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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节外生枝 (第1/3页)
我看他想的这么周到大概真有重要的事说,就安静下来听他的下文。
他说:“其实,在你做那七天怪梦的时候我也在做。”
他这第一句话就把我吓了一跳,我惊愕地说了声:“不会吧?”
他摆摆手让我别插话,接着讲了下去。
杜航说的是真的,在那七天他也做着每晚重复的怪梦。在梦里他一次一次地用一把短剑刺杀着一个看不清面目的女孩儿。他只觉得自己在梦里满怀怨恨,毫不犹豫地挥着手中的凶器,他看着倒在他脚下的那个浑身是血的女孩子,心里除了痛快之外还有着强烈的悲伤。那女孩儿不说话,不反抗,听凭他对她的伤害。然后他就在一片血光中惊醒,醒来后如同我那时的状态:不能说,不能动,不能思想,呆呆地直躺在床上直到天亮。
在这个梦做到第三天的时候他感觉不对,就打电话告诉他叔叔。他叔叔当天晚上就赶来了,先查看一下他租住的这处小院,边边角角都看过了;又用罗盘测了测,却没看出任何异状。他这小院里住着好几个租户,他叔叔又将这些人都观察了一下,也都没什么。最后叔叔从随身带着的一只袋子里拿出一本古书来,查阅了半天结果查到一个“七煞”的词条。书上说这是种不严重的煞气,一般会让沾染上的人得场七日小病,发个癔症,或做个七日相同恶梦什么的,过了七天不解自破。
叔叔看他的情况和这七煞很相似就告诉他不用害怕,说七天以后就没事了。叔叔给他化了碗符水让他喝下,又给了他一笔钱让他买营养品,煞气再小也是煞气,被缠上了是要损精害体的。
他一天一天地熬过了那七天,就在他松了口气觉得终于结束的时候,却在这天无意中听到陆成在向人打听消除恶梦的妙方。
他那些天受恶梦困扰神经都有点过敏,一听人家说关于恶梦的事就不由地停下脚步在一边静听。当他听陆成说我也是每天都做一个相同的梦时吃了一惊,他忍不住问了一声:“这事儿有几天了?”
他这一发声在场的人都颇感意外,因为谁都没见过这冷面哥关心过别人的事。陆成看他没有恶意就告诉他到今天有七天了。他一听稍稍有些放心,因为他叔叔说过一过七天就没事儿了。
没想到我在当晚就去找他了,凭直觉他知道我是为梦的事找他,当着全班的人不便明说,于是他就抱着同病相怜的心情给我写了那张小纸条好使我安心。但就在那晚他又做了个噩梦!
他梦见自己穿着一件古怪的黑衣,在他身边一左一右还站着两个和他年纪相仿的两个女孩儿,一个穿民国样式的黄色薄衫,一个穿着大红嫁衣。而在他面前还站着一个模糊的人影,那人恶狠狠地一把一把撕扯着他身上那件黑衣。那件黑衣好像他的皮肤一样,每被扯下一片都是鲜血淋漓,而且会有种撕心裂肺般的痛。他拼命挣扎,却怎么也逃不出那人魔手。
“而且,”杜航说,“他还一直在说‘不要再来,不要再来!’”
第二天杜航急急找我,想知道我的梦和他的是否还有什么关联,当他听我说我做了一个和他极为相似的梦时,他顿时觉得这事不像他叔叔说的那么简单了,于是就约我同去下牛山,想让他叔叔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当天晚上他把实情都告诉了他叔叔,他叔叔听了以后也大为惊异,就说想见一见我。他说已经约过我了,他叔叔说很好,第二天就再次来到他的租屋里,交给他一只碧玉貔貅,说是镇宅辟邪的东西,让他随身携带,可保他那几天没事,那也就是后来我在公交车上看到的他手里那个小红包。
那个周六他叔叔推掉了所有预约,等着我们。其实我们一进老君庙的大门他就看见我们了,只是当他一眼看到我的时候大吃一惊。
“他看见在你身后跟着一个东西。”杜航说。
我倒抽了口冷气,问:“是什么?不会是只鬼吧?”
杜航摇了摇头说:“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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