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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原来事情别有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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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原来事情别有原因! (第3/3页)

!”

    刘备一听诸葛亮说得头头是道条理清晰,赶紧让他上坐发令。

    诸葛亮逊谢,把关羽叫来:“你老兄的赤兔宝马,能日行千里,快的话一天就能把徐庶老弟追回来。记得你要做的:先去水镜先生的庄院看看,要是在那儿就更好;不在的话,你再往去许都的大路去追——一定要把他带回来!”

    关羽热血,赶忙答应去了。

    做完了这边的活计,诸葛亮再回头问刘备:“上次曹仁来找茬,打败他们以后,夺得的战利品,如敌方的军服、令箭等等,现在还有吗?”刘备听说,赶紧让人从仓库里搬出来听诸葛亮使用。

    诸葛亮赶紧就在桌上写好一封信,把赵云叫来吩咐:“你拿这封信混进许都,亲自交到徐母的手里,她自会按照我的计策脱身;到时候让关将军带人前来接应你们。沿途一定要小心保护徐母,一出昆阳(今河南叶县)你就可以圆满完成任务了。千万别出岔子!”并仔细吩咐一遍具体事宜。赵云听了眉开眼笑,赶紧就地取了N套曹兵的军服铠甲,以及一支敌方的令箭,把信揣到怀里,化妆一番走了。(这是要走潜伏路线!)

    到这里,刘备才稍稍放心了点,便请诸葛亮往后堂喝酒,这算接风洗尘酒。诸葛亮笑:“估计再过几天庞统老弟就应该到了。您得让他们(庞统、张飞)暂时先驻扎在樊城,以防曹兵前来报仇;反正樊城距离新野不远,让他们可以暂缓前来。”刘备答应了,又派孙乾前去给俩人送信。忙完了这些,诸葛亮的接风宴才正式开始。

    那么,刘备这边赵云、关羽、诸葛亮等人已经展开了周密的营救计划——徐庶此刻又在哪里呢?

    我们再来把目光投往心乱如麻的徐庶这边。话说自从徐禄被跌伤以后,徐庶就已经失去向导了;加上他心里一团糟,根本没办法仔细辨认路径,结果一路马不停蹄急急前进,倒在慌乱中迷失了路径,走到一个岔道里来了,结果这条路使他误打误撞又朝着荆州方面折了回来!(跑那么多路他容易吗!)

    也不知走了多久,前面忽然看到一条大溪,溪上根本没有桥梁,一眼望去连个渡船都没有,这下彻底断路了。徐庶很无奈,他心里更急,便下马徘徊,找了个当地人来问。一问便吃了徐庶一惊,原来自己不知不觉竟然又绕回到了檀溪边上!!!(这剧情……敢不敢再狗血一点?)

    徐庶已经沮丧到极点了:这算什么事,自己一路都白跑了?——心里又想起徐禄的好来了,他好歹还识路啊!可惜他跟那个随从都不认识路,走了两三天居然又折了回来,这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到许都?

    不过,已经到这地步了,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徐庶的马不是的卢,跃不过檀溪,只好从别处绕远路过了溪,策马前行,心情特别低落,加上人和马都已经相当困乏了;只是望见前面远远是水镜司马徽的庄院,心里才燃起了点希望:自己可以问水镜找一个认识路的向导,捎带也可以跟老友告个别……这样想着,徐庶便急急忙忙朝着庄院赶来。

    进门一看,恰巧水镜先生这会儿正在草堂和崔州平下棋呢,诸葛亮的老岳丈黄承彦在一旁坐着观局——

    主人司马徽自不用说;话说那位崔州平,博陵安平(今河北安平)人,是前太尉崔烈的小儿子,长得容貌轩昂,丰姿俊爽,此刻手里拈一枚棋子思忖正虑;而黄承彦老先生则手捧着一葫芦酒,在旁拈须不语,脸上微微露出点笑色。

    ——关于黄承彦与诸葛亮的关系,笔者这里经考证,愿意多费点笔墨。据《三国志·诸葛亮传》载,这位黄承彦老先生,“高爽开列,为沔南名士”,据传是墨家遗人。有女黄月英,嫁给诸葛亮为妇;另一个女儿黄氏嫁给了荆州豪门蒯家。

    关于将女儿嫁给诸葛亮这件事,倒有一则轶事:话说某天,他听说大才子诸葛亮要讨老婆,就毛遂自荐去跟人家说:“听说你要讨老婆,我倒有个丑女要送你。别看她模样不怎么样(黄头黑色),学问倒和你挺般配的。”

    ——按我们现在人的审美标准肯定不会答应,但意外的是诸葛亮居然很乐意地答应了,并且俩人很快就成亲了。所有人都为诸葛亮感到不值,以之为笑谈,并且还特意编了句谚语:“莫作孔明择妇,正得阿承丑女”来调侃此事。

    好,扯多了。再回到事情的本身。话说来人报说徐庶来了以后,三人都扔下棋子,相揖着坐下聊天。小童献完茶,水镜先开口:“徐庶老弟?你不在新野辅佐刘皇叔,怎么有空上我这里来?难道刘备也徒有虚名,惹你这位大才子不辞而别了?”

    徐庶脸上一阵惭愧,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仔细说了一遍。

    水镜听了沉吟不语,半晌,他才沉重地说道:“信呢?拿过来我看看。”——徐庶从贴身衣袋里取出来递给水镜。

    哪知水镜接过信,大略看了几遍之后,突然噗嗤大笑;他一把将信扔在地下,指着徐庶说:“你老弟一生聪明,怎么就糊涂一时,被人无端忽悠到这步田地!哈哈哈。”

    徐庶懵了,他赶紧就地捡起书信,再仔细瞅了半天:无奈先入为主,加上心里纷乱,还是看不出个名堂,丈二和尚摸不着一点头脑;但看水镜的举动,又好像自己被大大地愚弄了一番——什么情况?他想不出,只把眼直勾勾地瞪着水镜,等待他的下文。此时的徐庶好像在说:到底哪里出问题了???

    ——那么,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呢?再说这封假信,水镜又是怎样辨认出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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