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琐事 (第2/3页)
,而且,你心地纯朴,谦和有礼,再加上年轻有为,对这首诗来说按那女孩脾性……那女孩该喜欢你才对,而你显然喜欢她,以你这种不考虑后果,意气用事的小的一贯脾性,你们怕是已经拜堂了吧,至少也私定终生了。”
姐姐很少这样夸我,但这次和这件事一起出来,为什么我就感觉不到开心?
“不不,我还没和告诉姐姐说,这怎么可能,而且,我和她已经不可能了。”我也顿了一顿,感到话里有些不对劲的地方,我赶快补上一句,“姐姐还没有嫁出,我绝不会娶妻室。”
“为何不可能了?”姐姐果然没被最后一句分心,还是揪出了我前面话说露了嘴的部分。
“她是益州剑阁人。”姐姐是聪明人,这句话后她便再没问我什么女、弟妹的话题。
按节令,此时节在这个地方,虽然不能说一定是冰天雪地,但至少该感到有些寒冷才对,但士兵们显然没这个感受,我们也没有。倒是旁边一个马车上的被褥让我感到一些好奇,我们好像没有伤兵,想到这里,我还私下笑了一些笑。也许是病了,但更奇怪的是这些被褥隆得还挺高,我们部队里能有这样的大胖吗?我更想笑了,便赶快离开马车过去。
绕到那边,才发现竟是四匹小马正低头吃车上的草。
在别人给我行礼问好之前,我赶快问他们,这几匹马的多大了,他们告诉我还不到十天。
“为什么给它们罩着被?”
“它们没有母亲给它们挡风了。我们行军,又怕它们跑到车辙之下,就先这样到宿营时再让它们跑。”
“我们怎么损失的战马?还一下损失了四匹。闹疫了?”
“不是,二公,这四匹小马就是您骑来的那匹马生的,一生完就死了。”
“一下生四?”我吃惊不小。
“我活这么大岁数了,也是第一次见。”其最年长的人这样告诉我。
不过我心里已不再惊讶这马生四仔的事情,而是甘宁寨里的马夫怎么这么没有主意,把一匹就要生的马给我骑。
“那母马是上上之马啊,就是可惜死了,我还想让它替我们的马下下仔呢。”
这点醒了我,估计是甘宁吩咐的,拉最好的马,而且马夫估计也觉得它这一路还不至于生出来,却没想我一路催马,累垮了马妈妈,倒累得这些小家伙提前出来了。
午生火做饭时,我还在想怎么和甘宁交待这事,忽然想到,甘宁的人都留在豫章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些逃脱惩罚一般,竟松了一口气。起身各处张望,姐姐似乎在看什么,还不停的阖首。到处是锅灶,兄弟们做事挺麻利,这会功夫,水都开了,热气让此间更是热,我都需褪下外套。这天气确实非常诡异,难不成有什么更大的灾难,我赶快骂自己不要乌鸦嘴,但这个天气确实给人不祥之感。
姐姐与几个马夫正在一起,听别人给她说事。我便也过去凑个热闹。姐姐就冲我笑了一下,便示意我不要出声。
但我还是出了声,因为这四匹小马正在由大车围成一个大圈里嬉闹,但发声的原因不是因为它们玩的方式很令人奇怪,而是这四匹马的颜色确实很有意思。我记得刚刚我的感觉就是两匹白的两匹黑的,但现在看全貌才感到令人惊讶,主要是这四匹在一起这个整体效果。
一匹通体雪白,但在四蹄向上三寸却为黑色,一匹正好相反,通体皂黑,蹄上三寸为白;第三匹全身白色,但零星有几个黑色斑点,而第四匹又和第三匹正好相反,零星的几个白色的斑点让那匹小黑马显得更可爱。要是他们是同一个母亲,这确实让人感到惊奇。
这时马夫们的大锅里的东西看来是好了,几个马夫都走了,走之前,姐姐还嘱咐了几句,让他们多吃一点,因为今天我们要赶夜路,一直到柴桑才能停。
然后,她终于转向我,带着很另类的眼神,我知道这时候直接和姐姐扭打在一起是正确及惯常的解决办法。因为,姐姐通常有这种眼神的时候,对我必然没什么好事。但在大军之,这似乎不是很好。
“据说,这几匹小马和你有关系。”这句话好像还没什么事,我点点头。
“据说,那匹马妈妈是被你骑了,才出了这四个小畜生。”姐姐忽然退后一步,用手上下指指了我:“这是行军,要打,我们回去打。”楞是把我憋得通红的脸又活生生地憋了回去。
“不要哭啊。”姐姐肯定是故意使坏,想哄小宝宝一般,又用手指抵我的鼻,作哄我状笑道:“要不要姐姐哄你睡觉?”
不过姐姐忽然停了下来,弯下腰俯身下去手撑住车面,低下了头,又把头转到那四匹快乐的小马身上。像是对我说,又像是自言自语:“你都这么大了,你才十几天时的样我还记得,这感觉真是一眨眼的功夫。”
我也和姐姐一样,不过,我还和以前一样,把头枕着胳膊。然后转头看着姐姐。姐姐显然注意到这个不怀坏意的目光,冲我笑了笑。“你大的这么快,已经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就会跟着我的小傻瓜弟弟了。”
我就看着我的唯一亲人,没有说什么话。
“你小时候,我真怕你是傻瓜,你小时候,就那样坐着,一身不吭,坐在那里就呆呆地看着前面,要大小解和饿了的时候才会哭出声来。而且,一旦你大小解后,一定要吃东西,好像亏了很多似的。好像你也就是和涉在一起才开始变聪明些也变坏了的。”
“你怎么知道我小时候的事情这么清楚,我只记得你和我说过,我小时候有些傻,那时候的时你怎么能记得这么清楚。”
“我也只记得一些散碎的东西,这些都是张婶告诉我的。”
“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我也才知道,你不知道,张叔张婶可想你了,你走了,张婶见了我就问我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她还要我给你在襄阳尽快定一门亲。然后吃饭时,就絮絮叨叨讲你的过往。不过,我也出来这么长时间了,不知他们二老怎么样了?”
姐姐去吃饭时,我还保持那个姿势看着小马,结果,屁股被踢了一脚,还故意恨恨地说,都这么大了,还装什么可爱,也不觉得自己那儿翘的那么高多妨碍军容。
午饭时,我注意到姐姐似乎没怎么吃,等我看过去时,才发现她也在看着我。我赶紧自己上下看看,觉得自己没什么问题,又下意识摸了摸胡,立刻表示马上会剃掉。
“没事没事,你就要十八岁了,要留就留着吧,不过你的胡是有些长得太快,以后时常修理一番。我只是感到你这回回来,变了很多。不再是那个傻小孩,而是一个真正经过风雨的人物了,不过好像还是有些呆头呆脑,不过外人应该看不出来。”姐姐笑着。
“还说我呢,你也变了很多。”我没有回击她,因为持皿的左手一触到伤口,便疼起来了,但我一定要保持自然,但疼痛还是让我没有了打击别人的灵感,所以我找了一句平淡的但一定能让姐姐分散注意力的话。
“你知道那四匹马是有说法的,知道吗?”姐姐开始转话题了,我也是巴不得。
“怎么说?”
“那黑蹄白马如大雪落于马上,叫飞雪;那黑马白蹄如雪地飞马,叫踏雪;那黑马白点,如雪之将落,叫雪飘零;”我不断点头,示意继续:“不过,最后这匹这说法多了,如是次马,便唤之,生烂疮……”
“名字这么难听?”我和姐姐对视一下,立刻得到确证。
“好一些,便叫溅春泥;再好一些,叫雪裹残;很好的,叫做微瑕:最好的,我也不知道。这是那帮养马的和我说的,他们说,最好的就是千里马,它们无需什么好名字。”
“我得从师父那里要几匹良马,还给甘宁大哥,毕竟他的马死了,还是因为我。”我长呼了一口气,这是下午我在路上说的第一句话。
“你想把这四只小马崽据为己有吧。”姐姐声音很小,但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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