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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天灾人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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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六十二章 天灾人祸 (第2/3页)

意,强则不然,内欺弱,外扰我大汉,盖因其地不能尽出其需是故若无一致政令,数年则其内必有纷乱近我边郡诸国之击鲜卑,未尝有所败绩,鲜卑自始至终未能对我有全面的反扑,可见其内已离散自檀石槐殁,鲜卑再无有能大害于我和连相较其父远矣,不足为虑今春雪不期而至,对稼穑无大损,于畜牧则有大害是故,此灾或能令鲜卑停止内斗,携手共济,此信檀石槐之和连以鲜卑单于自居,似乎鲜卑内斗已暂停然其因匈奴之故,欲借粮以过此春,还想和亲,彰显其性贪淫值此之际,这个和连竟还能如此厚颜无耻来讨要,正如儿前面所言,鲜卑其内亦杂有汉人,多是原罪人以投此信之辞,显然为汉人所作,怕也有恐怕是有汉人为其出谋划策可这信,一点看不出示弱称臣之意,完全一副泼皮无赖的嘴脸可见和连亡无日矣,我大汉一举平鲜卑之日不远”

    父亲笑了起来,他肯定认为我的意见也是不借

    我顿了顿,缓缓说道,确保没有说错:“惟今之计,二字可也:借粮”

    父亲惊讶而且难以置信地看着我,老师和孟德兄则满意地看着我

    “睿,你没有说错?”父亲恐怕听到二字可也的时候,还在想着我会说不借

    “没有,请父亲容禀第一,不借助其消弭内乱,且其定来抢掠,是为存命而战,必抱决死之意,全力而来,其锐难当;第二,借则能撩其内乱这便不仅要借,而且要借得正好,就是要考较他们分赃的水平,他们分公允了几乎不会有什么剩余,有人贪了则其他人就不足;有这么一个贪婪的鲜卑头人,我就不信分粮之时没有偏私;甚而要提前谈好,送到边境便交割给鲜卑人,言明我们绝不再插手;第三,鲜卑毕竟是遭天灾,我大汉这点气量不能没有,咱们至少得告诉所有人,我们不打算让平民饿死若其内乱,其孱弱者或有再投我大汉者,效当年南匈奴之举;所以,这信还得写漂亮些”我顿了顿,又接着说道:“我最担心的是,他们有一个汉人谋士,明白我们不借粮能让鲜卑其内上下一致,诸族同心,与我大汉为敌;他故意写出如此贪婪的一封信,就是希望我们不借,遂成其愿,所以我们绝不能上当我想和连可能看不懂这其奥妙,只当此人帮自己谋利,还觉得甚好呢”

    这下场面上反过来来了,父亲惊讶而满意地看着我,甚至面露出一丝骄傲,却换作老师和孟德兄带着一丝惊讶的眼神打量我了,不久,便都换成了惊喜地目光

    父亲心情好了起来,说这番去见皇上便有说法了,皇上若知道,还知道如此处理,必会很高兴

    待众人传阅完毕,取回了信父亲和我们说他进去一下,整顿一番衣冠,便先离去了

    孟德似乎很是开心,看着我笑着不语一时暂时无事,便朝着袁绍那个方向踱了下去,袁绍似乎一直在注意我们这边,却仿佛孟德走到近前才看到他似的,如好友般相出而携手,谈起鲜卑求和借粮之事来

    老师轻轻地在我耳边问道,知道为什么孟德和本初相近么?

    老师问我问题,大多是心已经有答案了,所以,我得好好考虑一下,这和考试没有什么两样唯一不同的是此时我可以先喝口热酒,然后慢慢答题

    袁氏累世皆有位列三公者门人故旧,遍及天下;姻亲之及,覆满名门是故如此?

    睿说的不假,其实还有一层

    老师的意思是?

    孟德周边只有袁本初实力群,其他要么面临北敌,周边掣肘;要么实力弱小,不值一提

    就这么简单?

    唉,这可不简单啊,睿尤其如果因你计而令鲜卑内乱,孟德北面的压力很快就要大起来了,他须得赶紧再和本初多亲近点为上睿你也别闲着了,下去,为师觉得你找些时间去和那个人交往交往比较好

    老师眼睛看着殿右火盆边的三个人,那里有袁术,刘繇和孙坚,我知道老师说的是谁

    那老师呢?我问道

    为师?可高枕无忧,只须等别人来,稳坐其上故作清高,哪怕让他们花点心思猜猜也好你却需寻人谈谈,怕吴国之事只是要等一个过场了

    老师总是这样,似乎天下一切什么都知道所幸,他是我的老师,我仕途上的最初的平步青云几乎全部都是老师所赐,而我只是作为棋去做他的指令而已老师定是算到皇甫嵩已经在暗暗下决心准备北上,所以派我去推波助澜一下;老师知道我会让陈哥全权指挥汉之役,所以让我去做一个幌我都怀疑老师知道那年会出雪灾,故而提前让我代州牧,让我去激怒西凉人甚而,这次大雪,我都怀疑老师也猜到了,故而我们会千里迢迢赶来上林苑,等待就近而来的鲜卑信使

    越想越害怕,不过幸好他是我敬爱的恩师;只要老师不站在我的对面,我越国便也无忧了

    凡是老师说的都是对的,凡是老师教我去做的,我都要去做我将这归纳为“两个凡是”忽然背后一身冷汗,总觉得似乎这个词可能别人也用过似的,可能是很远以后,可能是很久以前

    信步一路走过,一路自须作揖行礼回礼来到这边,未想袁术和刘繇居然还在争那天的那盘博之局这是我所没有想到的,怎么就从讨论鲜卑求和一事拐到那天博上去了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孙坚居然还能在旁边听着,关键时候还需得劝架一般不过,言语之间,显然会偏他的儿女亲家一点

    我上前说道:无妨无妨,让两位好友慢慢争,此亦乐事矣心道,你二人打成一滩肉泥也好不过,可惜,既然孙坚在劝架,我也只能劝架,而不是拉孙坚出来慢慢谈

    实际上,靠近他们的时候我便打消了与孙坚叙谈的打算

    这几步路上,我开始考虑老师到底指哪一个

    原本我以为老师指的是孙坚,可当我走到他们身边的时候我就意识到不是

    这个人,我还真的很熟,非常特殊的熟

    孙坚要做的事情,说白了,就是篡权似乎在某一种力量的默许下,他看来承袭其爵,尽获其地已成定局但是,在这么多诸侯面前,却不得不夹着尾巴做人,与诸人为善,尤其需牢牢依附于他的靠山

    我与他结交,落个助逆的声望不说;还完全卖错了人情其欲为患,必仗袁术,故亦不得不听命于袁术袁术其人,和他打过一些交道,都算不得好的那种其人刻薄奸猾――我帮乐工挂个钟他都能放出那一串臭屁来;兼心胸狭隘――博之戏尚能争几日旧日又与我有隙,与他为善,最多是表面上的,算不得数

    所以,我需要拉拢的却是刘繇――袁术的北方邻居――或称为肘腋之患

    他们若与我为敌,兵锋向南,则其北的富庶之地几乎就是**裸地展现在刘繇眼前了

    所以能帮我“管”好我的两个邻居的,只能是刘繇而刘繇的周边有老师,皇甫嵩和陶谦不会有任何一个人站在袁术、孙坚这一边,我怀疑皇甫嵩都会出兵帮忙

    而且,刘繇其人又是我能利用的

    一个后娘们都要赶尽杀绝的人,会坚定地站在一个下棋都要吵到翻脸的“朋友”身后?

    而且吴国这档事情,肯定为各诸侯所忌惮,一旦发生,肯定会想法设法“收拾”孙坚――试想,自己的某一个大臣想办法和某些个朝权贵势力勾搭好了――便能堂而皇之篡位诸侯们肯定不干,也不会纵容此事发生我相信刘繇也是,当然这都是以后的事情不过先搞好关系,日后再行联络的时候也好说话

    和孙坚做的事一样,我也帮着劝架不过言语之间会有意没意偏刘繇一点――这就是政治令人恶心之处――我纯属为了帮而帮――因为我几乎完全不懂博棋

    使用几乎的唯一原因,我还知道博棋最终输赢是为了根筹码――所幸,显然有些筹码在两个人的争吵被我不知不觉捡到了手

    我必须尽快让他们停止争吵,尤其是刘繇已经明显感受到我的“善意”,冲我频频点头后

    于是机会就来了,一个将校打扮的人,急急拍落身上的落雪,卸下佩剑,头盔,褪下鞋,一番几乎只在须臾之间,仿佛有急事要找人虽然礼数皆备,却由于没有任何特许佩饰信物,门口的侍卫自然不会让他进来他虽然显得焦急却没有办法,也不敢喧哗,只能在门口往里张望,希望有人能让他进去

    我便引话题到此上,问他们何人认识外面那位争吵立刻停止了,他们不认识,不过他们似乎也感兴趣,毕竟这种时候什么事情都很令人关注

    不过袁术却给了一个比较聪明的回答,这个人必是四辅政的部众,否则只会在外面请人通告,而不是在大殿门口等候进来了

    我注意到刘繇的眼光,忽然想起自己也是个辅政卿赶紧说道:小弟并不认得这位将军,而且在父亲那里也没有见过回身看着老师,老师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看着,似乎等着下面的事情于是,再补充一句,似乎应该是魏公孟德兄的

    不过私下觉得这个将军有些眼熟,仿佛是一个在荆州见过但是见得不多的人

    殿内的人注意到殿外这位的越来越多,终于孟德兄证实了我的猜测

    “李将军,何事寻到此处?”

    这一声便是通行令,门口的侍卫都不是笨蛋虽然按说这里面有些不合礼,但记载在史书礼仪篇上的和平日我们见到使用的可不一样,有些差别还很大其实哪怕整个史书,用不知道是谁的一句话:那是骗后世读书人的虽然有些偏激,但是现在可以认为有那么一点道理大抵故事进程是没错的,可是当事人心所想所图,平日所为可就非史书所记了

    这位将军走进来后我就想起他和谁有些像了第一,他们都姓李;第二,身材眉毛眼睛都非常相似,只是这位似乎要年轻一些

    不过这确实不是个我常见的人,尤其是我小时候和涉他们一起“横行”襄阳顽童界后就见得少了李伯父老来得,定然是很注重实的教育的相信实肯定在他长大的过程被他老爹不止一次教训过,比如别和那个小智、尤其是那个小泳一起玩之类不过实长得太高大,虽然据说不如我走形走得那般厉害,却还是不算非常像李伯父,也可能是李伯父年岁大了

    这位李将军只和孟德兄耳语几句,便在旁边敬立,不再和孟德兄说什么确实越瞅越像,我真的很希望实能见这位将军一次,想看看他感到惊奇时的模样

    未想事情还真凑巧说实,实到他进来便轻松很多,还有人帮他拿披风不过,他的脸部表情可不轻松,一路径直向前,还请了我和孟德兄一起上去说要报给我们一个令人震惊的事情,而且还让我们无论听到什么,都得镇定,别让下面的人知道,避免出乱事

    但是他显然没注意到了这位长者李将军,因为这位李将军被袁绍等一群诸侯包围,而他显然没有实那么鹤立鸡群,于是只能被埋在人群袁绍似乎也认得这位将军,似乎还很熟,仿佛是亲戚似的据我猜,这位将军是孟德兄专门带来的,便是为和袁绍打交道的周边年长些的诸侯似乎也认得这位将军,还挺客气让我加对这位将军的身份感到好奇

    那位将军最终还是离去了,似乎实这次并没有看见他

    虽然有些可惜,不过我好奇,实要向我们报告的事情

    西凉有一个叫王国的贼,纠结羌人在司隶凉州之间造反了有几万之众,一路向东,烧杀抢掠不已,而且已经将此地西边的陈仓围住了

    立刻前一个好奇烟消云散而这个好奇变成了惊讶

    “父亲和玉在里面”我轻声道:“这事得和他们商议一下”

    其他人都点头,没有人说话

    “谁进去?……为什么都看着我?”

    令我感到奇怪的是,这些太监大多都对我很有好感似的没有任何阻碍纠缠便急急替我去通报,接着又匆匆回来,轻声甚至带着笑意请我进去

    一路都是引进去,只是不停换着引导人

    鉴于他们很客气,我也比较礼貌一路廊道上风啸凛冽,还问他们穿这点衣服冷不冷,他们依然很客气,说不冷不冷不冷

    也不知道这一串不冷是真不冷,还是冻哆嗦的

    想来,我没有什么地方优待过他们;而且传闻里,我还是下令尽屠宦官的“恶人”坦率的说,我对他们也没有什么好感尤其考虑到我出生那一年的情形,所以,我向来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揣测这些缺失男关键部位的家伙们的

    所以,说不定他们是吓哆嗦的我脑描绘出一个故事:他们回一句:冷;我则冷冷补上一句:黄泉路上就不冷了虽然心事重重,但想到这里还是想笑,却觉得此时不适合笑

    当太监停在一道门外时,我抖捋了一下身上衣服,抹顺了一点,正了正冠才进去

    里面炉烘得厉害,冷的感觉片刻之内烟消云散,进而就觉得捂燥了起来看着左边的玉右边的父亲,脸上都有汗迹

    那一番礼节还得做足,等一切完毕,我已经出了一身汗,早知在外面少穿一点再进来的

    “睿孩儿来有何事要奏?”皇上似乎精神还不错,虽然卧在榻上,口齿还是清晰的

    “孩儿担心皇上身体,实在憋不住,想来看看外面臣们都很担心”

    “亏你还有这份孝心……据说今早来得最晚的就是你,是不是都在想着怎么出坏主意了,不过睿的主意不错”皇上说到后面,语气都轻松了些

    “夜里冻醒了一次,后来生了火才睡着,结果起晚了……这个我也是受几位长辈教诲点拨才想出来的”

    “睿孩儿还算老实”心道,儿臣可真算不得老实最多比较会装老实,从小在外闯完祸,回来都会如此,自然相当熟练当然银铃能如此纵容我,还因为我还懂得关心别人:“太医令来诊过了么?说是什么情况?”

    未想,竟然没有人回答我皇上只是叹了口气,也没有说什么偷眼瞄了一眼旁边何皇后,看到她也看着我,只是锁了一下眉头,却没有什么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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