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成为吴贤妃后,景泰帝开发了新人设(二) (第2/3页)
,做天生站在舆论道德优势方的母妃,比做绞尽脑汁哄吴王夫差开心的小侍卫畅快多了。
最起码,她不会那般无力。
要不是怕吓到朱祁钰过分崩人设,她更想简单粗暴拍拍朱祁钰的肩膀,怂什么,一个字就是干,我们代表爱与正义!
朱祁钰摩挲着手腕上的佛珠串,双眸之中倾泻出软弱「母妃,父皇口中,孩儿懦弱无刚,不肖父。」
「大明危难在前,孩儿又如何能担此大任。」
「退一万步讲,危难结束,孩儿也会成为孙太后和皇兄的眼中钉肉中刺,届时还会连累母妃。」
不肖父?
荪歌轻嗤一声。
朱祁镇肖父吗?
一意孤行,又志大才疏,听不进半分劝,受不了一丝苦。
大节有亏,忠女干不辨。
这就是肖父吗?
好圣孙朱瞻基若是知晓朱祁镇的所作所为,恐怕都要觉得皇陵烫身子了。
「多年前的话,吾儿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吾儿生在宫外养在宫外,过的从不是天潢贵胄的日子,年少性子怯弱些,非吾儿之过。」
「至于是否会被秋后算帐,母妃
倒是不太担心。」
「母妃赌朱祁镇一时半会儿难以归京师。」
「那瓦剌的太师也先,也绝不会轻轻松松的将朱祁镇放回来。」
「奇货可居,待价而沽。」
瓦剌,是元灭后分出形成的部落。
已经数十年没在明廷手中讨到半分好处,直到土木堡之变。
或许就连也先自己也没料到,能取得如此豪华的大胜,灭了明军精锐,还能生擒朱祁镇。
「母后的意思是接过这烫手的山芋?」
朱祁钰的眸光一点点变得透亮。
「你不想接也得接。」
「先皇血脉,唯有朱祁镇与你。」
「而朱祁镇的皇子朱见深还是个两岁的小娃娃。」
「你是最好的选择。」
「你莫不是在担忧襄王?」荪歌挑了挑眉,轻抿了口茶。
襄王朱瞻墡是仁宗皇帝朱高炽的第五子,是宣宗皇帝朱瞻基的同胞兄弟。
朱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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