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南蛮王 (第2/3页)
,不过前面已经让这段距离缩短过了,而且没人指出来,那么就在这里继续短下去吧)
然后我就在夫人的边上继续躺下休息了。我本来想拉夫人一起休息的,她不好意思,看来她的脸皮还比较薄,不如我这般厚实,不过我也觉得这样也好。恍惚之间,身上盖的毡被扯动了动,也觉得舒服了点。
忽然,有人急叩车之窗棂,将我从睡梦惊醒,眼一睁开,却发现天尚未黑,心下狐疑:“已至江陵?我们难道能飞么?”
“非,后有人追来。”夫人显然比睡梦的我要知道的事情多些,至少在细节方面,不过对来者何人,似乎来通报的人也不清楚,所以自然她也不清楚。
“多少人?”窗外人仍在,我便发问。
“一人一骑仗兵刃飞驰而来,拦下他,问他寻平安风云侯何事,他说他不知道,我们当他是什么稀松的浑人,也没有和我们动手的一丝,也就打算不理他继续赶路,他却又说要见您。”
“这倒是怪了,谁会这样来追我?说来找我又说不是,这番翻来覆去是怎么回事?”随即抖擞精神,提起铁枪出来,行之后队,众兵士不知来者何人,正摆好架式半圆围之,这架势估计有轻的功劳在其内。分开众人,便恍然大悟,知我名而不知我名声之人也只有还穿着兽皮的小猎人了。
他看见我立刻眉开眼笑,不顾旁边所有人,只管和我说话:“谢大哥,你怎么走了也不和我说一声。”
“那时婢女说你在午睡,吾又从不扰人午休,故而没叫你。你这一觉睡得不错啊。你来追我何事啊?”我笑着说。
“你说以后带着我,现在你走了,还带走了他们两个,倒把我给丢了,你说话不算话。”
“我只是出外办事。过不了多少日就回来了,而且你刚到,让你休息一下,以后你的事情多着呢,先回去吧。”
“不,我出来,就什么事都跟着你了;没你,谁给我大林。”旁边的士兵全笑了,我猜所有人心都在想今天开眼了,从没想过有这么幼稚可爱的笨蛋。
我也没法忍住笑,只好点点头,“好吧,那你这趟就跟着我吧。可带了换身的衣服?”
“噢,忘了,我一觉睡起来,看院里冷冷清清的,然后就听说您走了,吓得我骑着你给我的马就跑过来了。你们先走,我回去拿,顺着路,我骑马快。”言毕,便要勒马转身。
“哎,不用了,到江陵我找人替你做,你就跟着大队走吧。”我赶紧命道,看着**憨憨的一笑,心道:傻兄弟,看你这样以后如何找到你自己的夫人。
我想以后再统一天下度量衡之时,须加入愚笨一项,便以**为单位,那么量度周仓时其值都必须小于十分之一。再想,不行,这单位太大,相较于尺,必须有寸,需有小的单位,周仓也许可以,不过想想在崖壁之上破了董卓的奇袭,虽然只能说他小心细致,但也让我感受到他一丝作为人所具有的睿智,小南还小,这小匈奴和我讲打架的时候还算有些脑,看来真的很难找一个可以与**有得一比之人了。和他一比,我简直就是张衡,心忽有无稽之问:为何这两个相差如此悬殊之人都姓张。
我按捺下继续打击他的恶趣味,回去牵过一匹马骑上,我猜会有人问我为何不回车。借问一个曾和周仓,刘小南等人共处之人,对一个笨蛋会给自己带来的麻烦还不清楚是绝对不可想象的。
果真此人一路问了很多我从来没想过的问题,当然也有一些我想过的。比如平安风云侯是什么;那些我没想过的则比如下面紧接着的一连串问题:这种侯和其他猴有什么区别?在哪能打到?值不值钱等等,其繁难以尽载。
对待如此之人,我还能如何。我觉得他一路没被踹到马下,再踩上几脚,应该归功于某些真正的男人拥有天空一样的宽阔的胸怀和刚结婚后欲在博学多才的夫人身边保持君仪态的虚荣心。
黄昏起灶生火做饭之时,小羽寻着我,说母亲要见我,我便过去问过,却未料她却直接提议我说要不要他们晚上把**偷出来扔到野外去;我说我也想这样,但是确实不行,否则平白无故少了人我无法给兄弟们好的交待,虽然我私底下认为很多士兵对他的消失也会颇为乐意。
夜很深了,我们才到江陵,进江陵城前,我看到江陵北门城墙上火炬之前垛口之坐着一个少年,耷拉着双腿在五丈高的城墙上,先是看了我们几眼,却又看向了北方,似乎看见他嘴动了,却不知道他说了什么。
守城之人似乎早有通报,没待我们喊话通报身份便替我们开了城门,正待进城,却听那少年老气横秋的声音:“来者何人,此刻已是时,众人却替他开门。”
**就在我身边,他可能觉得这时候他的表现时候到了,便要策马上前,却被我以枪拦住。便听得城墙上有人隐约说道:“平安风云侯来了。”那少年忽然来了精神,“噌”的一声,便在城墙垛口上站起来了,说实话,这小胆很大,我都不是很敢,也许喝了酒可以。我总觉得我的腿太长,上身处在在那个高度,肯定很晃,说不定一头栽下,我这一百来斤可就交待了。然后冲着下面就大喊,“平安风云侯谢大哥,请问我玉大哥什么时候能回来。”
“不知道,该很快了。”我猜这个人定是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魏延,不过听他的声音似乎非常期盼玉回来,不知有什么事情,难道是这里人欺负他,该不会是这样,他不欺负别人,别人就谢天谢地了。
“谢谢谢大哥。”他对数字很敏感,居然没有停顿便把感谢词说了出来,一个不多一个不少,而且语气颇为诚恳,倒让我觉得这个孩没传闻那么可恶。
此时的江陵没我的熟人了,相对来说我比较熟悉的一个人就是这个叫魏延的人了。但是我相信还是能找到人来问我想问的所有事情,不过那时明天的事情了,此刻天色太晚,我可不想扰民,扰官也不行,所以,我打消了他们所有通报的计划。
安顿好众人,我也歇息了,不过此刻我倒是有些精神了,睡了一天,此刻我充沛精力,不过显然我的夫人没那么多的精神,虽然依然在我身边服侍我就寝,但那一脸倦容便让我按捺下所有晚间的计划。
“夫人,今天你太累了,好好休息吧。”这是这天晚上最后一句话,她还“嗯”了一声询问,我摇摇头,笑着牵着她的手拉着她一同睡下了,那夜我什么都没干,除了胡思乱想,便是睡觉了。
第二日早上与太守打招呼,这太守我倒真的认识,便是三叔自北方带来那个胖,他的字居然叫同飞,我看了他的体型后就确定他这辈,下辈,再下辈都不可能飞了。
“史翼贪睡,昨日未能迎接,实在无礼……”这人与我说话有些拘谨,不知为何,上次和他们说话时,他们也没有这样。
“无妨无妨,昨日时方到,实在太晚。况是我命人不得惊扰你。”我连忙摆手,客套一番,说了一段场面话,便问他有关魏延之事,
“此事……我也不太清楚,据说,魏延闹出了点大事情,让玉大发了一通火。然后好像骂他骂得很厉害,自此后,好像魏延就很是规矩,至少到现在学堂的老师再没被他气走了,据说最近也没人被他整。他就是每日住在城楼上,往北方看,想等玉回来,给他看自己现在的样。孩就是孩,但这个孩倒真的很有毅力和决心啊。”
“同飞贤弟自己也比人家大不了哪里去不要发这么多感慨。”我笑了起来,他也笑了起来,但我的心已经开始挂念起这个城上的小伙,这个人将来会有出息的。不过孩确实是需要别人的青睐和重视,对他来说最亲近的人的一种认同,那是对他最高的奖赏,我知道我从几年前其实到现在还依然是这样的想法。所以,我可能还算是个孩。
剖析完自己,我便就忘却了它,与史同飞道别继续进发了,我觉得给魏延认同的人不该是我,如果我这样做,也许会搅了玉兄的一番苦心。所以按捺下去当好人的计划,继续进发,应该说我从来不担心孔明需要这些,他能认同我我就很满意了。暗忖是不是把自己想得太惨了些,很显不出我家长的地位,不过旋即想到自己可能只是忝列一个家长的名声而已,其实掰着指头数数家里的人,便明白最上面的管理者未必是我,忽然我感到我的未来充满了不可测的危机。
不过很快我就把这些危机全部忘掉,至少现在我还算一把手,有这样的好日就得赶紧过。再次省省吾身,我是不是有了些得过且过的坏习惯。
在这样剧烈而没有结果的思想活动之,我离开了江陵乘船直下武陵,虽已是春日,去年大水竟未完全消退,于是去武陵和桂阳便是乘船最为便利,连驿站都不需要。武陵以西便是巍峨的群山,在那处留下那两个乐师让渊照应着,再向南去桂阳,便可与南蛮王打交道了。
这路算计得轻松,顺便偕夫人立于船头,观看春光,其实没什么可以观看的,偶尔有个孤岛在船侧,这应该是以前的小丘其上一片新绿,船过,间或惊起一片鹭鸟。而大部分时间我都看见的有些比冬日有些变清澈的湖水一望无际直至天边。
船上几日,那两个乐师很是开心,总能让我们没法睡午觉;但是**有些打不起精神,那对母还挺兴奋,总是母亲将儿圈在臂环之,一起往各面的远处眺望,不时说些什么。夫人对我的笑脸也多了,因为我总虚心地问她问题,当然晚上屡人伦之常、行天地弘义之事我想也可能是其一个原因。
期间路过长沙,未免耽误行程也没有停留,据说兴霸兄在这里当太守,不见他倒真是有些可惜。
渊又见胖了些,这从我在十五里外就确定前面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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