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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制”了
“中国的汤姆·克鲁斯”被刺的
“事实”与
“濒死感受”。后来从互联网上看到了第一篇报道,提及凶手被疑为两个受雇的男子,并传闻事出于有人与受害者争抢那一角色,豁豁就又立即编出了更多的戏,在场的男男女女就在他指导下纷纷投入了
“复制”,他自己也用一把折扇在指间翻动,说是在复制
“雇凶者的心情”。罗须对于来他那里玩艺术的人们,总是一欢迎二绝不干预三自己并不一定参加。
他给她打电话时,并没在意豁豁搞的那些把戏究竟在复制一个什么事件。
他出出进进忙些自己的事。他忽然想到了她,从直觉上觉得应该把她叫来聚聚。
她回复罗须马上来。偏这时豁豁从网上看到最新报道,从中得知了香都饭店惨案更精确的信息:具体作案地点是女洗手间,一位女士从马桶间里推门冲出,被趴伏的受害者绊倒,那女士叫什么,经讯问后已从公安局出来,衣衫上还留有受害者血迹,等等。
豁豁的复制激情更加高涨。在他编导下,有人搬来箩筐充当恭桶,有两个人挺直身子充当门扇,有一个女
“京漂”则扮演她,在一系列形体动作之后,那复制她的姑娘撑开一把红伞,以晃动那把红伞来复制她身有别人血迹时的潜意识,豁豁本人则吟诵一首刚写出的诗,说是复制上帝俯瞰现场时的心情……罗须那时走回他的创作棚,听见那复制剧里几次出现她的名字,过去问豁豁怎么回事。
豁豁说是信息来自互联网,罗须就去电脑前看,看完了就直奔村口去等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