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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八章 异变,大义?问心(4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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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四十八章 异变,大义?问心(4k) (第2/3页)

给你,尽管拿去化验……看看是否有半点危害?若真有问题,朕亲自拆了这泉眼。’”

    “呵……验?我验了整整三个月。军中最好的医师、最精密的符器、最谨慎的制药师……轮番上阵,日夜不休!结果呢?”

    “喂过濒死的战马,试过断腿的猎犬,甚至让人喝了、泡了……从头到尾,就没发现半点毛病,战马能负重奔驰,猎犬能追兔逐鹿,喝了泉水的士兵精神头足了,连旧伤都没再犯。泉水纯净无垢,灵气沛然,生机勃勃!”

    “完美得……令人心头发寒!”

    “就像猎人追着狐狸进了山洞,却发现洞里只有一堆甜美的果子——你明知道不对劲,却抓不到任何把柄。”

    “拿到最终结果的那一刻,我几乎都要动摇,怀疑自己是否真的错了,是否太过杯弓蛇影,辜负了这‘天赐之恩’?”

    他忽然攥紧拳头,指节泛白:“……但很快,我便知道,他们瞒了我!瞒了所有人!那‘不老泉’的核心泉眼深处,并非纯粹的灵液!而是……凝结着一枚不过龙眼大小、通体流转着银白星光的晶核!”

    “那才是陨星真正的核心!是域外生灵所谓的‘见面礼’中,最致命的部分!”

    “皇室……或者说,归一派的核心高层,他们早已秘密取走了那枚晶核!将其称之为——‘长生不死药’!得之者,非但修为可突飞猛进,更可……寿元近乎无穷尽!如真正的不死!青春永驻,俯瞰岁月浮沉!”

    “元氏皇族……终于忍不住了!”

    “在长生不死的诱惑面前,什么帝国基业,什么血脉传承,什么星辰威胁,都变得轻如鸿毛!他们动用了它!”

    “于是……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拓跋无愁一字一顿,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血腥气:“我自幼……性情孤僻,长于军旅,能真正称得上‘相识’、‘相知’、‘相交’的人,本就不多。可那段时间……我眼睁睁看着他们……变了。”

    “我熟悉的那个……会为前线阵亡将士抚棺痛哭、痛饮烈酒至天明的元杲;那个曾在雪夜与我谈论剑理至东方既白,为了一招‘寒星点月’的破绽争得面红耳赤,最终相视大笑的兄弟……消失不见了!”

    “不止是他。”他的声音开始发颤,“我还记得昭华公主,那个曾趁着祭祖典仪偷溜出皇宫,跟我学剑法的小姑娘……”

    “她总说,要让草原上的每一个孩子都能吃饱穿暖,不再像她幼时那样,看着冻死的难民哭红了眼。可当我劝她向陛下进言时,她却拢了拢华贵的狐裘,淡淡道:‘元帅,你老了。不懂年轻人的宏图大志。’”

    “我甚至去见了教我剑法的师父,那位曾说‘剑心当如北辰,亘古不移’的老人。可那天,他看着我呈上的血书,眼神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近乎怜悯的漠然。”

    “‘无愁,’他拍着我的肩膀,语气像在哄一个闹脾气的孩子,‘大事者不拘小节,天凉需要新的神祇。这些牺牲,都是必要的代价。你看,木瘿太岁的血脉已能稳定传承,甲柩族的骨甲术也快破解了。”

    “再给我们十年,不,五年,天凉就能拥有横扫天下的强军,建立起真正的万世神朝。到那时,谁还会记得这些……小事?’”

    “我知道……那一刻……无比清醒地知道……他……已不再是他!她……也不会再是她了!”

    拓跋无愁的眼中滚下两行浊泪:“纵使他们的皮囊还在,记忆还在,可心却被换掉了。就像一把锋利的剑,被人换了剑柄,虽然依旧能杀人,却再也不属于原来的主人。”

    “后来……我开始一遍遍地回记过去的景象,往昔的故人幻梦,他们的音容笑貌,他们的豪言壮语,他们的悲悯情怀……与眼前这些披着人皮、眼神空洞、满口宏图霸业、星空赐福的怪物,格格不入!”

    “我不甘心!我不信邪!”

    “我无数次叩问自己的内心——是幻觉吗?是我疯了吗?还是……这世界真的疯了?”

    “终于……在一个星月无光的深夜,我再也按捺不住,孤身潜入祖山,在宫中抓了一个……我平日里还算亲近的皇子,元澈。我想知道,那‘不死药’究竟把他们变成了什么!”

    “他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性子温和,最喜琴棋书画,曾因不忍射猎而遭人嘲笑……可那晚,当我制住他,撕开他那身华贵的长袍,我看到,他的胸膛之下,竟不再是血肉之躯!而是……半透明的、紫玉色的异木。”

    “它们如同活物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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