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95章:许大茂看得很长远(求订阅求票)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
上一页 回目录 下一页 进书架
    第95章:许大茂看得很长远(求订阅求票) (第2/3页)

得两人的气氛有点沉闷,冉秋叶主动找着话题:“天气是有点热了。”

    “嗯,是啊。”阎解放忽然想了起来,“我们院的何雨柱,你还记得吧?”

    想了一下,冉秋叶点点头:“记得记得,他给贾梗来开过家长会,还替他交过学费呢。”

    “嗯,就是他。”阎解放确认后说,“他妹妹就要五一结婚呢。那时候的天气不冷不热,最合适了。”

    “哦,真好。”冉秋叶带着称赞的语气说完,再随口询问着,“她多大?”

    “跟你一样。”阎解放扭头看了看她。

    冉秋叶的目光也看了过来,脸上微红着小声说:“我不着急。”

    “我着急。”阎解放看着她说。

    冉秋叶带着一份愕然的神情,抬头看了看他。

    再低下头,她的脸更红了。

    “呃,冉老师,您别误会。”阎解放正要再解释,却因为已经到了学校的门口,人员来往嘈杂而不好多说。

    “中午咱们细聊。”说完,阎解放推着自行车,先走进了校内。

    上午上课的时候,冉秋叶面对熟悉的学生,讲着熟悉的课程。

    似乎应该很枯燥才对,却因为她对事业的热忱,以及阎解放的那几句话,使得她充满激情。

    中午吃过了饭,阎解放如约到办公室找她:“冉老师,您的自行车应该修好了。”

    “哦,就是就是。我都忘了,谢谢你,阎老师。”冉秋叶连忙从办公桌边站起来。

    两人走出学校,冉秋叶显得很轻松活跃。

    “解放,再说两句。”她诚恳地发出邀请。

    “冉老师,我有个严肃的警告,觉得很有必要告诉你。”阎解放转头看了看她。

    “什么?”冉秋叶有点紧张。

    “你为人这么善良,我要给你介绍对象的时候,真是太费心思了。”阎解放目视前方说着。

    冉秋叶一时没有听明白,稍后就开心地笑了。

    “解放,你说的这句话不是诗,是玩笑话。”她还是点点头,“的确很有趣。你真是太风趣了!”

    “是真的。”阎解放镇定地说着,没有再看她,“原轧钢厂大股东的小儿子,娄晓光。他今年二十四岁,热爱工业事业。和你年貌相当,”

    “身份也差不多?”冉秋叶低声说着,脸上涨得通红。

    “你怕了?”阎解放看着她问。

    稍微想了想,冉秋叶摇摇头:“我只是觉得,好像会给别人添什么负担似的。”

    “暴雨不终朝。”阎解放停住脚步,看着她说,“你们一定会很好的,相信我。”

    冉秋叶自顾向前走着:“嗯,我会认真考虑的。”

    阎解放赶紧走上几步:“这就对了嘛!我的那首满含工业金属气味的诗句,就是从他那里得到启发的。”

    “哦。”冉秋叶继续走着。

    取了修好的自行车,她看看四周:“走,我请你喝瓶汽水。”

    到了一间合作社,两人每人的手里,各自拿着一瓶汽水。

    喝了一口,阎解放满意地打了个嗝:“痛快。”

    “什么痛快?”冉秋叶漠然地问。

    “痛快人办痛快事。”阎解放自信地说。

    沉默了一会儿,冉秋叶小声询问:“解放,如果说我们两个人不合适,可你为什么要这样帮我呢?”

    同样沉默了片刻,阎解放看着她说:“冉老师,你这么善良纯真,我如果能帮到你,觉得很开心。”

    把视线从她的脸上移开,他举起汽水瓶喝了一口,视线就此看向天际。

    “希望你可以不为嘈杂的事困扰。”他漠然地说。

    冉秋叶听了很感动,抬头呆看着他。

    “解放,我越来越觉得,”她喃喃地说着,“你的年龄不大,家庭背景也很简单,社会阅历应该也不会很多。可是你说话做事,带着一种很老到的意味,”

    “你当姐姐,觉得很吃亏了?”阎解放笑着发问。

    “哪有。我总觉得,随时都在占你的便宜呢。”冉秋而言开心地笑了。

    “为友谊,干杯。”阎解放把汽水瓶凑过去,“给你介绍对象,这汽水钱应该你付。”

    “哈哈。”冉秋叶大笑后,红着脸和他碰了一下汽水瓶。

    阎解放大致说定了娄晓光与冉秋叶的事,再跟她商量之后,确定了周六晚上见面。

    他为此感到开心,但此时的娄晓娥,却为与许大茂离婚的事,被觉感伤。

    离婚,对于当下乃至后来的几十年之中,都是一件令夫妻在外人面前不好抬头,很难堪的事。

    除非万不得已,夫妇们哪怕是漠然相对,也不想真的去民政局,用红色结婚证,换回绿色的离婚证。

    娄晓娥知道自家的事,让许大茂很烦心。

    她原本想要处于守势,希望能够用自己的低调,来维持住两人的婚姻状况。

    可事与愿违。

    许大茂既不能止住沾花惹草,更不能容忍娄家家况的迅速恶化。

    与娄晓娥的离婚,他是势在必行的。

    两人从民政局的大门走进去的时候,是法律意义上的夫妻;

    从这间大门里走出来的时候,两人已经形同陌路。

    “许大茂,不想再说点什么?”娄晓娥忍着心里的悲伤,盯看着他。

    歪嘴笑了笑,许大茂眯着眼睛看向远方:“我的未来还长着呢,不能就这么耽误了。”

    “你看得可真够远的。”娄晓娥苦笑一下。

    “要么说,我在单位混得好呢?!”许大茂冷笑着说完,挺起胸脯迈开大步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娄晓娥觉得很茫然。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这句经常可以在书本上见到的话,在她的身上应验了。

    她的心中感到很无奈,为自己当年看那么多书觉得很痛苦:

    如果不懂这些道理,就像秦淮茹那样,每天只为得到一点小好处,每天只为柴米油盐酱醋茶活着,不也是很好吗?

    倒也不是。

    因为娄晓娥此时也知道:自己无法避开,必须要接受的这些痛苦,是家庭带来的。

    她小时候经历过的优渥生活,严厉有序的家教,在此时都化作了让许大茂痛恨的理由。

    怀着心中的无奈,娄晓娥漫无目的地在这座城市里闲走着。

    累了就在路边找个台阶坐坐,渴了就去附近的院子里去喝口自来水,饿了,她根本不想吃什么东西。

    原本觉得走不远的道路就会很疲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页 回目录 下一页 存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