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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君子不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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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六十章 君子不器 (第2/3页)

    恩,还有三年了我先把交州定了,其实我还计划把珠崖、儋州收回来,后方平定我才能放心布置伐董贼之事我们的斥候禀报,那里鱼龙混杂,极是混乱,各方势力对峙我可能能钻点空然后五年之内,在益州南边董贼力有不逮之地,先辟出一块来做我平董的基地五年……我应该能够开始了全力剿灭董贼,学生还无此实力;但是学生能去慢慢征讨他,至少我不能失信与人

    嗯嗯,那粮草如何解决?

    从越国输运给天南,再让天南国就近补给我

    果然,又和睿当初从我楚国去越国一样,要小心出上次一样的乱

    嗯,这些学生这次一定会加小心些的

    睿信得过那个天南王孟节?虽然你们曾结拜弟兄,可去年皇上赏了他个大印,今年就没有来我总觉得有些不放心,睿吾儿总有些轻信别人

    想他应和儿一样,也在平叛他的位一直不稳,此位仁兄有一半我汉人血脉,南人不逊者,但凡自觉能继其位者都有心篡之

    哦,不说倒忘了,看来我这记性也差了我来之前正好接兴霸奏报,说天南王娶亲,他的弟弟和人订亲,请他过去赴宴,他觉得不能失礼,应该过去看看,就通报了我我也准他去了,还备了份厚礼让他带去

    啊?怪不得,其实学生也在想他为何今年不来朝觐那现在怕请简也送到我那里了……可能还得派人专程去送些东西

    其实我本应能料想到这件事情宋替孟节兄弟提的方略就有这条,这位南王夫人该就是相当扎手,却在观望的某家的女儿不过我感兴趣的是那个小黑胖,孟节的二弟才几岁,这个时候就定亲,似乎确实过早了些想起当时情景,我的这位兄弟似乎早已经有了目标,就是不知道他们十几年以后结婚后的生活会如何想起孔夫的一句话,看来需要改一下:古来娶妻为己,今日娶妻为人

    暗叹以后我的孩们估计大多也逃不过这一关忽然想到自己不也是莫名其妙顶着老二的身份,有了个襁褓里就有的妻?只能苦笑一下,权当自嘲倒让老师他们有些不明所以,只能解释孟节的弟弟才几岁的事情推过

    因为说到了小孩的问题,老师还专门提到吴兰吴班两位将军临来时还请老师问我他们小弟的情况我自然说一切都好,还打算回越国后让他到处游历一下,长长见识,回来就补个郎官老师点头,觉得安排还算妥当,说回去便好回复他们两个了我忽然觉得奇怪,为何他二人还在楚国,不在巴侯手下老师说巴侯觉得他客居武陵,屈着手下的臣武将无所事事便让他手下的将领要么投老师,要么投陈侯,先做些事情,莫要浪费自己才华待复巴国之时,回来或不回来也随意了不过据说人大多都去了陈侯那里,毕竟刘焉在益州确实有颇多人脉,而刘徽只是在落难时的一个幌罢了只有吴氏兄弟还留在老师这里,而且还是因为他们弟弟的缘故

    我却总觉得问题还是在于这帮士族看不上老师的出身不免替老师叫屈,无论论道德修养,学识才华,老师都远在这些士族之上,放眼天下,能与老师比的又有几人

    为何非要看出身而不看道德人品?这难道是我华夏昌盛之道么?

    我不能同意如果这是规矩,该是有人来改的了;如果是一种习俗,该是需人去打破了

    那日在待诏处用了晚餐,又来了个太监,说皇上让我们去休息,明日田猎

    临走老师还特意叫住我问我这些个话是我自己想的,还是银铃替我想的我自然答是我自己想的老师竟咯咯地笑了出来,显得很是开心,难得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孟德兄在旁听到,却没有笑很严肃地上下打量我,终于点点头,最后才露一点微笑

    我问孟德兄跟不跟我来;他却说姐姐说要今晚和银铃以及瑾妹妹在一起聊聊天,说不准我今晚也得自己一个人过还报了自己住哪里,让我晚上无事过去我说我回去可能得挨母亲骂了,今夜就不叨扰了

    孟德终于大笑而往

    父亲回去的路上却对我说,孟德有些狡诈,对我倒还豪爽率直,看来他的臭小还有些本事

    奇怪,父亲在外面自谦就算了,可就剩我在身边了,也不多夸我两句再怎么说儿也是一方诸侯,也算建立不少功勋了,要比那些酒囊饭袋的家伙们管用多了

    不过敝人确实肠是有些直,似乎吹了阵风,催出我一个屁,前面所有的事情,也就不放心上了但是,我总觉得有件事情可能会很麻烦所以我陪着小心轻声问老爹,母亲身体好么?为赦儿的那事,没生气?

    父亲左右看看,屏退了随从

    “吾儿平时在外切勿自称自己原本的名字,范公有触皇上霉头的事情,未得昭雪之时,为保护玉,赦儿切不可暴露自己真实身份”说到最后,父亲的语气里甚至有些丝歉意,倒让我有些难受了自然赶紧说,儿明白,不会不会的

    其实不揭露还好,一旦一切真相大白,我还发愁怎么和佩儿解释呢事实上就是我娶了玉的结发妻,现在佩儿还有了我的骨血这事情确实非常麻烦

    即便不能将真相昭告天下也无所谓虽然我确实是申公赦,但那本就是个虚名而已上天将我送还给父母,我已开心得要死了“獬豸”挺好,谢智也罢,都很好

    父亲顿了顿说母亲听说我没事,心情便安定了许多,而且银铃肯定会在今天好好哄母亲的,他儿媳妇那张嘴平时可比他儿的嘴管用多了

    我点头称是

    父亲还提到过一阵等有空了,给我讲讲我申氏谢门一族,说可能我还不清楚

    果然,我见到母亲的时候,只谈了片刻伤口,说了两刻当时的担心,下面便全是父亲所说的“老娘们的问题”了但我很耐心的回答,回答不上的,自然有帮忙的

    看我行走自如,母亲自然释然,接着就很愉悦父亲也夸了我一番,母亲很是开怀,其实我开心

    然恶兮,善之所伏少挨一顿责备,未尝不是一种坏事的预兆

    正如孟德兄所说,那三个小女孩——至少今晚一个都没有长大一般——在一起就叽叽喳喳讨论各种各样奇怪的事情——从上林风物,到诸般俊哥美女

    所幸谈到俊哥时,这三位少女尚能想到自己家的亲人,还能称赞之,可称为良心未泯

    不过很快我的名字就淹没在胭脂水粉,金钗玉佩,绫罗绸缎等等之了,连个浪花都没有打出来

    最后,她们丢给我一句话,今晚她们三个一起睡,我自己一个人睡

    我还不能表现出不开心姐姐笑着问我可有不满,我自然笑着答道,不会不会妹妹扑在背上对我问及是否舍不得银铃姐姐,我也答曰怎么会?铃儿没说,口上叮嘱了我几句,小心别着凉之类,下面却揪了我一下

    伊人跟着姐姐妹妹走时,却转头歉然地对我嫣然一笑

    我这才释然

    估计银铃会好好劝慰劝慰姐姐,这便好了夫人一出,天下太平

    记不得这是谁先这么拍我平国夫人马屁的,说不准,我也拍过

    说真的,我对银铃一直有着十二分的信心,所以对自己就只剩八分了

    陪着母亲说话,直到父亲让我回去休息,说明日皇上要田猎,我必需随行再叮嘱几句明日的着装之类,便打发我回去了

    看夜色还早,想着今日回去确实什么事情都没有了,便去寻些故人看看我的交待是否有人正在遵守,执行情况如何

    平乐观南数里有一处离馆,原来就是归以前乐府汉武帝时设立使用的地方,据说由于里面也常驻几个乐工,她们到这里倒也能很方便住下

    那里丘陵之间有一块不大不小的水池,楼台临水背山而建,稍远外围有哨位篱笆,简单地在路边隔出一方天地

    我原本以为他们休息了,正准备走,忽然又听到了熟悉的琴声,便转了进去

    看到通往馆舍路边有一匹骏马闲地吃着草,记得是秦校尉的那匹在哨位外询问,说秦校尉刚进去不久,还说他最近天天都来,今日却晚了很多随即下马,松开缰绳,将马也散放此园,慢慢一个人走过去琴声短短续续,像是有意为之,似乎在考较其乐律不算很远处有些乐工在山间幽径很专注地在谈着什么,时不时也有乐器声传来还好,无人注意到我的来临,所以也没有谁来和我搭讪,甚而她都没有出现

    不过我的马却一路跟着我,我还以为我和它这几日处出了感情,舍不得离开我想让它不用这样跟着我,自己去放松放松就行,为此我还松了它的马嚼,马肚带可是它就是一路跟着我,甚至有阵让我有些感动

    不过,感动的感觉很快消失,时间精确到我们一起路过秦校尉的马,然后就我一个人经过

    看着两匹马头靠在一起,似乎很亲昵,然后忽然一齐跑开我忽然开始感到我是不是不过去好

    而且,她也在这里,今日我来这里可能不好

    停下来时,离馆舍已经很近,能听到窗内人轻轻地说话听声音,像是那位任姑娘演奏一段,便请秦校尉提出看法秦校尉听一段,便提一处意见比如此处跳得过快,难于理解其深意;那里一段过于华丽,似乎有些乱;或者此处意味本是很好,但是宛若太过得意,谱得有些繁复

    我原本以为最后一句会得罪人,确实他说过后,那边女孩半天没有说话

    我觉得校尉该说些什么的时候,那女孩却豁然开朗且愉悦的“啊”的一声,随即便听到一段同样令人感觉身心愉悦且豁然开朗的琴乐

    她向他表示感谢,同时抱歉,说自己琢磨寻思的时候常忘了周围还有什么人,还有什么事情让校尉久等了

    秦校尉似乎什么都没有说,至少我听不清楚前面的只是最后说太晚了,怕打扰姑娘休息,先行告退了任姑娘忽然迟疑地提出,能否再琴笛合奏一曲

    乐声,我离开了,没有去打任何招呼

    我悄悄地走,正如我悄悄地来我挥挥衣袖,轻声呼唤,进而继续呼唤,挥舞衣袖,却依然召唤不回我的马来

    约莫半刻后,乐声未停,但是我却无心继续欣赏了牵着马离开,走之前,叮嘱哨卫,不得说我来过,尤其不得泄露刚才院发生的事情

    二守门鸟贼窃笑,险些导致血案发生,至少我的手已经不自觉在枪杆上摩挲了几下他们感受到了一些压力,努力冰住面庞,但还是常有吃吃的声音出来

    在路上,我本着惩前毖后,治病救马的精神,对我的坐骑进行了严肃的教育批评鉴于其全身皆黑,我命名其为小黑,组织关系归为小白的表弟

    小黑小朋友在今晚的行动过程彻底无组织无纪律,完全没有体现大汉骏马一贯优良的精神风貌缺乏自制,疏于礼仪,与别马乱搞雌雄关系,严重妨碍观瞻,造成极恶劣的社会影响应好好反省,劳动改造,争取洗心革面,重做马

    在整个教育过程,小黑一直低头沉默不语鉴于态度良好,批斗大会旋即闭幕

    回去的时候似乎夜很深了,我的屋边附近好几间都黑了灯幸好牵着一匹比我还疲劳的马,让侍卫们不要作声,一路轻轻地径直去了马厩拴好,都没有出什么声音

    推开自己的屋,居然还有人等我

    哦,秋鸾啊,怎么还没有休息?

    今日轮着我晚上服侍您和夫人就寝

    呃……不是前日晚上就是你么?晚上就两个人轮班?

    哦,前日那日您和夫人才回来姐妹们跟着都一路奔波,我怕她们都累了那几日,就我一直没什么事情,所以,我就让她们歇息了

    嗯,好,秋鸾是个好姑娘……哈哈,你既然叫宋和**大哥了,也叫我大哥

    秋鸾不敢……敢问越侯……夫人呢?怎么没有见着?

    哦,平国夫人被我姐姐妹妹留住了,今日就我一个人睡了秋鸾啊,你可知道我穿来的盔甲放哪里了么?明日我需穿着

    哦,奴婢者就给您取来

    不用不用,那盔甲非常沉重告诉在哪里,我自己去取就是了

    片刻,在她带路下,搬来盔甲仔细检查了一番,各部件齐备,似乎还擦拭干净了,显得一尘不染心安定,想来无事,便要睡了

    秋鸾,你去歇息这不需你了

    今日夫人不在,就让奴婢服侍侯爷宽衣

    心里似乎忽然有些触动,我不是个笨蛋,但是我也绝不是个糊涂蛋

    唔,不必了,去歇息我还需看一会儿东西,掌个灯放在案上,汝便去

    是……侯爷

    我不是块**冷冰冰的木头,所以我冲着持灯过来的她笑了笑:辛苦你了,多谢

    我也不是个热腾腾烧得旺旺的火炉,所以我和她最后叮嘱一句,把其他灯熄了,别浪费灯油思念夫人时,一盏灯就够了

    她走后没有多久,我就吹灯睡了一是确实有些累,二是周围也没有什么可看之书那些一直堆放着的竹简看了前面的一句起头的话,合上便能立刻背出后面的似乎今日忽然发现,若是用心读了很多遍,甚而能达到做着梦都能再读上很多次的话,原来背书会变得这么容易

    但这日远不如往常好睡着,常抚着身边枕头发现银铃不在,兀然惊醒终于想起银铃今夜是不会回来的,才怅然若失地躺下,再慢慢入睡

    正因如此,我能知道多事情,有人曾来看望我,而后喟然离去

    翌日清晨,我只带**陪同身边宋与徐大人乘车跟随我这个越侯舆驾,并与其他人的车驾一起在外围休息今日就让他们和各诸侯的臣随便攀谈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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