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二百九十二章 (第3/3页)
老实说,这些孩子都是沃斯塔格看着长大的。
他对他们有一种看自己孩子的感觉。
他从不觉得托尔在这件事上作对了,实际上在简那件事上,沃斯塔格就批评过托尔。
他是个传统的阿斯加德人,他和自己的老婆,就是通过最传统的阿斯加德方式结合,而且他现在拥有五个孩子,和妻子的关系也非常恩爱,他不觉得这种方式有任何问题!
(托尔对应的是徐志摩的话,那沃斯塔格如果对应清末民国的人物,那就应该是林觉民。建议去看看林觉民的《与妻书》真的,每一次看,都觉得非常感人。林觉民是典型的新式人才,对于国家的现状很不满,这位还参加过科考,林觉民幼年时过继给叔父为子,其嗣父是个饱学多才的廪生,以诗文闻名于时;嗣母是个生性善良仁爱,典型的贤妻良母。林觉民天性聪慧,读书过目不忘,深得嗣父的喜爱,自幼就由嗣父亲自教导读书。后参加科举考试,无意获取功名,遂在考卷上题了“少年不望万户侯”七个大字,离开考场。他和妻子陈意映也是包办婚姻,但却感情深厚,这一点看过与妻书的人都不会怀疑,所以比起才华横溢,名气更大的徐志摩,作者更喜欢林觉民,他才是真正有担当的男子汉!)
所以看到希芙在暴打托尔,沃斯塔格压根懒得插手!
反正也砍不死,想死哪那么容易,最多就是重伤。
既然死不了,那就不用管!
范达尔则想得更多。
“这一定是洛基的阴谋!你在哪,洛基!我看到你了!你赶紧出来!!”
嗯,如果发现一件很不合常理的事情,那么先怀疑洛基,准没错!
洛基常常用魔法这样恶作剧。
“不,不是洛基!”沉默的霍尔开口说道。
霍尔是个沉默的男子汉,他和很多阿斯加德都有着极为明显的区别。
虽然不是每个阿斯加德人都喜欢夸夸其谈,但基本上每一个阿斯加德人在喝醉酒之后,都会吹牛打屁,哪怕是奥丁也是如此,甚至于女人小孩也一样。(嗯,阿斯加德的小孩也是可以喝酒的,他们没有所谓的未成年不准喝酒的法律,实际上,在阿斯加德出生典礼上,一个孩子都会得到两件礼物,一把袖珍武器,一瓶不掺特殊材料的蜜酒。那瓶酒是真的会被婴儿喝掉,那玩意在阿斯加德人看来,就和地球人看灌装奶粉一样)
但霍尔不一样,他平时沉默,喝完酒一样沉默。
可每一次霍尔说话,都会切入重点。
“我看不出来希芙被控制的迹象。”
“我觉得正常,听着,如果我是一个女孩,如果我的未婚夫背叛我,我会用血鹰来对付他!”沃斯塔格恶狠狠的说道。
血鹰之刑。
一种古老而残忍的刑法。
因为太过于残忍,已经被阿斯加德禁止,任何使用该刑罚的人,都会受到惩罚。
血鹰是古老部落时代,用于公开处决战败首领或国王的极刑,具有宗教献祭性质。其执行过程极为残酷:通过劈开受刑者背部切断肋骨,拽出肺叶形成“翅膀”状,并撒盐加剧痛苦,最终因气压失衡导致死亡。
这种刑罚非常不人道,在行刑时,处刑人会使用利斧劈开受刑者背部,暴露脊椎与肋骨,从伤口掏出肺部,使其背部形成血淋淋的‘翅膀’状,最终因肺部气压失衡导致剧烈起伏而死亡,这种死法可一点都不痛快。
传说,一些手艺高超的处刑者,会让受刑者惨叫一天一夜才最终痛苦的死去。(有点类似于我们凌迟的传说,也就是俗称的千刀万剐,实际上压根不可能达到那种层度,
但血鹰的确比斩首要痛苦的多,受害者往往可以坚持一小段时间。特别是以阿斯加德人的身体素质来说,更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