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深圳风云 (第2/3页)
女孩,没事吧?”
就在这时,那八个人同时发力,飞扑宋茗杉!凶器尽露,狠光爆起!
方冬六人骤然行动!
空中刀光剑影!
铮铮铮铮!
李草根一把长剑,逼退那个商贩和妇女,突然一条长棒砸来,李草根快速横挡!
当!
推开一步。
出手的是那个黑衣乞丐!
黑衣乞丐道:“臭小子,明年今日,就是你的死忌!看招!”
李草根喝道:“来得好!”狠击一拳,照他的脸面打去!
黑暗乞丐哼了一声,长棒中途一变,横扫腰盘!
李草根向后跃开!
方冬等人边打边退,很快离开闹街,来到郊外。
黑暗乞丐见李草根挡住去路,大吼一声,奋力砸棒!
他内力深厚,棒法精微奥妙,或点穴道,或攻要害,如龙似虎,神出鬼没!
李草根在对方强攻之下,连连后退。
黑暗乞丐占了上风,出手更急,棒声四荡,刮得地上草叶乱飞。
李草根想要反击,但对方长棒使得滴水不漏,找不到丝毫空隙。
当!
李草根的长剑被震飞!
空手迎敌,情势更险,李草根被迫不断后退!
一个进,一个退,打到三丈之外。
突然李草根倒跃而起,落在一棵大树上,顺手折断一根树枝。
黑暗乞丐身子射起,长棒擂来。
李草根翻了一个筋斗,落在地上。
黑暗乞丐右脚在大树一蹬,从空中敏捷扑下!
李草根伸出树枝来挡。
黑暗乞丐暗中冷笑,心想一根树枝怎能挡住自己,长棒加力。
眼看那棒就要击在树枝上面,李草根突然手一沉,一绕,树枝变成贴着长棒,向左一引。
黑暗乞丐只觉一股巨大的旋力传来,整个人似要被带到左边,急忙使个“千斤坠”,稳住身体!
李草根树枝缠着长棒,左牵右引,使用四两拔千斤之法,让黑衣乞丐的长棒威力无从发挥,大感制约。
突然黑衣乞丐大喝一声,荡开树枝,急退三丈。
李草根收起树枝,双脚沉立,凝神待敌。
黑衣乞丐道:“难道这就是‘大学四载棒法‘?“
李草根微笑道:“正是!”
黑衣乞丐道:“我听说‘大学四载棒法’共有四层,每层修习一年,四年练成。每年一层,第一年彷徨,第二年呐喊,第三年朝花夕拾,第四年伤逝。四年修成棍法,威力无穷!”
李草根只是微笑。
黑衣乞丐道:“你年纪小小,不知道练到何种境界?”
李草根微笑道:“够斩妖除魔而已。”
黑衣乞丐大怒,道:“好,来啊!”挟着毕生功力,长棒如雷似电擂出!
李草根长啸一声,以枝作棍,把“大学四载棍法”一招一式连绵使出。
在那根树枝不断点刺挥舞之下,战团中起了“彷徨”的景象就像布不成阵的游勇那样“孤独”和“彷徨”,似乎看到出路,又不是出路,人都有彷徨的时候,孤独无依,进退失据,谓之彷徨。未来何去何从,只是彷徨。
黑衣乞丐长棒急抖,想欲摆脱,却渐渐进入一种迷惘茫然的状态。
跟着,李草根使出第二层。
一切成了“呐喊”。
哪条路才是正确的?哪种知识才最需要掌握的?理想的爱情吗?人生目的何在?要理想,要文化,要未来,追求精神,追求物质,不断呐喊――!
黑衣乞丐越来越心惊,在对方棍法引动下,似乎也想呐喊几声,发泄心中苦闷。他连变身法,不断用内力冲击,长棒拼命挣扎,但仍然沿着对方所欲的路子走去。
李草根棍法一变,来到了“朝花夕拾”。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寻出一点闲静来回忆,心里是这么的芜杂,一个人做到只有回忆的时候,人生也就只有无聊了吧,但有时,竟会连回忆都没有。
朝花夕拾矣旧事重提!
黑衣乞丐大骇,在对方的牵引下,气氛感染下,长棒开始呆滞,似乎进入回忆状态。
最后来到了“伤逝”。
人生最苦痛的就是:梦醒后无路可走!
一切都过去了,一切都残忍地过去了,留下的,只是回忆,伤心地回忆可爱的过去。以后,再也不会有这么好的环境了,以后的日子,不会再如此浪漫了,去了,去了,都去了。多少个夜里,多少次他暗暗祈祷,渴望时光可以倒流,让自己再重来一次,但是,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
黑衣乞丐如置梦中,在知道生命即将离去的时刻,他开始伤心地回忆……
曾经,他也是一个有理想的少年,如何被引入邪途,走到今天这一步……
在伤逝中,黑衣乞丐手脚渐渐变缓,抬头望空,泪水长流,他为曾经的凶残而悔,他为犯下的罪恶而痛……
去了,一切都去了……
李草根收起树枝,飘然退后。
黑衣乞丐缓缓坐倒,双目徐徐闭上,静静地离开,伤心地逝去……
李草根抬头左望,发现方冬等人已经完事,在大树下等着他。
李草根冲他们笑了笑,道:“久等了!”
……
深圳的局势在恶化!
两大阵营吵架,对骂,剑拔弩张。
应西门少语等要求,沈盛易派出大儿子沈识清跟苏学知见面,商谈解决办法。
地点是“六角楼”的“碧煌六星客栈”。
深圳最富庶的地方是大鹏湾畔,“碧煌六星客栈”便建在这个中心地带。
“碧煌六星客栈”是“六角楼”规模最大的、级别最高的客栈,是财富的象征,是“六角楼”的面子,是它的招牌!
苏学知和沈识清二人在一个封闭的房间里商谈。
沈识清道:“苏先生,父亲叫我来,希望我们能够找到一个好的解决方式。”
苏学知道:“阿清,你是知道的,我没有其它选择。情况非常明显,接受我的计划,对大家都有利。你父亲老了,他的思想僵化。不光是你父亲,我岳父以及深圳其它老头子,他们都老了。这些老人有过他们的时代,但时移世易,那一代的游戏规则不再适用。这些人,他们老了,该退下了,但他们不退下,他们还挡着路。如果我们要前进,就要把这些石头搬走。阿清,你和我是同一个时代的人,我们都是有文化、讲道理的人。我们都留过洋学,读过外语,学过高数,研究过阿里士多德,背过尼采哲学。我们是知识份子,我们才是这个时代的主人。你父亲和我岳父那一代都是土包子,他们没读过书,没文化,就靠混混,侥幸混起来的。这些庄稼人是过时物,该退下了。现在,世界要由我们年轻人来做主。阿清,‘飞鹰帮’要由你做主才行。如果是你作主,一定会支持我的计划。我们利用外国人,让他们来帮我们赚钱。但是你父亲却来挡人家的道路。他说得容易,却不知道这样把我逼入绝境。那些人是好惹的吗?我签了协议,如果突然反悔,将会有一大堆可怕的麻烦。阿清,你是读书人,相信会理解,我没有其它选择。”
沈识清道:“我父亲对此也很遗憾,他实在不想让你为难。但是,外国势力绝不能进入!你可以把情况跟外国朋友解释一下,你们可把资金转投其他地方。我父亲说了,只要外国人不进入深圳,其他一切都好商量。”
苏学知道:“我的那些朋友看中的地方是罗湖新区。”
沈识清道:“苏先生,非常遗憾,‘飞鹰帮在这件事上的答案是‘不行’。在这点上,没有谈判的余地!对不起!”
谈判再次破裂。
战争乌云笼罩全市。
两大阵营加紧调动,大战一触即发!
深圳武林的局势立即引起整个珠江三角洲的关注!
许多武林要人纷纷站出来呼吁有关各方和平解决此次纷争。
广州的“忠新门”,佛山的“黄家武馆”,珠海的“万胜剑派”等十几个武林大帮派出多名使者进入深圳,斡旋于各方。深圳的经济占了整个珠江三角洲的百分之五十以上,一个稳定的深圳符合各方的利益,谁都不想看到战争。
然而,纵然大家非常努力,情况并未改善。
在一次大会后,使者团呼吁所有无关武林人士立即离开深圳,他们预计深圳大战最迟将于八月份爆发。
时间在流逝,深圳武林的紧张气氛让人越来越透不过气。
进入七月份后,在各方的努力下,情况似乎有了转机。
苏学知表示外国势力可以不进入深圳,但“飞鹰帮”需要作出更多让步,交出更多的利益作为补偿,包括退出整个罗湖区。对此,沈老爷子表示可以考虑,局势开始缓解。
苏学知对此表示深受鼓舞,双方各自派出一个谈判团,就和平协议进行实质性地商谈。
和平的曙光开始洒开来。
……
宋茗杉带着方冬和汪儒进入一家客栈。
李草根四个在大路上等着。
李草根看着姜薯禾道:“这种事,一般要搞多久?”
姜薯禾摇摇头。
李草根道:“到底是谁要对付宋先生的?”
姜薯禾摇摇头。
李草根道:“宋先生有什么仇人?”
姜薯禾摇摇头。
李草根道:“暗杀事件,你看跟现在深圳的武林纠纷有没有关系?”
姜薯禾摇摇头。
却说宋茗杉、方冬、汪儒走入客栈后,“利利平价商铺”的老板吴起康正坐在一张圆桌旁边,冲着他挥手。
宋茗杉行近,坐下。
方冬和汪儒直直站在他身后。
吴起康看着宋茗杉,道:“来,喝茶!”为宋茗杉斟了一杯茶。
宋茗杉淡淡说道:“谢谢!”举杯喝下。
吴起康道:“宋先生,‘利利平价’的事,到底怎么说?”
宋茗杉道:“我讲过了,一口价:三百两银子。”
吴起康有些生气,道:“这不是欺人太甚吗?你们‘益声会’,突然在旁边开了这么一家大杂货铺,价格都那么低,搞得我们做不了生意,只能卖掉。但是,这个价格也太过分了!五百两!一文钱也不能少!”
宋茗杉道:“吴老板,我们是讲道理的,你那个店,最多也就值两百,给你三百,就是考虑到以往的交情!你该知足了!”
吴起康大怒,狠拍一下桌子,大声道:“宋茗杉,我跟你说,做人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我这个人还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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