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攻陷六安 (第2/3页)
动着面前的城墙,城墙在巨大的杀气中似乎摇摇晃晃,站在城头的守军面对黥刑铁面汉子英布,一个个犹如面对项羽般感到巨大的压力,吓得面无人‘色’斗志全消,下肢颤抖无力举*。
三,字还没有吐出来,突然,城头上发出一声折断骨头的脆响,苍白耀眼的刀光在杜聿恭脑后一闪而没,殷红的血浆从脑袋和身体的接口处喷‘射’出来,像一匹红‘色’的柔顺的丝绸,一个声音大声吼道;“大王且慢动手,甄儒为率众投降,请大王趋马入城。”说这话一脚将杜聿恭‘欲’倒未倒的无头尸体踢下城头,身后出现个顶盔惯甲的年轻将军,白面无须,眼如细丝,‘精’光暴‘射’,正是英布旧将甄儒为。
英布大喜过望,甚至有些热泪盈眶,颤声道;“甄将军,你能如此,当真是好,秦王必当厚待之。”
甄儒为拱手道;“末将并不贪图秦国人的赏赐,末将只记得当年大王对末将的知遇之恩,来人,打开城‘门’,迎接淮南王入城。”
那杜聿恭可见也是不得人心。甄儒为身后顷刻就聚集了十几员大将,全都冲着城下的英布拱手施礼,竟然没有一个要给杜先生报仇的。
六安城城‘门’大开,英布就要趋马入城。夏侯婴赶上来一步,猛地拉住英布马头,喊道;“切莫中计!”
英布愕然回头:“夏侯兄你太多虑了,甄儒为乃是我手下大将,怎么会设计害我。”夏侯婴沉重肃穆的摇头,紧紧拉住英布,对着城头喊叫;“若是真心投降,你等速速出城迎接。”
英布皱了皱眉,战马向后退了一步。夏侯婴在他耳边低语道;“你看那城头之上,箭垛之后,依然戒备森严,滚木堆积,如此阵势,大王不能向前,谨防小人。”英布叹服:“多亏你提醒,这年头什么人都有。”转而对城头上的众人喊道;“你等还不下来迎接。”甄儒为和身后的众将嘀咕了一阵,为难的说;“启禀大王,眼下城内还不算稳固,如果我们全部出城迎接城内若有杜聿恭的亲信作‘乱’,我们都不能进城了,你看这样如何,由众位将军出城迎接,我在城内监视各路人马?”
夏侯婴悄悄道;“其中有诈,大王先答应下来,咱们见机行事。”英布道;“此计甚妙,你们出来吧。我派一对人马在前面开路。”甄儒为心中大惊,回头对众将说道:“英布果然狡猾多智,疑心重重,你们出城之后,见机行事,我在城头寻找机会‘射’死那厮,杜聿恭将军也就不会白死了。”说着忍不住热泪盈眶。
这条苦‘肉’计,实际上是杜聿恭自己想出来的,他知道凭借着六安的兵力和城防根本无法阻挡英布,用不了两天城池一定会陷落,那个时候,怎么对得起楚国、楚民、怎么对得起霸王的知遇之恩,想来想去,就想出了这条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诱’敌之计,想把英布一人引入瓮城,‘乱’箭‘射’死,没想到英布竟然不上当。
“事已至此,没法子,列为将军,咱们各安天命,你们刺杀不成,我这里就会关闭城‘门’,等待寿‘春’救援,不过大家放心,此战之后,无论成败,我甄儒为一定自刎,追随各位将军而去,若有食言,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说着七八位战将紧紧握手,全是泪光盈盈。其中一人,低声说道;“人生短短三十寒暑,死当轰轰烈烈,重于泰山,此乃痛快高兴地事情,何苦做这‘女’儿之态,来,我们出城去,灭掉英布这个楚‘奸’!”
众将齐声轰诺,踏着铿锵的战靴,抖动着铠甲上的鳞片大步流星的走下城头。甄儒为深合眼睑,默然说:永别了,各位楚国的兄弟。
楚将出城迎接,六安城‘门’大开,城内踏出兵马两千,战将十几员,英布看着发笑:“这下子应该没有问题了吧。”夏侯婴怒道;“问题太大了,大王你看,垛口之后的弓箭手,仍然紧握着箭杆,弓弦绷紧等你入瓮呢。以我之见,此人必是诈降无疑,大王万万不可前进一步。”英布也注意到了情形有些不对头,连声问;“那么应该如何是好?”夏侯婴道;“将计就计,请大王发令,把秦国的虎贲骑兵队和弓箭手方阵对调,预备冲入城‘门’。”英布心想,别人死总比我死要好得多了,防人之心不可无,就这么办。他打了个手势,在传令兵耳边低语几声,传令兵手中红‘色’令旗和黑‘色’令旗‘交’叉招展,身后的军阵形势立即大变,分‘波’裂‘浪’一般,三组箭阵合二为一,成为两排纵队,后对变为前对,向后退去,列对于方阵之后的黑‘色’骑兵阵,整齐移动,咔嚓咔嚓几声响,分裂为三路纵队,齐头并进,快速的穿‘插’过来,和箭阵队伍对调了位置,行动迅速、整齐划一,速度简直超过了思想所能达到的极限。城头上的甄儒为本来还抱有一线希望,此刻看来完全无望了,可是他还不够狠心,加入此刻下令关闭城‘门’,完全来得及,不过那样的话,城外的那些人一个也活不成了。甄儒为正在犹豫,夏侯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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