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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我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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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六章 我结婚了 (第2/3页)

    如果说看到了,她问我内容我怎么回答;如果说没看到,岂不显得很是无礼,听她此言显是那信颇多相关言语。不过便如此又怎能难道我,我不欲骗他,便就一语蔽之即可。

    “信与我何益,若然为此让你离去,自此睿孤寂困顿一生,岂不大谬。”不过我也觉得我说得很是诚恳,并非完全是为了解困,毕竟这话当我看了也行,没看也说得通。

    她再没什么言语,只是不断地翻启衣服,只觉周边不断白雾蒸腾,身前白烟袅袅。

    大半个时辰过去,我又换上了原来的衣服,暖暖和和很是舒服,只是有股水草的腥味,随着热气熏得我有些头晕恶心。但无论如何该是上路的时候了,她却似乎有些无动于衷,既不说离开,也不说和我回去。说实话,当时我想到了生米熟饭法,这是一种具有相当冒险性的娶妻方法,且我不敢乱猜她的感受,所以,鉴于我的贼心不足,贼胆比贼心大不了哪里去最终我也只能看着她现想词。

    “我们走吧?我们回家,我们的家。”心道这些话是不是有些肉麻,抑或有些可笑。

    她依然无动于衷,而我就这样傻站在她身边,她抬头看了看我,忽然一笑,指了指车,指了指路,“路窄车宽,何人能反其轮辐。”

    我终于如释重负,诺道:“为夫愿试。”下面完全是我逞能的大好时机,先解开马羁套这没什么,关键是下面由我来拉车,翻转腾挪,在这只能容一车前行的窄道上将它转向,只是没想到她的车这么重,心暗念这丫头指不定带了多少东西,当真是准备要离开了。但终究还是把它翻转,只是脸红脖粗,尽力压下粗喘,私底下有些狼狈,但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

    因马腿有伤,不便骑乘,回去时便是我驾车与她共乘。虽然我告诉她我不会,襄阳书院没教过我,但夫人说她教我,称此为艺之一,必须学会,还用言辞激我,称为夫者必习御,否则易辙改道不能掣。

    我看这个人明显已经开始向银铃那个方向倾斜,虽然话说得很温柔。

    便如此般,我又将我的新娘请回,回到襄阳时,也只是刚过午时分,为此,我只能称此事为不大不小。

    我的新夫人似乎不是很喜欢说话,一路自我碰上她到请她回去,说的话不超过十句,相对来说我就有些太罗嗦了。

    不过和我一个毛病的人不至我一个,东城门那个校尉也这个毛病。回来时,正赶上他换班正准备走时,他还在给来换班的人讲那个忒漂亮的贵小姐,不过他讲到那贵小姐只身一骑而来,可能是襄阳人士。我承认我很好色,因为这时刚把夫人请回来,我却已经很想见见什么叫忒漂亮的小姐了。不过我总觉得襄阳城内所有官宦小姐我似乎都见过,也没有觉出谁非常突出的。相对来说,玉的妹妹更值得期待,而银铃应当是以前襄阳最美丽的女。想到此处可惜银铃跟着我吃了不少苦,没让她享过什么福,思前想后,觉得还是我跟着银铃这句话比较符合实际情况,但我没吃什么苦,倒享了十八年快乐无忧的安定之福。

    以后该是我为我的妻带来幸福的时候了,不过此刻的庶身的身份却总让我觉得未来的不可预计。不过当我回头看看我的夫人,便没有什么阴云笼罩在我的心上。一切还可再来,我毕竟还是我。

    快回到家时,夫人终于又发话:“你学驾车很快,架得也不错了,就是只会催马,却不会适时勒马。你果然是个直肠。”

    我想不出这两者的联系,所以只能傻笑了。其实我会驾些车,其时只是我想偷懒,却被逼上御者之位。

    门卫一见我便即上来说道:“风云侯,有个非常漂亮的小姐找您,现在在客厅。”

    当时我的脖就短了半寸,肩膀高了一寸,忽觉得自己和乌龟颇有些共通之处,只是它缩得进去,我缩不进去。

    有些心虚地看向夫人,她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连忙告诫自己,不应该心虚的,我没做过亏心事,可扪心自问为什么心还是毛毛的。

    为了表征自己的清白,我请夫人随我一起去客厅。却在客厅外看见一帮小扒在窗口窃窃私语,从北海的兄弟,到那几个十几岁少年,包括**,还看到那女飞贼竟在替我招待人,就是看不见来的是什么人。

    但是窗外的情况对于这时的我,是可忍,孰不可忍?

    最终我义愤填膺地大声呵斥道:“你们都在干什么,都给我回去!”

    众人一哄而散,那女亦闻声出来,也终于让我终于长出了一口气,挺直腰板,径直向前再行礼道,“上阖郡王公主殿下驾到,睿未能远迎,望恕罪。”

    “行了行了,吾弟别这般客套了。”

    “琪姐,您怎么来了?”这让我感到很奇怪,尤其是联系到城门口那个校尉的话。

    “我不能来么?”

    “不是,不是,不是,您一个人来的?”

    “嗯,还有十几个随从。”

    “东城门进来的?”

    “嗯,你要查我是怎么着。”美丽少女显然对我的喋喋不休有些意见。

    “没什么。”我摇摇头,忽然想起一事:“姐姐来了正好,我今晚大婚,吃顿喜酒……夫人过来见过吾姊申琪郡主。”

    郭佩很是恭敬地上前,正要见礼,却被这贵小姐止住,仔细打量一番后,我的领口便被此人出其不意揪住,她还肃声道:“你与我进来。”

    才进门,她便让那女飞贼出去,那女贼倒是懂礼,行完礼便出去了,但还帮我们关上了门,让我感到凶多吉少,而我的领口一直被她揪着,不知出了什么事情,我也不敢乱执拗。

    “你个小兔崽,枉父亲与我放心不下你,由我过来看你,你不回上阖看望母亲,念你在外艰险,我便算了,你既已与银铃成亲,现在你家人都说银铃不知去向,你却领了一个其他女说你今晚大婚。”旋即拔剑相向,不过她的个是稍微矮了一点,所以,剑摆的位置很是不雅,我的眼睛也不免有些紧张地朝下面望,她看着我的眼神便也朝下看看,不过她的脸也不红,稍顿便直接威胁我道:“银铃在哪里?我只当你是个忧国忧民,心胸坦荡,有情有意的奇少年,却未想你是个始乱终弃,好色花心的混蛋,如果你连银铃姐姐都负了,我便替天下斩去你这段孽根。”

    这事情如何和她解释,我倒是有些为难了,不过下面的利刃让我迅速有了言辞,心道也只能现编一段了,我这家之事,实不能与她讲,我家与她家确实在此牵连过大,想到此,眼前人便不是姐姐了。

    我两手同时而出,各执女一腕,稍一使力,便即放手,旋即身后纵遁开五步。口同时说道:“琪姐实是误会睿了。”

    琪姐对我还手显然有些准备不足,但颇为恼怒,“我倒要听你如何解释。”

    这句话说完并不意味着我安全了,说是让我解释,但她的剑芒还是向我闪来,慌忙闪开。这时门却被推开,郭佩也快步进来,看见此般场景,急急说道:“琪姐住手,您误会睿了。若伤睿,银铃及佩恐皆不能活矣。”

    恐怕还是银铃这个词让这个贵小姐停下了手,她转身看着郭佩,郭佩也看着她。最终她转身对我说道:“你先出去,我与此人叙话完毕,再来寻你问话。”

    我一时没有动,依旧站在那里,不过眼神已从琪看向我的妻,第一次看着她面带微笑对我言道:“便依琪姐就是,夫君先出去歇息,我与琪姐只需片刻即可。”

    我稍整衣衫,从衣服里钻出一股腥腥的热气,很是熏人,便适时说了一句,我去换件衣服,就撤身离开了。

    两个女人总会有很多话,这是我从父亲那里得来的教益,可是当时我不太清楚,但这回我清楚了,因为我甚至洗了个澡,然后换了衣服出来,到门口时两个人还在谈,不过两边语气似乎已很是柔和。我有了些兴趣,便想贴近听听,旁边窗格上立时便刺出剑锋,一个声音便从屋内传来:“我与人说话,勿要偷听。”

    本打算把这个勿字,当务来解,但想想还是不要玩这个小聪明了,危险太大。而且我想到一件事情,此时正有时间办理。

    随即我到一偏房坐下,生起炉火取暖,便唤来早上的官婢问询有否看见一封信件,答曰没见。便立刻着人唤来最有嫌疑之人。

    片刻人即带到,我也不绕圈,只管把手一张,“将书信与我。”

    那女贼倒也诚实,从袖取出一信便递于我。

    不过拿到这信,我立时将其丢与火,说道:“此事你做得很对,或许我看了信,就不追她了,那必将铸我一生之错。”信内容我颇能猜到几分,因为我知道父亲给我的遗书的内容,她必是要成全我和银铃,所以,只能自己做出一件牺牲自己的事情,如果当时我稍有不觉,恐怕真会后悔一辈。

    “但能不能告诉我,你们来这几天有没有干过什么飞檐走壁的事情。”看完火上化为灰烬的信,我头也不回直接问道。

    她还没有回答,便有一个人来报,说是一个满面愁容的老头来找我。我当即有些光火,但却又有些哭笑不得,我问他那人是什么人。他说可能是东城粮店掌柜,他不太认得,是其他人说的。

    我心便有了底,命令女在屋内等我回来,便随他出去看看,要说我的办事能力确实有所长进,片刻我便处理完回来了。

    再次坐下,面对那人没好气地说道:“你真厉害啊,他是我襄阳官商,总理荆州襄阳粮食之需。你偷到我荆州官府来了,还能偷得他不敢告官,只敢来找我,你是怎么吓他的。”我觉得她以前绝没这么胆大,那天在茅屋的胆战心惊,换成这次的吓唬别人,这次定是因为感觉傍着靠山了,我决不能助长他们的气焰。

    “晚上我还去就是。”她连忙说道还解释起来,“其实当时我就是看他有个非常年轻的老婆,我觉得这个人必是一个老坏蛋。”

    “还到官府去吧,明天让其他人去做这个人情吧!否则显得我就是那贼似的。我说两日内帮他追回,你就给我送回去,他还不认为我就是那贼么。那家就是那个样。”心道,要把那家的情况全说出来,你马上脑袋就晕了。

    “那荆州哪家可以偷?”

    “你干吗?你除了偷什么都不会吗?”我当真是哭笑不得,这种人,这种事情,怎么都让我给碰上了。

    正说着,头顶上的瓦片自南向北响了起来,上面有人,好像还不止一个人,心暗骂这又是谁。便出来观看,**便赫然在其上,其后有三四个鲜卑人,在屋顶这侧趴下,看着外面的情况,还在议论纷纷。

    我大喝道:“**,你们在干什么?”

    “谢智大哥!小声点,外面有漂亮姑娘。”听这口气,这还是我的错了,我怎么了我,怎么尽召回这么些人物,还好,那两个……就知道不能多想那对夫妇,那对夫妇不知怎的也开始干什么劳什事情,似乎是在调音似的,一个音要发上几十次,间或有敲打凿锲的声音。

    那边一对女把我赶走,这边四个人便能把我逼疯。

    所以,等我坐回去时,虽然开始愤然关上了门,也只能垂头丧气坐下,兼之有气无力地说道:“你们既来投我,我不能弃你们不顾,我知道在老百姓间你们口碑不错,所以,我一定会好好关照你们。但我又不是养不起你们,你和你儿还要再偷干什么,让你儿学点本事以后入仕,不比干这种事情强上百倍。”

    “那我们可以帮您以后打仗。”你们别给我我惹事,我就谢天谢地了。

    “算了,你看着身形瘦弱,你儿还小。”

    “我们可以帮您当斥候探马,这种事情我们还在行。”这倒还算是个不错的主意,我微微阖首。

    “那你们总该告诉我你们的名字吧?”我觉得我也有点不象话,不是有点,是非常不象话,这样收人,连别人名字都不知道,既有些荒唐,也有些可笑。

    “我无名,吾儿无姓。”她有些黯然地低下头。

    “怎么回事?”我也敛容,恢复严肃地问她。

    “既然恩公要问,民女还是对您说吧,某本非窃贼,父母早丧,只知自己姓苏,无依无靠,被人拐卖于闾,便习起舞,十二那年便成了闾之人。(注2)”

    我闭着眼,点点头,示意他继续。“十三岁时我便怀了羽儿,而我根本不知道他的父亲是谁。我们这些人是不能怀孩的,他们便要让我把他打掉。许是我当时年龄小,发现得晚,发现我有孕在身之时,我已能感受到孩在踢我。我竟已成了一个母亲,我不愿让一个孩这样死于腹,便想把孩生下来,当一个母亲。所以当面不敢执拗,回头便把打胎的药给倒了。但肚越来越大,我再也无法遮掩了。心又急又怕,为了这孩,我便豁了出去,赶上一夜也是下了大雨,我才能得逃脱了出来。”

    “应是有人相助吧,他或许便是你的师傅。”我很难说清我当时的想法,但我当时脑居然还在恶趣味联想闾之人自有自己的那套行业道德,如果她在闾便手脚不干净,这必将是广大嫖客所非常愤怒的。我想我是不是有了些公哥的感觉,看不上下面的人,尤其是看不起这些闾之人。

    “平安风云侯果然厉害,当真是有人救我。恩公他就是一个有名的飞贼,他见我身手不错,生了孩后便教我这些事情。后来羽儿大点,便又教了羽儿……我和您说了这些,您不会赶我们走吧?”她说得很简略,我也觉得说得很具体没有这个必要。但轮到她问我问题,我回答时就稍微有些繁琐了,但是也算比较明确了。

    “没我命令不准乱偷,答应我就留。不过如果碰上那种很坏的贪官污吏,查有实据,便不需要通过我,只管别轻饶他们便是,偷完再放一把火都可以,不过别伤及无辜。”如此这般交待一番,只说得她目瞪口呆,可能她也没想到我会在这个上面有这么多弯弯绕,也绝没想到,我竟然在某种程度上非常支持她们的偷盗的事业。

    待得我讲完,她方自合上了嘴,喃喃自语道:“若不是亲眼所见,我都快以为师父在和我说话。你们真是一般唠叨。”意识到可能说漏了嘴,连忙捂嘴,

    这话有些伤我自尊,我以为我只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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