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 只欠东风 (第2/3页)
”众人纷纷举杯。
李纲很是豪爽的仰头饮下杯中美酒,将酒杯随手一丢,大笑着挥了挥衣袍:“放觞!”
一众宾客喧闹声中,有杜氏仆役从水渠上游放下了觞。
觞为木制,小而体轻,底部有托,可浮于水中。
人工挖掘的沟渠,九曲十八弯,觞顺水而下,被卡沟渠何处,那一席的宾客便要赋诗一首,若是做不出,便要在众人的哄笑声中罚酒三杯。
端木天目不转睛盯着水渠中随波逐流的觞,低声默念:“停我面前,停我面前!”
杜荷低声取笑道:“三郎,你果然脑子被打坏了!你会做诗?难道你打算当着一众大儒与朝堂相公们的面,做首打油诗出来?哥哥们可丢不起这个脸啊!”
端木天的脸黑了……
杜荷这货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原先的端木天,确实有些愚笨。
虽然开蒙读书很早,端木家又不缺铜钱,为他请过多位西席悉心教导。
但端木天这货在读书这种事上,却是一点天分没有,诗才更是全无,顶破天了便是能做做打油诗罢了。
杜荷正是因为对他知根知底,才会这般出言揶揄。
端木天忍不住再次朝他竖起中指:“务本坊七不堪也好意思说我?这次旬考,二郎恐怕又是不堪吧?”
杜构杜荷兄弟二人皆在长安城务本坊国子学中读书。
杜构算是继承了他爹杜如晦的智商,书读的还算不错,而他弟弟杜荷与端木天比起来,也就在伯仲之间,学渣一枚。
国子学要求严格,每旬有旬考,每年有岁考,而这货回回考试评价皆是“不堪”二字。
与他有同样待遇的,在国子学中还有六人,故而这七人被国子学学生戏称为“务本坊七不堪”。
杜荷嘲笑端木天,纯属五十步笑百步。
端木天也知杜荷的底细,才拿这话来鄙视他。
杜荷顿时炸毛了,气得差点不顾场合,就要去与端木天拼命。
无办法七不堪这名头,可是他心中之痛。
端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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