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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重回秭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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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七章 重回秭归 (第2/3页)

军便先离开;此处暂扎两千人,由陈应将军统筹,在益州人未来之前作好防务工作,其他兄弟各带各郡兵马休整几日,便着手准备回去。待得益州人来了,陈应也便率大部军队离开,你去襄阳那里驻扎下,会有你的事情做。这里防务便完全交予益州人,明孜百姓抚恤之事,我与陈哥商量,这里的县守职位便由陈应补一个上来。”

    “是。”陈应应诺,众人见我说完,也分别行礼。

    “羽,你与我起草与陈哥的手折。”有事可以安排自己兄弟去做,由此,我觉得当老大是很不错的一件事情。

    “为……为……什么是我。”不过显然兄弟有所意见

    “呃,让你小写,你还有意见是吧?”我面露凶相。

    “那就我吧。”显然陈鸥心底气不足。

    这最后几句,当真让我心宽慰起来了,一切终究会过去,而我还要继续活下去,我还没把银铃娶回来。

    这下与兄弟们话就多了,问了十日多前他们平山贼之战之事,其颇多些笑话,其苏飞勘测各处地形时,竟被山美景所迷,徜徉于其,到日暮时分,因一路没有记路,竟不知如何回来了。众人言道,幸得是苏飞这年土包造型去,若是孙玉海扮作娇俏山姑进去,怕肯定有一场轰轰烈烈的山寨娶压寨新夫人的婚宴了。

    与兄弟们叙话之时,心念叨起一事,便自人群拖出破韩烈牙:“龙行,你与我出来。”走之前,还回身对陈应多叮嘱了一句:“记着,把你举荐之人带来与我见面。”

    出得门到个僻静之处,便问讯起来:“西凉之俘,你置他们何处?”

    “大哥放心,三百多个俘虏,都被关在城外的烽火台藏兵洞,我派了重兵把守,就等你说话了,你说什么时候动手,你要不要亲自上?”他很是兴奋地问讯起来。

    “你……什么意思?”我一时真的没明白过来这个小欢蹦乱跳个啥。

    “宰了这帮混账王八蛋啊?”他倒感觉奇怪起来了:“我们全城的人全死了,你难道不是想着报仇吗?所以我把他们的命一直还留着呢。”

    “胡闹,胡闹,难不成如果我死了,你还真的把所有俘虏全杀掉?”我有些气急败坏,但看着兄弟一脸纯朴讶异的表情,我只能哭笑不得了。

    “那当然……”

    “好了好了,他们那个头有没有死?没死带来见我,不要捆绑,只管带来见我,要是他有反抗你可以揍他。”我知道对这种小蛮没什么好说教的,赶紧拦着他的话,让他去办事了。

    半个时辰后,我在堂内见到了这个年轻人,脸上带着新伤,我知道这就是龙行在路上干的,而且不管他有没有所谓“反抗”的行为。当时说完这话我就感觉有些后怕,早知道让孙玉海去就好了。

    只是尽管这样,我却不怪龙行,而对他也没什么歉意。只是把我早想好的问题,一个个问了出来。

    “你们的人还吃得饱饭么?”

    “别他妈假惺惺的。”这话说得颇不自然。

    “你不是粗人,那天打仗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我猜你是这几日与你的兄弟关在一起学的。”我并不想笑,接着说:“我怕我的兄弟们会有一些不道的举动,所以问问你。”

    “不错,饿不死,不过你别指望,我们以后会只这样对你们,我们会加倍照料你们!”这小很是凶恶地说,让下面的卫兵差点上来用兵器砸他脑袋,只是看我眼神,没敢有所动静。

    “你应该叫郭旭吧?”我记得他当时自称自己旭,便直接说了出来:“西凉有你这样的少年将军,很是不错,幸而你自己送上门来,否则到时候我进西川之时,会有颇多麻烦。”

    “你进去就是一个死,主公手下良将能人多矣……”但他说不出来了,可能是念及当年的汉之役了,而我竟被此这番话调出了本欲压抑的少年性行,还是当场自吹起来:“不是你们还是被我赶进西川了?而我尽得你们西凉之地。”

    “你尽得天水之地?”他看来一直偏于一隅,不清楚外面的情况,不过他想了想,又带刺地说:“丁原让你们伤亡颇惨吧?”

    “没有,如果我们和你们火拼,说不准丁原会来,可我们汉之战,一点都没伤元气,丁原不知情形,压根没敢动。”说实在的,到现在我仍然不明白,圣涉他们如何去说服丁原那个老狐狸按兵不动的。

    “那你干吗不杀我?却来问我做甚?想从我口套词,劝你死了这条心,绝不可能。”他冷笑道,脸神很是坚定,身体正坐不稍斜,若他没有站在我的对立面,我会觉得这个人有他可敬之处,可交之处。可是,便为地下诸位兄弟,我便绝不会交他这个朋友,或许后人之多嘴之徒会说我心胸狭隘,但如果宽广便以为所有人都可交友,罔顾故人亲仇,我宁可做一个狭隘之人。我想应该说我没有这个权利,我背后躺着多少惨死在他们手下的兄弟尸体,我没有这个权利这样无原则地广交朋友。

    “我要把你送回西凉的家,不过现在已经是重建的了,你们原来的家已经被你们自己毁了。”

    “你说什么?”他忽然有些疑惑地问。

    “你和士兵们,归原籍,种田地,不过不要离开自己的乡里,我也不会让你们离开,你们过几年安稳日,和老百姓一块过一段日。”这就是我后来被人认为“相当幼稚的”的想法,我也不知道以后会有什么样的效果。

    说完我就挥手让他离开,什么西川的情况都没问,我想后来人家称我幼稚也可能因为这个。

    最后,他还显出了自己的一些教养,对我施了一礼,我没有回礼,只是一点头,挥手让人带他走。

    下面这几日,颇是热闹,不过无非是各种安排。不过宋一直没有出现,可能是伤着我的军师的自尊了,确实是我不对,所以,安排定当,心放下一块石头后,我抱着亦悦,携着我的妻,最后凝神看了一会儿北面的坡地,便默然离开了。

    这几日,亦悦总算接受了我,不过每天空闲时间便待在她的旁边,有时甚而需要我来替她换尿布,我想她做梦也该有我了。

    我已经开始叫她小坏蛋了,这是我们一致公认同意她的小名。小坏蛋晚上总是会闹,惹得我和佩常衣衫不整而且很不安地到她的小屋过去,通常都不是尿布湿了,而是饿了。可这小东西可恶便在于,虽说已经断奶了,可让她吃点稀饭加鸡蛋清她便吐,要奶娘喂了奶才能安稳地睡下去。 回去,我们二人总是很难入睡,听着这个小坏蛋学语似的乱咿呀,一边讨论为什么亦悦断奶了,白天能吃的东西,晚上就不肯吃了,而且晚上反倒更来精神。最后,还是我给出一种她认为还算可信的解释,而我自己说的时候就确信自己是胡诌:“她一定是在睡梦梦见了自己更小的时候,我想就是吃奶的时候,至于再在此之前的情况,就不太清楚了。她定是想起乳汁的甘甜,便再也忍不住了。而且她整个白天都睡得和头小死猪似的,晚上能没有精神吗?”说得怀人笑声不绝,自下更是不便说之事不断,只是有些苦了我,第二日还有许多大小琐事要做定夺。

    所以,当我坐上车离开明孜之后,很快便笼着小坏蛋睡着了,我事先怕太震,伤了小坏蛋,所以让垫了很多毡。却没想成全了让我美美睡一觉的夙愿。

    当我再睁眼时,已是夜里,很是惬意地伸了个懒腰,捋开身上的被,忽然发觉手空了,吓得手赶紧在四边搜寻,一边大声呼喊:“佩,佩!”

    “睿,你这是怎么了?”郭佩的声音立刻紧张靠近我。

    “小坏蛋呢?”我手依然在搜索,却摸到了妻盘坐的腿上。

    “在我怀里呢,你睡着了,还有,小声点,别吵醒她。”开始她也不自觉,说到一半,她的声音果然也小了很多。

    “噢,那就好。”我松了一口气。

    “嗯……你的手在干吗?”妻有些忍俊不禁的说道。

    “摸我老婆。”我很是正经地小声说道。

    “你个小不正经的。”妻有些忍不住笑了。但苦于分不出手,又不能大声呵斥。只能试图躲开,可车内能有多大空间,最终我两只手都上去了,一边还在小声说着:“今晚我们该干些什么好呢?”

    小坏蛋被称为小坏蛋是有一定道理的。因为就在她爹对她妈的“骚扰”即将以成功而收场的时候,她忽然哭了起来了。

    我不愿记述那晚的“悲惨景象”,她晚上很少需要换尿布,这就这晚,她就来了三次,两次尿,一次屎,甚而把我们的毡絮给污了些,搞得车内味道有些像茅厕。赶上天黑了点,外面风又大,不得不打火把,在车内换尿布时,其一次,手忙脚乱的我们又把棚顶给点着了。而当我手慌脚忙地扑灭了火,刚刚换了尿布的小坏蛋竟非常开心地笑了起来,这让我们两个人很是无可奈何地对望起来。

    这番被她折腾两三次,不得以让纳兰过来帮忙照应了一下,又让人把上面的毡去掉,这才总算把这夜熬过去。不过纳兰在车里,有些事情就不便做了。

    第二日,天蒙蒙亮,我们赶到桂阳,山内还是仲春的风貌,这山外已一派暮春初夏的景致了,朦胧的四周围已能托出一片浓绿,原本去时荒着的田地翠绿的稻谷苗已长得颇高。天边浓浓的云彩压来一种闷闷的炎热,让我一下车,便赶紧褪掉自己的厚外套,还长长出了口气:“天,眼见着就这样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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