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011e:旧案 (第2/3页)
庭都没上就被送去疗养院,在舒适的拟似生态环境里接受定制化的心智理疗。
临走之前,巴蒂斯特·莫罗托人将那副原本打算用那个女孩作为素材创作的画作,《拿着俄耳甫斯头颅的色雷斯姑娘》送给了吉姆。同时还转告他,当下的自己如同画中的狂女一样,正在衷心为死去的人而感到哀伤。
拿到画作的吉姆与俄尔普斯的头颅对视了一宿,第二天便将自己的警徽与配枪扔在了治安局局长的脸上。
…………
“还记得‘生肉艺术家案’里,那个逃脱了巴蒂斯特的谋害的女孩吗?”
手握方向盘等待绿灯的吉姆问道。
坐在后座,一路上没有主动跟吉姆聊上半句话的王莺,在听到那个名字后轻声“嗯”了一声。
“当初她能够从巴蒂斯特的手中逃出来,并不完全是因为幸运。”
吉姆继续道。
“为什么这么说?”
王莺疑惑地问道。
“之前遇害的那十二个女孩,这些年来我对她们的生平有过进一步调查。或许是因为调查时没那么功利的缘故,还真让我找到了她们之间的共同点……她们都是受各类流行文化产品影响严重,非常恋爱脑的年轻女孩。简单来说,清澈而愚蠢,相信这个世界上存在真正爱情的那类人。
说到这儿,突然想起赫卡忒的第二个研究课题的吉姆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道:
“而唯一的那个幸存者虽然也是个恋爱脑,但不巧是个同性恋。她当时完全是因为清教徒父母的压力,才同巴蒂斯特确定的恋爱关系。”
“那这又能说明什么?”
后座的王莺微微颦眉问。
“如果你还记得的话,当时心理学侧写报告表明巴蒂斯特其实也是这样的人——母亲早逝,父亲忙于事业,从小就十分缺爱,只能通过拟感电影来填补自己的感情缺失……很典型的家庭状况。而他的观影记录,在犯下第一起谋杀案之前,也都是以感情体验系的拟感居多……”
吉姆继续道,但他的话还没说完,王莺便打断道:
“这不是早就知道的事情吗——巴蒂斯特选择的受害人,都跟他喜欢的恋爱拟感女主角长相神似。而他将受害者制作成为那种扭曲的艺术品,也是因为他分不清虚幻与现实,想要在现实中制造出拟感里的完美恋爱女主。”
她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说起这个早已有成熟结论的事情。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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