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V5 先试过手感,才知道值不值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
上一页 回目录 下一章 进书架
    V5 先试过手感,才知道值不值 (第3/3页)

色?为什么会从一个无辜的受害者变成死有余辜的……共犯??

    吴文慧肯定知道什么,可她却不肯说,问急了,她把你推出门外,反锁在里面几天几夜。

    主治医生说,她是强迫性失忆和间歇性神经过敏,一旦受到特定刺激就会发疯似的往外跑,比如提到杨曙光。

    周六,许邵寒打了个电话来,“晚上11点,酒店接你。”

    依旧言简意赅的语气,却让她知道,交换女伴游戏,来了!

    ***

    深夜1点,夜琉璃地下室金钻会员包厢。

    夜幕再深沉,也不能影响这里分毫。

    道貌岸然的高官富商,怀抱着各色美女,挥霍着贿赂来的钱,在这里寻找平日里不可能有的刺激。

    猎/艳与征服,是他们所能想到和追寻到的极限。

    生活何其枯乏,确实需要欲/望的刺激。

    然而今夜,似乎有些不同?

    从来不带女伴前往的许邵寒,竟然挽着一个女子!而且还是不久前登上S杂志的陪酒女?情/妇?船chong??

    程轻轻一身白色后背镂空礼裙,裙尾缀满珍珠,颈上一串光洁的珍珠项链,腕上是葱绿色玉镯,配上她素雅的打扮,更显得干 净出尘,脸上只着淡妆,反而描摹出她精致的五官。

    在场的其他女子虽都是好吃好喝好穿养着的,却远没有程轻轻那份超凡脱俗的气质。众人顿觉怀中女子是如此艳俗。

    有几个官员借着酒劲上前讨好地问:“许总这是要……”他垂涎地看一眼程轻轻,“和我们分享她?”

    许邵寒冷冷挑眉,直接漠视眼前这个人,领着程轻轻便往里走。

    冷酷的姿态让随后几个跃跃欲试的男人退却了。

    正主还没来,程轻轻就像一个祭品,没有人敢动,可是所有人都觊觎。

    许邵寒只是坐在那里,一杯接一杯地灌酒,浑身散发的低气压不仅让程轻轻不敢动,在场其他人更是吭都不敢吭一声。

    门再一次被推开,却不是王哲槐,而是莫禾。

    莫禾迅速寻到他们的所在,用机械般的声音开了口,“许总,老爷子希望你回去。”

    许邵寒闻言,就像得到释放令一样,登时放下酒杯,拽起程轻轻就要往外走。

    莫禾拦在门口没有动,“老爷子的意思是,她留下。”

    原本松懈下来的许邵寒又腾的冒出一股杀气,怫然拒绝,“不可能!”

    怎么能让她一个人呆在这!

    他太了解王哲槐,偏激,极端,手段残忍,当年特训时,他就曾因为某一受伤队员拖了后腿,冷漠地将其抛弃在山野密林中。

    他如此悉心爱护的人,怎么能就这样送到对方手中,他必须在场,他要第一时间知道发生的一切,将事情掌控在他手中。

    莫禾再次开口,“老爷子的车就在外面。”

    许邵寒一愣,这是摆明了他不走,老爷子就不走的架势。

    程轻轻用力握紧他的手,她在害怕。她不知道一旦他离开,会发生什么事。

    可是很快她就松开了手,强自镇定地劝慰道:“你去吧,没事。”

    心知没事是不可能的,但老爷子如此阻扰,他不走,很有可能惹急老爷子以及他所代表的股东,那么到时和他对抗的,就不仅 是王哲槐了,而是整个许氏高层。

    “我应付完老爷子就回来。”他匆匆叮嘱,离开了包厢。

    回头却对莫禾道:“你留在这。”

    莫禾会意点头,守在门外。

    许邵寒提前离开,反而让程轻轻不那么难堪,至少在王哲槐挑逗她时,他不会在一旁旁观。

    可是王哲槐显然不这么想,男主走了,这场戏还有看头吗?他就是要许亲眼目睹他是如何毁灭程轻轻的,他要他亲眼看着她沦 陷。

    王哲槐在门口拦下他,“我才刚到,许总就要走?”

    “多年未见,你还是这么冷酷。”

    许邵寒冷冷地看向他,“说到冷酷,王总似乎比我更胜一筹。我可没忘记,三年前你是怎么残忍杀害程瑜闻一家的。”

    王哲槐冷冷一笑,“听说那姓程的是你的恩师,许家和程家甚至还签了婚约……可是许总你当时不也作壁上观?”

    许邵寒挑眉,“程家迟早要倒,做善事不是我的风格。可是至少我不像你,买凶杀人,残害无辜。”

    他越过王哲槐,直径走向停在夜琉璃内院的加长版林肯,那是老爷子的车,此刻许东篱已不耐烦地摇下了车窗。

    身后却传来挑衅的冷哼,“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像个落荒而逃的情/夫?你以为把她拱手让给我,泰国一事 就可以一笔勾销?许邵寒,你未免把我看得太贱了!”

    他停住脚步,根本不想回头看身后人那副嘴脸,“激将法对我没有用,而且,我从未说过要把她拱手让给你。”

    王哲槐突然轻笑起来,“许邵寒你别忘了,新地标项目的文件此刻正摆在我办公室的桌上,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只要拿下这个 项目,三年前那件事对许氏集团造成的危机,便可以就此解除。签批或者驳回,主动权在我手里。而我要的很简单,就是程轻 轻。许总有的是女人,何必在乎这一个,我奉劝一句,别让女人成为你的弱点。”

    许邵寒脸色一滞,黑暗中看不见他的表情,然而全身突然散发的冷冽气息却让王哲槐很是满意。

    要知道,商业帝王许邵寒,可从来都是个无所不能的人,大概从未被人这么威胁过。而他,今日终于拿捏到了这个男人的痛处 ,成功激怒了他。

    早已不耐烦的许东篱,推开车门,拄着拐杖便下了车。

    王哲槐礼貌地冲他点了点头,直径走入夜琉璃,黑色的背影仿佛还带着洋洋自得的神气。

    许东篱收回目光,一脸肃穆地看着面前紧紧握拳的儿子,半晌,终是叹了一口气,“上车吧,不然等会儿,我们都得死。”

    许邵寒一愣,“什么意思?!”一双夜色中的琥珀色眸子瞬间变得犀利异常。

    “上车!”许东篱的铁拐狠狠击打了两下地面,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这事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程轻轻会出事?”他这时才发现,从方才离开包厢到现在,自己满心满脑都是程轻轻的安危,尤其经历了王哲槐如此咄咄逼 人的威胁,他顿时无比担心。

    “我要回去。”他喃喃地转了个身。

    许东篱的拐杖“啪”的一下狠狠打在他膝盖处,迫得他猝不及防一下子跪倒在地--

    “父亲!”他抬起头,嘶哑地唤了一声。

    许东篱心有不忍,忙又用手去扶。

    没想到许邵寒犹是倔强地跪在地上,“告诉我今晚发生的事,让我去救她!”

    “你!”许东篱一时气结,如今眼前的这个高大的男人,哪里还有半分十年前意气风发的模样,他的心完全给那个女子蒙蔽了 !爱情果然是世上最烈的毒药!

    许东篱不说话。

    许邵寒却猛地站了起来,“我今晚无论如何也要把她带走!”

    “你不可能带走她!”许东篱突然调大音量,枯瘦的手掌紧紧拽住他的胳膊,“你带不走……就算今晚你带走她,以后,你还 是要亲手将她送给王哲槐。想想新地标,想想许氏三年来的苟且存活。王哲槐有一点说的没错,只有拿下这个项目,才能解除 许氏的危机!”

    许邵寒没有答话,然而这一次的沉默,并不代表他的妥协。

    “让我带她走,仅此一次。明天以后,我愿意再也不见她……”

    许东篱颓然地松开了手,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太了解这个儿子,没有触及到他的真正利益时,他事事都顺着长辈,一旦意见 相悖,他倔起来时,那真是怎么劝说都没有用。

    “今晚其实是王哲槐设下的一个局,屋里邀请的高官,或多或少都和欧明地产有利益上的冲突,高官们本意是想借此和王哲槐 私下和解,但是王哲槐却命人在他们的茶水中都下了药。再过几分钟,王哲槐安插在警局的人就会带人前来,以嫖赌的名义将 所有人拘捕。如果你去了现场,那你就入了他的圈套,不幸被抓,只能身败名裂,将许氏推入万劫不复的地步。”

    许东篱说到这里,抽出手中拐杖的拐杖头,龙蛇相争的木质雕柄,赫然连着一把旧式步枪,“越战时期的产物,当司令员还是 有那么一点好处的,可以将枪带回来当做纪念,我保养得不好,不过还能用,一梭12发子弹,你省着点。”

    他将枪交到许邵寒手里,后者讶然地呆立在原地。

    要知道,这可不仅仅是一把老式手枪,枪柄上还雕刻着许氏集团在银行的保险库密码。

    这把枪,就是一整个许氏的财权象征!

    “父亲……”他望着许东篱鼓励的目光,眼神由最初的惘然无措,渐渐变得明锐坚定,然后将枪藏进衣服里,转身迈入夜琉璃 。

    许东篱追在他身后急急补了一句,“我让莫禾把车开到后门,别让他们看到你有枪!”

    黑暗中看不见许邵寒是否点头,他快步而坚定地融入到属于夜琉璃的夜幕中去了。

    目送他离开良久,许东篱才幽幽叹了一口气,“……瑜闻啊,许家欠你和那个孩子的,实在太多了。”

    与此同时,在夜琉璃地下一层的金钻会员包厢里,一群高官正轮流和王哲槐套近乎,并不忘将自己新寻获的美人往他怀里送。

    他端着酒杯,一一抱以优雅笑容,衬着身上那件剪裁得体的墨蓝色西服,俨然一位中世纪贵族伯爵。

    程轻轻只是呆坐在位置上,迎着他的目光,既不躲闪,也不做更多的回应。

    众人循着他的目光找去,顿时醒悟,敢情今晚这个美人儿就是为王总准备的,想不到许总出手如此阔绰,如今要找一个如此纯 美干净的女子,只怕不是易事呢!

    王哲槐直径走到她身边坐下,“终于又见面了,我的小尤物。”

    他毫不避讳地一手揽过她的腰,俯身对上她毫无感情的目光,嘴角一挑,沾着酒气的唇几乎吻上她的耳鬓,“真香。若是处/ 子,就更好了。许总可真不厚道,送给别人的礼物,还要自己先开个bao。”

    现场官员被这荤笑话惹得哈哈大笑,一半是附和,一半是讨好。

    程轻轻只觉无比难堪羞愤,这话直将她看成了和在场女人没什么两样的风尘女子,她怒视着他退后了一步,回敬道:“王总怕 是想错了,我不是什么礼物。我今天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是为了来和你谈交易的。”语气毫不避讳。

    全场登时默然无声,都为她的直言不讳捏了一把冷汗。

    交易这种事,怎么能拿到这种有外人在的场合里谈,她竟然还大声说出来。

    真不知是太傻什么都不懂,还是故意如此为之。

    王哲槐却没有恼,暧/昧的笑意漾开在唇边,“你还没给我好处,就问我要交易。女人出去买东西的时候都知道要先摸一摸, 不试过手感,怎么知道货物值还是不值?”

    露骨的话语伴随着丝丝热气,直扑程轻轻耳畔,她不适地继续后退,却被他一手抓住,直接捞进怀中,按在腿上,“别急,先 上一道菜再说。”

    他拍拍手,马上有侍应生推着一辆餐车走了进来。

    餐车用布盖着,看不见上面放着什么,然而却不时发出一些断断续续的“嘤唔”声。

    程轻轻心里一沉,该不会是……

    餐布被侍应生一把掀开,露出了餐车上放着的一个金丝笼子,笼子里赫然关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妙龄女子!
上一页 回目录 下一章 存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