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零章 最后的防线(六) (第2/3页)
抽空了,除非他们个个都是瑜伽高手,能在水下闭气数分钟,否则还是难逃一死!几个回合下来,安南军已经伤亡惨重,而安南平民的伤亡更是大得吓人。这些平民是安南军当作盾牌用的,希望华军会顾及大量的平民,不敢采取火力覆盖,划掉华军的火力优势,甚至藏兵于民,给予华军大量杀伤,就像战争初期做的那样。就因为这种绝对不能拿上台面的理由,数万平民没有疏散,相反还被集中到容易遭到炮火覆盖的几个战略目标附近。只是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付出了伤亡一万多才打到这里的华军根本不在乎那些平民的死活了,炮兵埋头闷装猛打,炮弹成群落下,平民顿时陷入呼天抢地中,在纷飞的弹片中血沫飞溅,死不瞑目。
安南军两个师长痛苦地咬住了嘴唇。华军那两个集团军那点小花招并不是什么新奇的战术,只要部队灵活机动,效果是很有限的,只是・・・・・・他们还有灵活机动的空间么?没有,谅山就这么大,他们的防线上的人也就这么多,只能死守每一个点,与华军死拼――准确点说是与华军的炮兵死拼!
整个城市都打成了一片火海,一架架战鹰从阴霾的天空掠过,一枚枚滑翔式航空炸弹从挂架上脱落,在侦察兵的指引下飞向目标,一声声巨响之后,一个个正在拼命倾泄金属风暴的火力点化为一团灰白的扁平的蘑菇云,原址变成了一个池塘大的深坑,什么都没有剩下来。在这种数万人的大会战中,精确
制导武器发挥出极其重要的作用,那一剑封喉式精确打击比铺天盖地的炮火还要让安南军难受,每一声爆炸都意味着一批士兵或者一个重要目标的毁灭,他们就是要像剥竹笋一样将安南军的防线一层层的剥开!
反复厮杀,反复争夺。每一条街道,每一幢建筑物,甚至每一个房间,都在上演着一场场惨烈的血战。
经过四个小时的血战,136集团军在强大的炮火掩护下,将安南军一个营砸得粉碎,总共十六个连成功插入敌军防线中,像一把把尖刀一样切割着安南人本就脆弱的防线。安南军像眼里进了沙似的,以三倍兵力和十倍疯狂发起反冲击,甚至组织了敢死队。那些敢死队都在当过好几年兵的老兵油子,身上插满弹匣,肩上挂一筐高爆手雷,凶神附体似的嚎叫着朝各个连队的防线冲来,一边扫射一边投弹,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有不少平民也加入了他们的行列,举着炸药包冲向华军的坦克,企图与这些钢铁巨兽同归于尽。然而华军的火力何其猛烈,连高平两用重机枪都架上了街头,在机枪射手打肺里挤出来的嘶吼中,一条条弹带飞快地缩短,五光十色的曳光弹在空中布出一张炫目的近乎奇幻的死亡之网,完全遮住了地面,被卷入这张大网里的人只有被绞得粉碎的份。一次次亡命冲击,一次次被打退,街道上布满了碎尸,墙壁上溅满了碎肉和花花绿绿的内脏,滚烫的鲜血顺着街道流淌,交汇成一条条血河・・・・・・
许司令红着眼睛怒吼:“压上去!辗碎他们!”
安南军两个师长眼球充血,放声狂叫:“不能再退了!再敢后退一步,一律以叛国罪论处!”
解放军将士一边射击一边狂嗥:“安南猴子,放马过来吧,让我们看看王牌师的猴子跟普通猴子有什么不一样・・・・・・你们是王牌,老子就是专吃王牌的王牌!”
不得不说,从顺化的尸山血海中走出来的安南军在巷战方面还是很有心得的,火力配置合理,各个堡垒环环相扣,布置巧妙,解放军将士打得相当吃力,往往是在强大的炮火支援下,苦战数小时才能向前推进一百米,而那一百米基本上还是爬过去的,攻下一个堡垒才发现前面还有一大群堡垒,被猛烈的火力压得趴在地上抬不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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