好禀说当时和我以至还有一个至今未归的卿在后院酒宴正欢。

    “此事终须先有报答,儿臣才好禀告。”实则当时有一心逃离扶风府的念头,没及和钟扶风将他与人的回复听个完全。倘若和钟大人的回复说岔开了,这便有麻烦了。

    “那你说说吧,为啥拦着。”陛下语气不算坏,应该还有周转之地。

    “昔贼乱陈仓之地,而陛下只在百里之遥。若我为张将军,虽未得军令,亦会拼死拦截,免扰圣驾,纵身死而不足惜。将心比心,何忍忠良被问罪。然不肖儿臣又岂可乱了陛下旨意,左右圣裁。只得将陛下御赐之冠为凭,惟求扶风大人一个缓行,使其报答陛下,且先羁押,容后发落。”

    “唉,那厮未必如我儿般心思纯良。”皇上慨叹道:“大抵是想借机为之,求取大功。睿吾儿在这宫闱这许多时间,怎还看不透?”

    心道:对不起,陛下,对不起,父皇,儿实非心地纯良之辈。

    “儿为众长辈维护,忝列辅政之位。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加之天资愚钝,难解天听,自不敢乱度他人之想,恐陷个人之好恶而使国家有失。故此事只能就事而论,其虽犯军令,擅自出击,但念其有护驾之行,作战亦勇,挫乱兵之锐气,而使儿一战功成,今祸乱亦平,宜另行叙用。今北方尚有患于外,张将军亦是一可用之将……”

    “好了好了,不必说了。唉,吾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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