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兄弟往别 (第2/3页)
地像能掐出水来的桃,没想到和脸色竟差了如许之多,可偏偏现在出问题的就是这对很漂亮的腿,让我不禁轻叹。她的脚小的可怕,我之所以用这个词来形容是因为我真的很难想象这样一对小巧玲珑的宝贝能支撑郭佩整个身体在地上行走,我自然会让我的脚去对对,大约是我的一半,我只能叹口气赞叹上苍的灵巧了。不过现时,这一对暂时休息了,而且不知道何时才会再……心告诫自己不要太悲情,毕竟她告诉我师娘已经回来看过,说能好。
“能好!”虽然只有两个字,但从师娘的口出来,便有了分量,我虽不知到底病情到底如何,却也有些释然了,便连当时我所想问的起因,也觉得没什么必要问了,甚而有些怕问,怕问出她一段伤心回忆。我自己还念叨了几句这话“能好!”,却自我感觉没有任何可以信任的感觉,话还是一样,只是换了人说,便差了很多。不禁嗟叹,数月前,我教训陈武的话,这回却回到我的耳朵里了:“你得有本事!”
这几个字说起来简单,可做起来真的不易啊。只说我曾和她言的每日勤练武艺,便没坚持几日,就疏懒了。这日早晨,深觉惭愧的我,便自己在榻上偷偷练开了,以后我还坚持了好长一段时间。
方法比较简单,我不想弄出声来,所以我的方式就是用各种方式把自己顶起来,不过没有考虑用一些其他特殊器官,只用了手,开始还用了脚。发现手脚并用太简单,便换作只用手了,先是用双手把自己整个人托起来,这让我明白了平衡的重要和有趣,我必须把手放在腰下面一点,再向上使劲,才能让自己不至于两头乱翘而能撑起,这样果然比原本的支撑多用了不少劲,有时还得展开我的大腿,免得自己左倾或者右倾,让自己尽量不要朝任何一边摔下去。接着我便尝试各种更难的方法,直到自己再也没法把自己抬离榻面为止。
郭佩比我的那位夫人睡得好很多,其一个可以作为理由的事实便是她在我旁边随由我折腾了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任何醒的迹象,仿佛我什么声响都没有出似的。
这当然不可能,就凭我那一手粗手粗脚的动作幅度,我拥有极度的自信自己没有这个本事,所以我必然明白只能是我的老婆能睡。最近我越来越喜欢进行推理了,只是这次推理很是无趣,且没有任何难度。
但是我还是错了。就当我满身是汗,疲惫不堪的躺在榻上喘着粗气休息时。她忽然“醒”了:“睿,去洗洗吧?”
我知道这个人在装睡,至少在后面装了一段时间,只是时间长短而已。但我也只能装作不知道而关切地问:“哦,是我把你弄醒了吧?对不住夫人了。”
“没事的,今年夏日太热了,天一亮便睡不着了。”
“是啊。今天我得去拜见一下师父,陈哥他们。”
“那是自然,那是应该的。”最后一句说得好慢,但是她还是只说这么多。
我也许永远没有办法和她建立起一种我和银铃般的推心置腹,当然有时候我和银铃更像是早已心意相通,没有什么能隐藏。也许是我们两个人都太有礼了,以至于我们总是没有办法把我们想说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出来,而只是互相问候,问候,还是问候。我背着她还去看了小亦悦,小丫头果然胖了,我们两个都笑着,看着这个下一代。
于是,我们像一对普通但却很恩爱的小夫妻,只是妻站不起来,丈夫笑不起来,就这样生活着。
而且至少今天似乎就要这么过了。
师父这天第一个杀奔到我家来,那是一大清早,我刚洗漱完毕,在我还没有为没有先去拜见他而告罪时,他却一把抓住我,仔细端详了我一阵。最终说了一句,“看来银铃娶到手了。”
他没有和我叙说很多,最后只说我学坏了,不知在何时何地学了这么多烦人的礼数。
再迟些时候,王威便被北海领到我家来,他是夜里动的身。他一见面便说,他不放心。我问他,他为什么不放心?他说在这里,他只放心我。我不得不琢磨着,是不是我显得太蠢了所以显得好欺负。
这天的天气对我来说有些怪,虽说日头高挂,旁人皆单衣薄衫,蝉声也聒噪得紧。但早晨还感觉热的我竟感觉有了些寒意,甚而有些心冷冷。虽然额头上水珠常有低落,可我竟有些不寒而栗,不知事从何而起。
“睿!”一个熟悉的声音忽然响起:“你回来了?”
“玉?”对他来说,也是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你回来了!我说怎么感觉后背发凉,原来你回来了。”
“哈哈,我有这么可怕吗?”
玉本在洛阳供职,此时天下混沌难分,正值朝廷的状况最紧要时刻,偏巧这个时候,他回到襄阳,绝非什么正常之事。我心拿定,当时心发凉定是预兆此事。
不过身后跟着王威,我真的不好与他仔细解说。那地正好在州府衙前,便说一同去陈哥那里叙话。
却没想他却有异议:“不了,我刚被骂出来的。”他苦笑着摇头,俊美的脸上原本的自信消失了,却有着一种犹豫和彷徨,眼光也没了神采,只管低头看着靴下的光景,看了看我,便接着看着下面了,不经意说一声:“你先去见陈哥吧,回头我与你叙话,我有些事情要和你说。”
我不明白出了什么事情,陈哥一向和蔼,这番江玮竟被他骂了出来,这事情定是很大。却没想我这里思绪未定,这边王威便给我添乱:“这位陈大人是否脾气很糟?”说完整个人都有些紧张。毕竟王威也只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而已,阵仗上即便见得比我们多,也多不到哪里去。而这个天下所有的老头们这会儿全在洛阳啰嗦着,不过偏巧唯一的例外便是这衙门内的这个。称陈哥是老头似乎不好,不过和我们差上十几岁,已经让我们觉得这是一段好久远的时光了,更不要说其他方面的差距了。不过我知道了陈哥的事情,他曾告诉我他的故事,在他身为护羌将军时,那段悲伤和仇恨交织的故事。在我的想象,现在的陈哥应该是很和气、公正和大度的,如果他竟骂了玉兄,而且玉兄的出现,着实让我很是奇怪和不对劲,我便觉得此便肯定有玉兄的不是了。
我与玉兄告别,便步入衙门里,所有的卫兵都没有说话,却都是对我一点头便放行了。王威便这样被我带了进来。
陈哥带着会心地笑着看着我,让我更加觉得玉兄定是犯了什么错事,一打照面,陈哥先发话:“睿,回来了啊!齐人之福如何啊?”
“兄长取笑了,日也就这样吧。”我觉得我的话已经算很轻松了,我也找不到什么好的词来形容。
“两个弟妹人都很好,别负了她们。不过我相信你不会的,所以,也别伤了自己。”陈哥的话很有意思。仿佛他已经知道我心之事。
闲话告一段落便是正事,陈哥对王威很客气,被老头一肯定,王威便不知道东南西北,陈哥给了个差事他便屁颠屁颠地去了。不过还是陈哥心细,让个手下的老兵,跟着他,免得他甚至不知道襄阳里面怎么走。
这个事情一结束,便是我问玉之事,未想陈哥也想着这个事,却说要我帮忙。这下我才知道玉那事的由来。
“为情困啊!”最终这个老头表示了他的不满,便让我想办法,说是我回来的第一要务,并说,如事成,这大功一件我当首功。
我和他想得不一样,我不是指事成我摊不上首功,我是指我根本不相信我能完成这一要务。因为玉兄的脾气我能不明白么。
这个事情得从江叔说起,当我准备总结时,必须认定江叔是个有一些矛盾的人作为前提,这才能给玉兄定下一个框架。开始,他似乎总要保护玉兄,仿佛他嫩得随便人一碰就破般,八岁之前,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以我岁开始逐渐成为横行襄阳到处打滚的小恶霸的阅历,第一次见他之时,我甚而以为他新搬来襄阳的。而后来,由不遗余力让玉兄学这学那,任由他儿随我们胡闹。老师出任州牧以后,更是鼓励他建功立业,我打汉之时,江叔曾亲自在路上拦着我让我带玉去,不过,也让我关照着别让他出事。当时我没注意,今日想起来,才真是奇怪,我甚而能感觉似乎他把玉看得非常重,重过一切。而且他和老爹那一段莫名其妙不为人所知的故事,以致我到现在都一点都明白不过来。但是在这样的总是有些矛盾和不解的关照下,玉兄却硬气得紧,一杆走到底,从没有任何犹豫和迟疑。这上面和我的脾气有些相近,但是却和江叔的脾气差得远了。江叔年轻时,很可能也是这般性格,这从江叔一身武艺便可推想当年那个作为父亲麾下武将的江将军是何等英姿勃发,我还能记得十几岁时,被江叔随意在棒的那头翘了起来的事情,只是这几年染了风湿,不怎么走动才身体差的。思来想去,问题似乎还是出在江叔离开父亲那件事上。
我没有和江玮约好,但是我知道他会在哪。圣,涉不在,玉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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