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夫君子之行 第二十八章,怀着无义 (第2/3页)
的情感,终究不是修行之人可以舍去的,那些修行无情之道,大道朝天之人,究竟是一群怎样的人。
没有感情,没有羁绊,那还算是人吗?
白久觉的很是忧愁,心中有几分的绞痛。他想到了自己的曾经,想到了现在,想到了五岁时青山岭中,那模糊的充满慈爱的女子面容。想到了身在陈家,陈爷爷抱起他时慈爱的笑。想到了永安城中陈二哥带他走过雨夜长街的情景。想到了清风院,想到了欧阳落.......
因为思索,他的情绪从忧愁逐渐变成了惘然,思绪仿若远离了此地,来到了很远的山巅,也就在这时,他回顾了进入唐陵时发生的一切,隐约之间发现自己好像错过了好多细节,而且这当中好像有哪里不对?
一股寒意从白久的心中闪过,仿若一场突如其来的倾盆大雨,瞬间淋进了他的心神,让他从方才的状态中冷静了下来,直接摆脱了当下的精神状态。
囚禁,若唐怀易真的如他所说的那般冷血无义,为何是囚禁而不是直接杀死?为何大殿之外的三百死士全都不见,为何那些人傀会去杀人取出心脏?而那些心脏又去了何处?而即便是人傀也需要人为的操控和触发,唐椿感受精神之力隐隐来源此地,活人不正是这位老人本身吗?
既然无情为何不杀?既然仁慈为何杀人?
一念之间,白久惶然从思绪中清醒过来,发现方才如春风般的温暖,那些关怀慈悲的气息瞬间消失不见,只觉得冷风吹来,后背一阵的发冷,明白了自己先前竟然是被那老人用精神之力所控制。
他震惊望向鼎炉白骨堆中,只见唐椿已将来到那老人的身前,身躯缓缓跪下,老人干枯的手掌已经落入了他的头顶,一股强烈的恐怖感瞬间占据了全身。
唐椿跪在白骨之间,他的口中念念有词,即便隔着一段距离,白久依旧可以清楚的听到他在说些什么。
“先祖愚钝做出这不忠不义之事,承蒙皇恩却不知皇恩浩荡,弟子实在愧不能言,但终究那是先祖,不可相加恶言。唐门第十代弟子,唐椿,愿替先祖接受这不义之罚。”
老者的面容依旧慈悲怜悯,但是在白久的目光中此时却阴森若鬼。
干枯且苍老的手掌,缓缓落在了唐椿的头顶,轻轻的抚摸,或许是对于年轻俊杰的不忍,老人眼中透漏的关怀和慈悲,忽然有了一丝挣扎之色。
但是挣扎只是片刻,老人阴森如鬼的面容上,忽然出现了狂热欣喜的神色,最后完全归为了极度平静的冷漠,深陷的眼眸此时仿若九幽深处的鬼魅一般,阴森可怕。
一道极为可怕的气息从那老人的身体上荡漾开来,他的手掌之上,忽然出现了不自然的紫色,那种紫色光辉瞬间暴涨,一瞬间将唐椿整个人包裹在内。
唐椿霍然睁开双眼,看着老人近在咫尺的鬼魅面容,看到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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