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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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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五章 山中 (第2/3页)

虚汗。

    “借问,这家男主可在。”直接点,免得不符理法。

    “过世了。”那个领路的妇人和我说,我立刻决定告辞,这里不好久待。

    “请问,这山可还有隐居之人,我的朋友说他们的朋友在此山。”

    “这里向北几里有一湖河北洞壁住着一个左道长。”她似乎对我观感不坏,而且和这左道长很熟。“或许你找的人就是他吧。”

    我连忙拜谢,赶紧退出这院,那妇人对我的举止显然比较满意,频频阖首。

    走不十步,想起披风还没拿,想想,实在不好再进那寡居之家,虽然有些寒冷倒还支持得住。我身体真是好强啊……我感觉我的脸皮厚得是有些问题了,居然这么不要脸的问题对自己炫耀,还竟然有些洋洋得意。

    走了没一里路,就听到哗哗的水声,我知道应该是那湖了,便由这水声指引,来到一个南北两峰对峙,间的一湖平流的仙境。两边的山上笼罩着一层薄雾,随着风吹送,两边的山上的松树时而清晰时而模糊,湖不是很大,在东部溢过湖边岩石形成一川瀑布直泻向下,发出轰鸣的响动,水雾不知这段悬崖有多高。看来只有顺着这段瀑布悬崖边缘露出水面的岩石才好到湖那边去。我向来是想着就去作了,不过我走得非常小心翼翼,风也给我捣乱,总让我觉得我随时可能摔下去。但是还好不足五十步的距离,我就到了北岸,我知道这里肯定有人居住,因为沿着这边山峰得山脚,明显被人铺好了路。这让我更觉得好奇,不知道这位左道长得又是什么模样。

    住在这种地方的人,必然会让我感到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譬如是刚才那一家,显然有很多疑点。首先,那些将女孩抱回去的人,气质风度也绝对不是仆人,就是说除了那女孩感觉是那种官宦仕族小姐外,其他人似乎都是贵妇人一般。再说这里这条路,这种石板路,想建起来,是个很大的一个工程量。在这种云都在下面的地方,这是谁做的。顺着路走不了三百步,就看到了山洞,里面黑洞洞的,但洞外延的一些装饰和一个最明显的特征,就是有门,告诉我里面是有人居住或做事的。我恭恭敬敬小心翼翼地朝半掩着的里面施礼问道:“请问左道长可在?”

    没有人回应。

    “有人吗?”一边说我一边准备离开,无论是不是左道长,第一句话没人回应那就应该没人。

    “没人!”里面传出熟悉而戏谑的声音。

    心暗骂这老不正经的东西,但还是很开心的进去了。两个熟悉的人正在里面下棋,许将看了我一眼,没有丝毫的惊讶。

    “我猜到你会来的,装病的日难熬吧。”

    “是很难熬。所以来看看二位伯伯和两位伯伯的好朋友。”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于吉发话了。

    “接近午时。”

    “你今天早上来的?”许将开始有些诧异了。

    “是啊。”

    “骑马?”

    “对,马在半山腰那。”

    “哦,那你几乎是没有耽搁就到这里了。”我点头,许将和于吉同时停下棋局。许将继续问:“你怎么认识这里的?不会这么巧吧,一次就走到了。”

    “有一户人家住在这边向南约几里的地方,我在路上碰见她们家的人了了。后来我问了她们这里有没有一个隐居的人,她们就指这里了。你们的朋友呢?”

    他们似乎对这个问题没什么兴趣,他们立刻兴致盎然地问我:“那小女孩你见过了。”

    “见过了,她好像受伤了……我抱着她……然后应该是她的母亲碰见了我,我就把她送回去了。”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脸都有点发烫。

    “那不是她母亲,那应该是她的姐姐。”许将很诡异地笑,笑得让于吉都皱着眉头看她。

    “哦,岁数相差蛮大的。”我随口说了说,没有察觉出一丝不对劲。

    “是啊,后宫嫔妃差个二十岁没什么稀奇。”

    “嗯……等等,您什么意思?”我忽然感到一丝不祥之感。

    “她们都是合肥老郡王的嫔妃,或者说,她们是刘繇后妈。”

    “那她们怎么会在这里?”

    “老头死了,留他一个小的,他不愿留那么多后妈。但杀或赶走,都会被人视为不孝,但让她们随之殉葬,史上有先例,还可以被视为孝举,他何乐而不为?”许将无奈地摇摇头,不过旋即变成如释重负地微笑。“就是那个小女孩,发现了刘繇这个计划,带着其他人逃离了合肥,这才幸免于难。后来,还是左老道帮忙,这才在这山隐居。”

    “这刘繇确实可恶,人殉这种事情居然也做得出来。”大汉都四百年了,还有这种事情发生,确实让我觉得很受不了。“你们说的那个左老道,就是你们在这个山上的朋友?”

    “是啊,那个女孩受什么伤了?”显然我们感兴趣的事情不同。但既然他们问了,我就把这一路的情况给他们讲了。

    两个年人互相对视,于吉抿嘴微笑,许将伏案大笑,“你这傻小,哦,我这次来才知道这左老道和你们家还有些渊源,不过你现在别去打搅他。等午会有人来叫我们去吃饭的。”

    后来我就看这二人下棋,直到一个童来叫他们。

    出得洞来,没有几步,就见前面一洞出来一个五十上下年纪的人。他的浓密的花白胡须和他微盱的眼睛显出他的年岁。一身玄青道袍和一朝天冠现出其身份。他显然在打量我,仔细地上下看我。

    “睿,谢智,平安风云侯,荆州,襄阳。”许将一下罗列出我的所有关键词。

    “哦……哦……”恍然大悟但是想不到该说什么的这个老人给我的第一印象是有点……老了,我发现我和他也差不多了,也许是年岁大了,我的脑也有点迟钝了。

    “你现在怎么样?”他好像和我很熟的样,直接就问我这个。

    “很好。请问左道长,您认识在下的父母吗?”

    “不认识,没人给我介绍。”我想我们之间好像有些误会。

    “您知道我的父母是谁吗?”

    “知道。”

    “请赐教与睿。”我立刻给他跪下,深深叩礼。

    “你要十八岁了吧?”

    “对,还有一个月,腊月里过。”

    “哦,那挺快了,你住在襄阳吧?”我觉得左道长的脑袋肯定有些问题。

    “是的,请赐教在下父母双亲之名,在下虚度十八岁,尚不知父母高堂名讳,实为不孝。”我说得有些动感情了,也有些急了。

    “你十八岁生日那天,我会去襄阳告诉你。现在我必须保守秘密,这是一个约定。”他有些古板到极点。我十八年不知道自己父母,他却非要为一个约定就是不告诉我。但是我立刻又感到释然了,因为如果换作我,我恐怕也不会说,已经忍了十八年,却在一个月前违背誓言,确实不太好。

    但是心里却还是像堵了什么东西一样不畅快。

    左老道似乎还在想着什么,但是很快他终于抛开了他那张牛鼻脸,笑着拉着我的胳膊左右打量,还和我说我当时小得可以装在袖里,现在我是大得太多了。我却满腹心事,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忽然又开始有些怕了,我总有一种预感不知道这个生世比知道可能要更好。

    顺着湖边,我们拐上了山,这一路非常的滑,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走稳的。他们三个人一路走上来都没什么事,我却不得不经常靠扶住左老道来掌住自己的平衡。

    “年轻人,不要贪快,要一步步踩实了。”于吉在我后面给了我忠告。

    “睿知道了。”我上楼梯总是凭借腿长两三个台阶一步的上,没想到在这虽然扫了雪,但仍然有些滑的石头台阶上,我就只能左右踉跄。于吉下面一句话却让我记了一辈,也忘了一辈。

    “但要记住前面的路不会都是那种铺好了的楼梯,有时它会是滑的,有时它根本就没有。”

    “睿受教。”

    我们是在一个山顶的道观里吃了些斋饭,从那里往西看,可以看到那块巨石。宴席上,他们就乱聊,他们聊得就和世事没什么关系了,全是炼丹一类的东西,我一向不信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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