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谎言与禁忌 (第2/3页)
杜航叔叔又没有十分把握杜航就在此处，所以庙主一直迁延着不肯开井。直到今天架不住杜航叔叔的一再恳求才答应。他们在上面焚香烧符地举行了一系列驱邪活动，又向井下扔了点燃的鞭炮，正要派人下梯子，就听到了杜航的喊叫声。
我很想问一下关于那井的事，但所有人看上去似乎都对此事讳莫如深，所能打听到也只有这些。想和杜航探讨一下，但身边一直有人也不方便，于是只好作罢。
休息了一会儿后，杜航叔叔那俩徒弟要送我们去医院检查，我谢绝了，让杜航一个人去。他看上去很虚弱，对我说：“学校见，我还有话对你说。”
我答应了一声就出门下了山。因为我不想一个人呆在家里，所以去了学校。
回到学校，班主任已经知道杜航找到的消息，是杜航叔叔通知的。班主任问了我几句，得知杜航并无大碍，也就放了心。
我坐在座位上，头脑昏昏沉沉的，想想都不相信这一天的经历是真实发生的事情。还是一个不经意间摸到了衣袋里的那枚瓷制像章才回过神来。
几乎人人佩戴领袖像章以及防空洞大量建造是什么时候呢？不用问我也知道是在上个世纪的六七十年代，在那个混乱的年代失踪或死个把人是很平常的事，再说时间已经过了这么长，那疑似地下防空洞的井里的干尸的死因肯定是查不到了。但这不是重点，那个与杜航长的一模一样“人”到底是谁？“他”为什么要引他到那里?要不是突然身上有了异常感觉，杜航只怕已经打开了那扇门，门里面又究竟是什么？林风卉的魂灵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为什么在那里会有一个看上去好似警示标志的大大的红叉？
我一个人在那里闷想，心说要是杜航在就好了，起码有人会就这些疑问交流一下。但看上去杜航今天是不会来学校了。他说有话要说，是什么呢？我忽然想起了那个写满了我名字的纸条，提醒自己见了他一定别忘了问这事。
吃晚饭的时候，孟冬冬匆匆来找我，说她奶奶无论如何今天要见我。她忧心忡忡地说她奶奶已经到了吃不下睡不着的地步，看样子有极重的心事，只怕快要顶不住了。
我听了以后觉得十分抱歉，让一位老人等那么久，见一面又不是很难的事，却害的人家都出状况。想想自己当初为什么非要上传蛇头剑的图片到网上呢?这可惹出麻烦了。
我立即答应今天晚自习放学后去她家见见这位奶奶，不过我声明那东西是不卖的。
孟冬冬说其实她想好了，要是她奶奶是因为喜欢上了那把剑想收藏她就是拿出自己的压岁钱也要支持，她是奶奶一手带大的，与老人家感情极深，可不愿看老人为一把剑受精神折磨。她问我是不是故意卖关子想高价出售，所以才这么说。
我说那东西真不能卖，这不是钱的问题。我还不知道它的来历，怕万一是个邪物会给人带来灾难。
孟冬冬用怀疑的眼神看了看我，说：“那就看我奶奶见了你以后怎么说吧。”
饭后回教室的时候遇到了林倩倩，她问我：“杜航好吗？”
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听说杜航失踪的事，不好回答，只说了个“好”
这姑娘也是一个劲儿地消瘦，整个人小了一圈。我在心里叹了一声何苦，不忍看她那抑郁的样子，匆匆走掉了。
一回到教室我就吃惊地看到杜航坐在座位上，我问他：“身体不要紧了吗？为什么这么快就来上学了？”
他笑了一下说他去医院检查过了，没什么大碍，只不过两天没喝水吃饭有点虚脱而已，挂了两瓶营养液就出来了。
说这话的时候我发现他像变了个人，原先总是心事重重，小心谨慎的样子，如今看上去却爽朗了很多。
他对我说：“从现在到晚自习，我有好多话要说，恐怕会耽误你学习了。”
我说我不怕，反正烂人一个，倒是你，不怕耽误吗？
他说：“不要紧，我这会儿回来就是要说这些话的，不说的话别说学习，只怕什么也做不了。”
我说：“好”。
他沉吟了一下，像是要找一个话题开端。这个时候还没到上课时间，许多同学在教室里自由活动。天有些热了，窗户开着，徐徐晚风一阵阵吹了进来，撩拨着杜航的头发。
他说：“我要先说一声‘对不起’。”
我笑着问：“为什么不是‘谢谢’？”
他低下头说：“真的很对不起，我对你说了谎。”
我愕然地看着他，问：“是什么？”
他说：“其实做那个人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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