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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 战鼓(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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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节 战鼓(三) (第2/3页)

:“注意封锁那条路。”

    西侧阵地危险了,一旦这里被突破,滇军势必从那条路迂回包抄正面防线。

    “妈的,这鬼天什么才黑。”杨生武万已经渐渐西斜的太阳咒骂道。

    枪声在六点多钟地时候才完全停止,刘元塘抹了一把被硝烟熏黑的脸,然后有些瘫软的坐在地上,滇军最后的冲击有些疯狂,差点就冲上主阵地,他亲自带着警卫营上去才把他们反击下去。

    “准备撤退吧,这边还有多少人?”刘元塘低声问何超。

    “加上警卫营两个团,”何超闷闷的说:“我计算了一下,以目前这种速度,需要一整夜的时间,可要是孙渡发起夜战…。”

    一天战斗损失不下五六百,加上抬去过的伤员,现在全旅的人数也只有战前的三分之二,可必须考虑到夜间渡河要多花一半地时间,这两下相抵,全部部队过河还是需要一整夜,这还是应该说正常状况下。

    刘元塘看看他犹豫的样子,忍不住有些冒火:“有话快说,有屁就放!吞吞吐吐的算什么,重庆就是这样教你的吗?“我们可能要舍弃部分部队,”何超靠近刘元塘低声说。

    刘元塘没有答话,他只是默默的坐着,说实话这个想法也一直在他脑海中起伏。

    “三面各留一个连,其余部队逐步往后撤,每次撤下来一个连,等他们过去后再撤一个连。”何超把心中设想撤退的秩序详细告诉了刘元塘。

    “就照你说的办。”刘元塘说完之后,起身往外走:“我去渡口看看,你在这里盯着。”

    天渐渐全黑了,孙渡果然没有再发起进攻了,撤退开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渡口两端火把通明,船工在漆黑的江面上奋力撑船,水溅在脸上,冰凉冰凉地。

    何超不放心,他亲自跑到一线去检查防御。这种退却是非常损坏一线士兵地士气的,他们会产生一种被抛弃地感觉。如果这个时候能看到高级指挥官,会对他们地情绪产生莫大的影响。

    一晚上何超跑了三个阵地,到天快亮时,他才回到渡口,这时江南岸只剩下五个连了,夜间渡河的速度比他想象的要慢。

    “旅长呢?”何超一屁股坐在岸边的岩石上,逃出一支烟含在嘴里,拿出火柴奋力划了两下,或许是受潮了。火柴没有丝毫动静,他扔掉那根,从火柴盒里又拿初一根在火柴盒上划。

    “啪。”旁边亮起一点火光,等候他的参谋给他打燃打火机,他抬眼看了参谋一眼,然后把头凑过去,美美地吸了一口。

    “什么时候过去的?”吐出一口烟后,何超才问。

    “十一点左右的时候。”参谋的声音冷冰冰的,黑暗中看不清他的神情:“旅长命令,天亮之前,你一定要过江。警卫营有一个排负责保护你过去。”

    “现在是最危险的时候,”何超无可无不可的说:“孙渡不可能就这样看着我们渡河,命令前沿加强监视,等到三颗红色信号弹时,就一起往后撤。”

    “是。”参谋答应一声转身就走。

    可他没走两步,东侧山头就响起激烈的枪声,何超脸色大变,他扔掉烟头,立刻命令警卫排增援东侧。

    偷袭地是下午才赶到的安恩溥旅。安恩溥在路上接到孙渡的命令后立刻掉头赶往团街,当他赶到时,不但刘元塘已经走了,连孙渡都率兵追过去了,安恩溥气得说不出话来,带着部队就往皎平渡追,在路上也接到孙渡地命令,让他赶往皎平渡。

    等他赶到皎平渡,孙渡已经打得筋疲力尽了。天也渐渐黑了。孙渡有些丧气,重兵攻击了整整一天。付出千多人的伤亡,却攻不下最后一道防线,西线本来有机会突破,却遭到对岸一阵炮火急袭,最终还是失败。

    孙渡不想打,他想放对方过去,但安恩溥却不愿意,他力主进行偷袭,时间就定在黎明前,他认为刘元塘急于过河,在前半夜的守御必定很严,到后半夜时,随着人员减少,守御的士兵必定会有慌乱的情绪,这个时候偷袭虽然不能全歼,但却可以把刘元塘的尾巴割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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