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斗法(求订阅求票) (第2/3页)
说:“明年春节,我们回吉春过节。”
抱着他,周蓉开心地说:“我爸妈、还有我哥、嫂子、秉昆、郑娟,也都想让咱们回去过节呢。”
“嗯,你爸总希望只要大家凑齐了,就要去拍张全家福。”阎解放揽着她的肩膀,“应该尽可能满足他的这个简单的愿望。”
两人聊了一会儿,周蓉再问:“我看你拎着手提包,还很小心,是什么?”
阎解放笑了笑,把关老爷子和破烂侯要斗法的事,大致说了出来。
“我能看看吗?保证不说话,不乱动。”周蓉仰头央求着说,“就算是‘采风’了,好吧?”
“当然可以。”阎解放说完,再低声对她说,“周蓉,你对初、高中的知识,还能检得起来吗?”
“应该没问题啊,我当时学得很好、很扎实的。怎么你突然问这个?”周蓉很自信,但也有点诧异。
“那就好。”阎解放不再说这件事,转而再提及周六晚间的那场斗法。
他说得精彩,周蓉自然更加充满期待。
周六下班后,阎解放拿着那个手提包,骑车带着周蓉来到了破烂侯的家里。
很难得。破烂侯把自己收拾得干净利落,换上了一套整洁的衣服。
他的女儿侯素娥,也像是参加高级别的重要会议那样,衣着整洁、神色庄严。
这像是要去决斗一样的姿态,不仅让阎解放感到凛然,更让对古董行业不了解的周蓉,隐隐察觉出潜藏的刀光剑影。
接受过破烂侯的那个木贴盒的馈赠,周蓉跟破烂侯、侯素娥也有后来的交往,现在算是比较熟悉。
但现在的气氛,却是她从没想过,更是从没经历过的。
她紧紧地抓住了阎解放的胳膊,仿佛担心他也要一起去拼命似的。
微笑着拍拍她的手,阎解放轻松地说:“我们都不用紧张,关老爷子很随和的。”
破烂侯故作轻松地笑了笑,但笑容还是比较僵硬:“我们出发!”
和关老爷子的家隔得不算远,几人就当做是遛弯,聊着天没多久也就走到了。
随着阎解放站在他家的院门口,说了句“到了”,破烂侯等人的神色,再次紧张。
走进院门,阎解放先开口喊了一声:“关老爷子,我们来看您了。”
“进屋吧。”关老爷子稳坐在罗汉床上,回喊了一声。
几人进屋,关老爷子站起身。
不用介绍,破烂侯是认识他的:“关爷,晚辈给您请安了!”
说着,他打了个千儿。
年龄比他大不少的关老爷子,拱手还礼:“彼此彼此,坐吧。”
众人分坐各处,周蓉也对关老爷子问了好。
跟着阎解放,她拜访过关老爷子和破烂侯多次,也算是相互都很熟悉。
只不过,像现在这样聚在一起,现场的人,生平都是第一回。
破烂侯和关老爷子隔着炕桌,对坐在罗汉床上。
阎解放、周蓉、侯素娥,坐在两人旁边的椅子里。
关老爷子扫了一眼侯素娥,看她的手里也拎着个小提包,知道这父女俩是有备而来。
关老爷子自恃学养深厚、阅历丰富,表现得很镇定自若。
打开一瓶酒,他倒满两个酒杯。
微笑着看向破烂侯,他伸手做请状:“走着——厌厌夜饮,不醉不归。”
关老爷子率先发难,破烂侯也已进入“战争状态”,反而放松了下来。
他笑着拱手致谢后,准备迎战。
因为他年龄小,起身再对关老爷子行了个礼。
随后他凭借多年的积累,摇头晃脑地说:“风雨如晦,鸡鸣不已。”
关老爷子点点头:“对得好。”
笑了笑,他端起面前的一杯酒,仰脖喝进了肚里。
阎解放在旁边看着,觉得兴致大发。
侯素娥显得很紧张,抱紧了带来的手提包。
周蓉虽然看似和现场的争斗无关,但因为她的敏感,还是觉得屋中满是“狂风暴雨”。
首次对答没有获胜,关老爷子伸手说:“您请着。”
盼到机会到来的破烂侯,随即说:“仙人海上来,遗我珊瑚钩。”
他很是自得,但关老爷子毫不犹豫地作答:“晶光夺炫目,其彩耀九州。”
破烂侯略微一愣,只好在心中记下了比分:一比一。
“有了。”他坦然地说着,端起面前的一杯酒饮尽。
放下酒杯,破烂侯正要准备下一轮的大战,却见关老爷子开口:“等会儿。后面还有两句呢。”
破烂侯眨巴几下眼睛,没有反应过来:“您赐教。”
看着他,关老爷子微笑着说:“自我得此贵,尽夜玩石休。”
破烂侯暗恨自己选错了题目,但也心服口服地喝了一杯后,在发出邀请:“您请继续。”
关老爷子毫不留情地乘胜追击:“你提到珊瑚,我问你——珊瑚年年涨一圈儿,近代多少圈,远古多少圈?”
进入古董的知识中,破烂侯应该也是了解甚多。
可他自己带出来的诗词,却让他自己难堪了——对于珊瑚,他并不了解。
他皱了皱眉,试图挣扎一下:“关老爷子,您这好像不大对劲啊。我没,”
关老爷子紧盯着他的眼睛:“是你先提到了珊瑚,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
自己挖的坑自己跳。
破烂侯端起酒杯:“您赐教。”
关老爷子微笑着说:“近代珊瑚三百六十圈,远古化石三百八十圈。”
无言以对的破烂侯,只得仰脖喝下,再追问:“还有吗?”
“呵呵,听说最近达到了四百圈。”关老爷子笑着说。
对此并不了解,破烂侯只好再喝尽一杯酒。
“这回,该轮到我了吧?”运了运气,他紧盯着对方。
关老爷子点点头。
阎解放看得精彩,但不能出声偏袒任何一方,只有继续旁观。
周蓉看得紧张之余,也为这两人的风度、学识而暗自叫声好。
破烂侯对女儿侯素娥示意一下,后者把手里的提包放在炕桌上,拉开了拉链。
几十个密封的针剂瓶子,里面是清亮的液体,外面没有任何标识。
隔着瓶盖子也似乎能闻到里面的酒气,关老爷子立刻笑了,暗赞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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