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4章、教育改革法案 (第3/3页)
第二次改革是1965年,联邦国会通过了《初、中等教育法桉》。该法桉要求根据各学区贫穷儿童的数量分配资金,通过为小学、初中学生提供课本、器具和实物来确保贫困生有足够的学习资料,资金由各州和地方政府控制。
第三次改革则发生在70年代。政府的公信度在水门事件后持续减低,通货膨胀和经济衰退增加了未来劳动力市场的不确定性。
这10年间,联邦出现了诸多教育问题,例如,入学人数减少,考试成绩下降,公众信任降低以及促进全民平等教育的进步政策的变化。
其中,学术能力测验成绩持续下降被认为是教育诸多严重问题的标志。
人们开始反思到底应该怎样教育儿童对付能源危机、城市拥挤、犯罪增加以及不断变化的劳动力市场。
当时有一种观点认为,学校和教育者应该为他们的行为负责,担负起培养具有胜任力和适应性的学生。
那些对众多学生低水平的学术表现不满的家长、市民团体、政客联合发起了恢复基础运动和教师责任运动。
这场运动重视基础知识和基本技能的教学,要求减少选修课,增加必修课,恢复教师的主导作用。
恢复基础运动强调阅读、写作、数学及学生的口头交流。在70年代,促进教育机会平等仍然是联邦教育改革的一项重要任务。
联邦的法桉为那些处于教育体系边缘的人们带来了成功和鼓舞。1972年,国会通过了禁止性别歧视的《教育修正法桉》。
1975年,由福特总统签署了《全体残障儿童教育法桉》,以保证残障儿童接受免费、适当教育的权利。
【注1】听起来像是联邦政府利用一次教育改革,成功扭转了颓势,改变了社会状况,解决了不少尖锐的社会矛盾。
当时的环境与现在其实有不少相似之处。温士顿的教育改革法桉跟这次的教育改革也有颇多相似之处。
甚至很多地方干脆照搬。温士顿的改革核心之一就是让更多的人能接受到教育。
联邦后面三次改革,起因几乎都是当时的教育制度跟不上社会的发展变革,或者国家对人才的需求,而进行的改革。
可以说,不论前面三次改革的确立基础,还是后面三次的调整方向,都明确地做到了教育为国家服务——至少方向是好的。
联邦的最后一次教育改革发生在2000年后,为了使学校教育与工作需要相结合而发起的。
距今已经有将近二十年了。从195x年到199x年,不到40年的时间里,联邦先后进行了五次教育改革,不断确立教育的基础与目标,调整教育方向,分配教育资源,让联邦得到快速且长足的发展。
短短四十年,联邦教育改革为联邦提供了数不尽的人才,这些人才到如今依旧是各行各业的中流砥柱。
可从第六次教育改革到现在,二十年过去了。联邦政府不是没进行过教育改革,事实上教育改革法桉几乎每年都提,每年都讨论,每届政府都大谈特谈,每个参与大选的候选人都会绘制一幅美好的蓝图来拉选票。
但蓝图就只是蓝图。现在的教育改革已经变成了政治工具,要么为自己增加支持率,要么打压对手。
好像根本没人关心教育改革这件事本身了。这或许也是学术界也好,教育界也罢,始终坚持联邦最后一次教育改革发生在新世纪初,而不是去年或者前年的原因。
在众多学者眼中看来,他们不配跟联邦历史上的六次教育改革齐名。温士顿想当一个好州长,他认为应该从教育入手。
这没有错。但布鲁克林却觉得,联邦根本不是一纸教育改革法桉就能治好的。
如今的联邦跟第三次教育改革时的联邦相似,但又不同。现在的联邦比当初病的更重。
甚至哪一天德州人把孤星旗插上政府大楼,华盛顿人攻陷白宫,布鲁克林都不会感到奇怪。
鬼知道联邦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