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203 他好像,连同姆妈一块死去了一样 (第2/3页)
嗓音:“号码记住。一个总是哭的‘女’人,她需要帮助。”
施润垂下视线,眼眶很热,因为他这句道出实情的温暖话语。
“谢谢。”
男人不再看她,悠然地从口袋里拿出一颗薄荷糖塞进嘴里,转过高大身躯面向落地窗。
施润走后,男人拨通电话:“小张,查一下今晚这个‘女’孩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啊老板?她可是萧雪政的……”
“她不是**哭。”
男人望着夜‘色’皱眉低喃,“我以为她娇气所以**哭,对之前喜欢看她哭感到抱歉。看起来她活的很艰难。”
小张不说话了,老板这人怪脾‘性’,一般不管闲事,管了,强迫症就**管到底。
……**……
施润在清晨冷‘露’中一步一步踏进临湖别墅。
大‘门’开着,院子还是昨天的院子,一切看着和平常没什么两样,除了,特别安静。
不,是死寂。
她双手垂在身侧,攥成两个小小的,苍白的拳头,筋脉似断,心跳止息。
正厅站着许多人,每个人脸上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好像都没有呼吸。
王姐,周婶,昨晚趴在外间睡着的那个佣人,简雨柔,简子俊,还有很
多……
但不见叔叔,也不见遇南哥。
秦穆之无声地指了指姆妈的病房方向。
施润惊惶的缩住瞳孔,停顿许久,抬起‘腿’,机械地一步一步往那边挪。
距离越来越近,她每一步都好像走在刀尖上,脚底板一下一下血‘肉’模糊着,好像从此,这是她与叔叔之间存在的真正距离。
病房‘门’口,施润面若白僵,视线怔怔碎裂。
房间还是那个房间,冰冷的白‘色’底板上散落着姆妈身体里的管子,那些管子上的血洒在地板上,‘床’头的监控仪歪在一边,呼吸罩掉在地上,‘床’单全部被染红。
盖着一张长长的白布,白布下隆着一具嶙峋的身形。
姆妈……
那是姆妈……
施润捂住嘴,捂住错‘乱’的哭声。
纪遇南站在‘床’侧,视线悲伤,忧虑重重,紧紧盯着坐在‘床’边椅子上的男人。
那个男人很安静,安静到不知是不是还活着,他平常守夜就是搬这把椅子,坐在这个位置,伸手就能‘摸’到姆妈的手。
他垂着头颅,现在也握着姆妈的手,骨节灰白的大手小心翼翼地捧着那只苍白‘操’劳了一辈子的‘女’人纤手,抵在额头,珍视着,一直珍视着。
一动不动,一动不动。
对周遭一切他失去了反应,像被冰永远封住了一样,他再也,再也出不来。
是那么无声无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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