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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双将夺妻(3)最痛苦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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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6双将夺妻(3)最痛苦的交易!!! (第2/3页)



    白薇薇扬起小脸:“你看我敢不敢!”

    梁羽航俊脸铁青。

    “我靠!”虎澈直挠头,梁少变得他都不认识了,竟然理都不理他。

    操!

    梁少!

    你妹的!

    蒙古青年们脸上一阵错愕,然后都没了声音,有些尴尬。

    达拓愣愣的看着虎澈,然后结巴:“你,你耍赖!”

    虎澈歪头大笑:“哈哈哈,不管怎么样,四十环,我三十一环,特穆尔三十环,我们赢了!”

    “愿赌服输!”淡蓝色的镜片后,程亮浅笑。

    李子豪已经摆开了姿势,把两腿一叉,指着自己的胯下:“钻吧!爷的胯下躺过中外美女无数,可还没有躺过男人,哈哈哈,真是一种特别的经历……”

    “这……”

    达拓直往后退,看了看高瘦青年,高瘦青年也是一脸苍白,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这个侮辱。

    “我不干!”达拓一扬手,突然大吼了一句,飞快的从同伴身上卸下了步枪,黑洞洞阴森森的枪口直接瞄准虎澈。

    事情有变!

    —

    梁羽航第一反应就是把白薇薇拉到自己的身后,清澈寒眸里突然就起了杀意,早在那个高瘦青年指名要白薇薇的时候,他就已经动了怒,现在竟然对方要动他的兄弟。

    活腻了!

    “达拓!”

    一声惊叫,却是特穆尔展臂扑在了虎澈前面:“达拓!放下枪,愿赌服输,别丢我们草原男人的脸!”

    “特穆尔!让开!”

    喊话的人是达拓,他咬着牙拉开了枪栓,枪口一动不动。

    蒙古青年们也全都吓坏了,他们的步枪都是对准猎物的,太平盛世,谁杀过人?谁都没有。

    高瘦青年忙劝道:“达拓,你冷静点!”

    “我不冷静!”达拓一个劲儿的摇头,脸上眼泪都出来了,冻成了冰碴子,“我爸爸是内蒙古的书记,我是内蒙古最有权势的少爷,我、绝、对、不、钻、胯、下!本少爷宁可死!”

    猛地上前朝虎澈、特穆尔逼近了一步。

    “特穆尔,你闪开!”虎澈冷脸直勾勾的盯着达拓,面无惧色。

    一下子把特穆尔巴拉到了一边,他胸口顶上了枪口:“怎么?输不起了?输不起你就别玩!你再厉害,也只是一个少数民族,这中国,百分之八十都是我们汉人!懂吗?”

    身边,特穆尔气呼呼的看着他一眼,然后扭头跑一边去了。

    死黑子,我特穆尔也是蒙族人!

    还有一个人也生气了——

    白薇薇。

    大眼睛眨巴眨巴,白薇薇凉凉地补了一句:“虎澈哥哥,咳咳,忘了告诉你,我也是蒙族的。”

    虎澈汗。

    梁羽航汗。

    —

    梁羽航低低的问:“薇薇,那我岂不也是蒙族人?”

    白薇薇不假思索:“你是汉人!”

    “我们不是亲兄妹么?”

    “咳咳……”

    白薇薇汗。

    “哥!你的到底失忆了没有?”

    “当然!”

    “那就对了,我们的民族一个随爸一个跟妈!”

    “懂了。”

    轻笑。

    —

    虎澈突然一把握住了胸前的枪头:“达拓,枪杀我国陆军上校,你们可就全完了,你不为自己考虑,还不为你那当书记的爹考虑?”

    “我……”

    达拓不停的在抖,他好歹也身价不菲,就这么什么都没了,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犹豫、无助、痛苦、焦灼……

    李子豪露出了喜庆儿的大牙根儿:“喂,兄弟,赶紧来钻吧,男人嘛,能屈能伸!”

    本来达拓有心想放下了枪,被李子豪这么一说,强烈的悲愤情绪又上来了,一咬牙就要扣动扳机。

    虎澈见他眼神有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将枪口朝天一托——

    呯!

    枪声响了。

    白薇薇大惊,连忙抱住梁羽航。

    鼻息里,浓重的火药味儿,她的身子都在颤抖,管不了身前的一团乱麻,颤声道:“有部队朝我们靠近,坦克五十辆,高射炮三十台,kh9000作战车骑士辆,bs巡航越野车4台……羽航,我们好像被包围了。”

    啊!

    左右的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气,虎澈和达拓也不打了,错愕万分的看着白薇薇。

    专门去莫斯科受训回来的生化专家,vivian!

    擅长风中分子定位与分辨的项目,她本人也被称为——

    电子鼻!

    梁羽航一愣,紧跟着就感觉到了地面在颤抖——

    轰!

    啪!

    三百米外,特穆尔家的方向陡然燃起了冲天的浓烟……

    “阿瓦!阿瓦!”

    特穆尔回过神来了之后就疯狂的朝浓烟燃起的地方跑。

    她最敬爱的爸爸还在蒙古包里睡觉……

    “特穆尔!”梁羽航一声厉喝,“虎澈,把她给我抓回来!”

    虎澈脑子反应很快,跟随梁羽航多年,很多事情不需要解释他就能懂。

    “特穆尔!”

    几步就把人扑倒控制住。

    “阿瓦!阿瓦!”

    特穆尔哭得声嘶力竭,漫天都是蒙古包的残骸,到处是烈火和硝烟。

    —

    “嗷……嗷嗷……”

    不知何时,灰黑色的浓烟里突然窜出了一头雪狼——

    一只耳!

    它蹒跚着步伐,嘴里叼着一本书一类的东西,飞快的朝他们跑了过来。

    “一只耳!”

    梁羽航瞳孔都冷得在收缩,那只雪狼的步态明显不稳,它也被炸伤了。

    “嗷……嗷嗷……”

    一只耳奔到梁羽航面前,吐出了嘴里的书,那本白子昌的行军日志。

    “嗷……”

    梁羽航手里紧紧的攥着那本行军日志,眼睁睁的看着一只耳浑身是血,然后瞳孔放大……。

    一、只、耳。

    心脏都凝滞不动了。

    “一只耳!”

    “一只耳!”

    特穆尔和白薇薇都扑了过来,两个女孩子抱着那头雪狼哭得稀里哗啦的。

    “嗷……嗷……”

    一只耳嘴里只有出的气儿,却没有进的气儿了,它,就要离开了……

    “一只耳……”

    梁羽航死死的攥紧了拳头,要吃咬得咯咯作响。

    不会叫你白死的一只耳,不会叫你白死的。

    “嗷……”

    一只耳身子软趴趴的,眼睛静静的盯着头顶的男人。

    梁羽航不忍再看,轻轻的给它合拢了双眼。

    一只耳死了,眼角流下一串清泪。

    这只雪狼,一直都是在坚强的活着,它死了丈夫,死了孩子,领着频临死亡的狼群一直谋求更多生存下来的机会,现在,它再也撑不住了……

    它是安慰的,因为它已经很努力的活着了……

    它是幸福的,天堂里,公狼在等着它,一窝可爱的小狼崽子也在等着它,它,一定会幸福……

    —

    梁羽航颤歪歪的直起身子,然后把行军日志塞在自己的衣襟里。

    他没有眼泪,只有仇恨!

    看来,有人出手了,这回是连累了特穆尔的家人,连累了一只耳,下次,会是蓝彪、会是虎澈、会是衣丰、会是他身边所有的亲人和朋友!

    会是——

    白、薇、薇。

    眸色变冷。

    他知道,终止这场浩劫的唯一办法,就是——

    他必须失忆!

    —

    “虎澈,撤!”

    风雪中,他将白薇薇打横抱起,然后朝北部急急的撤离。

    随后,虎澈背着特穆尔,程亮李子豪,还有达拓他们二十来个蒙族青年,全都飞快的逃离……

    “等等,我知道这附近有一个破旧的防控洞!”

    特穆尔在虎澈怀里虚弱的提醒。

    虎澈大喜。

    轰天的炮火声之后,一列没有任何标志的秘密部队踏平了那两座蒙古包的残骸。

    为首的军官掏出手机打电话:“司令大人,幸不辱命,全部炸死了!”

    “好极了!”

    —

    郑达远挂了电话优雅的敲着桌子,这回他终于可以高枕无忧了。

    “羽航啊,你别恨我,记住,是中央下的手,是那个地位最崇高的人下的手,不是我郑达远。来世你做人做鬼,千万别来找我!”

    笑得阴森。

    “什么事让我们的郑司令这么高兴?”

    不知何时,门口静立着一道绿色的长影,来人一对似水凤眸满含笑意,那张白皙无暇的脸,竟然比女人还要美丽,比女人还要光洁,活脱儿一个军装版的宋仲基!

    郑达远心情很好,看向竺敏连连求饶:“唉哟哎呦,眼花眼花,竺敏啊,你说你一个大男人,没事长得这么漂亮干什么?用时下流行的话来讲,就是花样美男,是妖孽!你绝对妖孽!”

    “是吗?”竺敏轻笑,大咧咧的坐到了郑达远的对面,“司令,那你也被迷倒了?”

    郑达远唇角一抽抽,这个竺敏,到底是留洋回来的,荤素不忌。

    不过他很清楚竺敏的底牌,代号“死神”,他的不为人知的那一面,绝度不会是这般的温润和煦。

    脸上陪着笑意:“迷倒了迷倒了。”

    总之梁羽航死了他心情很爽,就和小辈闹了几句。

    “哦?”竺敏闷笑,桃花眼里除了笑意还是笑意,白皙干净的手指递出去了一张公函。

    郑达远一愣:“怎么?”

    “我想请两天假。”

    竺敏优雅的摆弄着办公桌上的一盆龙舌兰,说的很轻柔。

    “呃……羽航的红三军你都整顿好了?怎么在这个关口突然要请假?”

    郑达远一皱眉,感觉有些不对。

    按理竺敏这么大的官儿,平时要是有点小事是无需请假的,所谓请假,就是来打个招呼而已,礼节上的。

    另外,竺敏是大军区副职,他是大军区正职,竺敏又是他一手提拔启用的,他有事过来打招呼表示尊敬也在情喇中。

    他不是不给假,是疑惑,竺敏办事效率很高,他不是一个工作不认真的人,这样突然要请假,难道是有什么事情?

    竺敏笑了,眸子里突然有了一丝的遗憾和不确定,还有淡淡的迷茫。

    “说出来,我会害羞的,司令大人,您可不许笑话。我要去相亲,我等了那个女孩很多年了。”

    从她出生开始。

    “哦,我知道,是子昌的女儿白薇薇吧?你上次提过了。”

    郑达远不以为意。

    竺敏点了点头。

    他只在儿时见过白薇薇一面,觉得那个红皮猴子很有趣,十七岁之前也偶尔和白家有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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