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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化与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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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化与代价 (第2/3页)

澜呢。

    戴蒙以演化生物学等多学科重建史前史,认为中国至少形成了两个“du li发生农业的中心”(independentcentersoforiginsoffoodproduction),一北一南,但是只有在华北孕育出来的一种文字书写系统,所向披靡,翦灭了任何其它的可能xing,此乃汉文明一统天下的灵通宝玉,也使戴蒙教授困惑于中国无数其它语言消失而只剩汉语独霸的反常。一般而言,人类学研究中,遗传的证据最有信服力,文化证据次之,语言证据则最弱,但是在中国文明的个案里,恐怕需要倒置这个顺序才行。关于中国,离了汉语和汉字,便什么历史、文明都免谈,倒也左证了戴蒙之“语言代换”说的睿见。

    中国对东亚三国的汉化

    显然,史前史的这个“语言代换”风云,到了文明史里,大约就是所谓“汉化”,sinification,即中国文化的同化(assimilation)和扩张,西方汉学领域早有的一个说法,也译为“中国化”,一个新译法干脆叫“华化”,对应的词是disinificaion,脱汉。汉唐两朝,中国文明强盛而远播四周,但并非无远弗届,其间自有其限制。华夏文明覆被四海,无非是汉代的武功,唐代的文治,其中有一半还归功于佛教的法力。汉化的历史积淀,即“汉字文化圈”/“中国文化圈”,基本上就是三国:韩国、越南、ri本。

    汉化第一波的兴起,应是汉武帝在公元前一百年征服高丽,佛教被立为国教,中文书写也被引进,国王还设馆教授儒学。但是中国的文官制度却在高丽无法战胜当地豪强,也使中国不能彻底控制韩国,到唐朝依然。唐朝改采朝贡制度,接受高丽的藩属地位,此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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