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入场 1-15,填空选择判断 (第2/3页)
薇:“那他上山干嘛?”
付常雄:“不求健康可以求其他的啊。”
曹薇:“总不能求彩票号码吧?”
付常雄:“为什么不?”
曹薇无语了。
……
……
清早,付常雄没有去山上据点摆摊,反而来到了宾馆楼下。
他一只手捂着胸口,满脸慌张的站在宾馆大堂里。
不一会,曹薇从电梯走出来了,付常雄赶紧迎上去。
付常雄的右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左手拉住了曹薇的手腕,硬要把小包塞进她挎包不可。
曹薇:“不是已经给你了吗?”
付常雄:“求你了,收回去吧,我一晚上都没睡着,我可不敢收。”
就在昨天付常雄猜测有没有一百万的时候,卡里面静静躺着4千多万,一旁的曹薇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付常雄的商业模式中,细水长流、广结善缘被他自己看得很重要。
人在得病的时候,需要很强的信心才会坚持下去做某一件事。
像叩拜转山、转湖这种,信徒以外的人,就只能在什么都不懂的前提下被谜一样的信心支撑着才能坚持下去。
付常雄的一句话1元钱,刚好吻合了这种谜一样的信心标准。
如果有的人就相信烧书之后的残字组句成天意,那就只能用残字组句让他相信。
如果付常雄的思维走到了这一步的话,说不定他反而次次都会错失1元钱,自然也就错失后面的报恩款。
人,分外的容易怀疑复杂的东西,跟他谈逻辑,你就已经输了。
……
曹薇从地上捡起来被包裹了好几层的银行卡,看着落荒而逃的付常雄,她很理解他的心情。
这个金额,足够在小地方埋掉上百人后,再支付这些人摆席的钱。
曹薇拿出手机,发了个消息给付常雄:“说吧,你敢收多少?我给你。”
……
最终,曹薇支付给付常雄一百万,另外的钱作为付常雄支付的投资款。
曹薇打算起个盘,吃宗教这口饭,付常雄会作为合伙人。
初期曹薇就觉得付常雄这个原型难度不大,可以在所有道山复制。
后来发现还有更多的招数能够在这个领域更扎实可靠的赚钱,稳定的流水最重要的是稳定,付常雄的招数报恩款回头的周期太不确定了。
这之后,才有了包括胡耀华在内的各路妖魔鬼怪加入。
几经反复后,倾心书友会以民间社团的形式最终成立了。
而曹薇,并没有放下自己的美业帝国,书友会这边的业务需求和美业并不冲突,反而因为两边业务人群的高净值特征,两相成全起来。
……
倾心能够参与华蝶,并不是华蝶的消息被倾心书友会得知了,事实恰恰相反。
华蝶杯的组委会邀请倾心书友会安排团队大规模参与竞赛,只因为一件事,作为介入宗教的机构,只有倾心书友会商业的最纯粹。
如果一个普通宗教组织,不论合法还是不合法的,知道这个华蝶杯在公开组织人群进行人格备份,估计碰上个推崇的组织就能推崇到爆表,而碰到某个被违反了某类教义的时候,被非议的程度应该也可以爆表吧?
这种事在倾心书友会就不存在,一群本本分分靠本事吃宗教服务这口饭的人,根本就不会出现立场风险。
这都是最初邀请倾心书友会参与时,组委会中绝大部分人都会有的想法。
如果在出现大规模参赛人被袭杀的此刻重议,肯定绝大部分人都不敢这么认为了。
……
人数,在某种意义上就代表着意见统一的成本。
一旦人数高过一个标准后,意见统一的成本就可视为无穷大。
很明显,倾心书友会内部,能够得到华蝶杯参赛细节的人当中,有人不满华蝶杯,并将不满实施了行动。
胡耀华很难接受这一点。
只有他知道参与这次竞赛的人中,都是什么人。
都是他天天巡场,一个个多年看顾过来的老伙计。
但是难受归难受,他还是要把这个人找出来。
然后,他想去问问看,问问看这个人到底在想什么,到底觉得这么多老朋友有哪里值得你这么不满意。
眼下,名单上跟他一样还活着的,只有6个人。
另外5个人都是行程的意外改变,胡耀华在等待这5个人的调查结果。
……
……
阿福提交给戴文一批简报。
针对倾心名单的调查结果,其中5个人的行程疑点也都被一一比对排查了。
阿福的调查看起来严丝合缝,但是并不稳妥。
这次问题出在对华蝶杯知情的人当中,肯定在个人行为上会尽量避开网络能够延伸的方面。
比如背对联网摄像头用唇语交流,或者用身体遮挡后用手语,最不济什么语都不会的还可以直接留字条。
戴文特意要求阿福提供简报的时候,将遇害的人也算在内。
在这个方面,戴文还是很老练的,他并没有将遇害的人当作没有嫌疑。
比如说假死,比如说假消息,都可以让遇害的名单反过来成为误导。
戴文:“给华少发一份。”
阿福:“他自己的呢?”
戴文:“也给他。”
胡耀华的简报相对来说最不简捷,离开会场后,他去了非常多的地方,接触的人也是最多的。
比较起来,能够为胡耀华开脱疑点的只有他遇刺后第一时间赶来酒店这件事。
果然,不到五分钟,阿福就来联系戴文,胡耀华要约他喝茶。
……
两个人在戴文的房间内碰面。
胡耀华带了一瓶农家自酿米酒来,打算跟戴文好好喝几杯。
戴文:“先谈正事。”
说是这么说,戴文已经把酒瓶顺手接过,转身放在桌子上面了。
胡耀华也没办法,自己现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来到桌旁,胡耀华还想紧靠着酒瓶坐下,意思很明显,你敢打算送客后自己喝,我干脆就直接带走,作为一个被调查方可以说态度是硬气无比。
戴文却走到茶几旁边,伸手请胡耀华落座,他要煮茶待客。
双方落座,戴文开始烧水。
戴文:“你最怀疑谁?”
胡耀华:“参与华蝶杯的名单我有参与拟定,都是老人,忠诚度没有问题。”
戴文:“那非要你怀疑一个人呢?”
胡耀华:“一个都没有。”
戴文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们追求一个心境的纯粹,可现在是为了预防未来的危机,固执自守起不到任何积极作用啊。”
胡耀华:“就是因为我们都追求这个,才让我们来参与华蝶杯的,我们当初也是按照这个约定来筛选人的,我愿意相信他们。”
戴文:“那你就是来拒绝配合的?”
胡耀华:“老戴,说话要付责任啊,我都来到这里了,还说我拒绝配合?”
戴文:“你可以是负责来丢烟幕弹的……”
还不等戴文说完,胡耀华的左手快速抽出,是一根雪茄。
戴文把糖衣炮弹接过来,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
戴文:“就算是这样……”
胡耀华赶紧又递上去一根,这次还为他切好,贴心的点着打火机。
杰克表情严肃的从落地窗上跳出来:“明火请离开室内,否则通知灭火队了。”
胡耀华尴尬的灭掉打火机,等着戴文的反应。
戴文有点不舍,切都切过了,只好站起身,带着胡耀华穿过窗帘来到露台上。
双方在伞下相对坐下,戴文点上雪茄。
戴文:“华少,你这个嫌疑可就更大了,糖衣炮弹这么明目张胆的。”
胡耀华:“这不是为调查节省时间么?我这么坦荡……”
戴文:“你坦荡个屁,这些东西都哪来的?我看你是来之前就做好腐化我们10楼的准备。”
胡耀华:“戴总高明。我自然是没这心也没这个胆,简报的事……”
戴文:“简报肯定组委会人手一份,各自调用资源调查。”
胡耀华:“这可都是我们的人啊。”
戴文:“他们是作为华蝶杯选手出事的。”
胡耀华:“我明白,可……”
戴文:“坏事都会以快打慢,现在不是在这个问题上纠结的时候。”
胡耀华也明白这个道理,这次约戴文见面本来就是针对简报中大量曝光的暗线,并不只针对胡耀华复杂的简报内容。
戴文看着胡耀华欲言又止的模样,再补一枪:“华蝶杯事务,组委会对阿福、杰克享有同等权限。”
意思很明白,只要10楼的人想要,人人都可以调出这些简报背后的情报链。
胡耀华:“我能搬来10楼住吗?”
戴文:“可以啊……”
胡耀华:“真的?”
戴文:“等空出房间来吧。”
胡耀华有点要抢回雪茄的冲动。
……
胡耀华在宾馆的对外通讯是不受限制的,相反,他进行联络的每条线路都会被加密或扫清障碍。
简单点说,不论是胡耀华发出的文字或是语音还是视频,其线路都会有夹带。
只要有人想触碰这段数据,就会触碰到夹带,然后被盯上。
从抵达宾馆开始,到此刻,胡耀华不断的在跟倾心确认名单的查验结果。
每一次询问进展,他都十分的紧张。
生怕有什么不希望的答案被丢过来,把他炸的丢盔卸甲。
倾心的这批中坚力量,都是对宗教或者说神学拥有深入研究的人。
他们都是认可宗教的诞生刚需和存在的伟大意义的。
在他们看来,他们作为无神论者,在久远的未来接过这些开创一个神学学派的伟人的衣钵,是一份足以乐道一生的荣耀。
一个民间组织,产生他们这样的同志情怀,是巧合也是必然。
巧合是指人选,一批本该散在各种道山讨生活的小自在人,竟能顶着一块牌子聚在一起。
必然是指行为,研究神学的人本就是互相的知己,远比发小来的更熟悉、亲切。
这样子的一批人,互相之间又能经年累月的积攒下合作的交情,一旦遭遇背叛,都会跟胡耀华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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