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李长庚是个逆潮流的二货 (第2/3页)
什么不好,民主自由体质也就那么回事。一个国家的职责是,要能让人民吃饱饭,穿暧衣,最重要的是活的有尊严。简尔言之也是四个字,国强民富。
至于革命党的那套革命理论纯粹是忽悠人,到现在还没搞清楚革命的目地是什么,孙某人吹牛要在民国修二十万公里的铁路,哇呸――我只能说他连怎么修铁路都不懂,就是个大棒槌。中国的地形百分之七十都是山地,他以为象美国一样,都是大平原铁路想怎么修就怎么修。就这么一个吹牛没边的人,能为老百姓干成什么好事。”李长庚如后世,在大学里跟室友吐糟时愤青一样的表情,大声道。
小凤仙见两人辩论激烈,调解道:“两位到我这里来,咱们只谈风月如何。”
“哈哈,蔡兄,听美女的,李某失态了。”李长庚喝了口茶,淡然道。
蔡锷却是一幅沉思的表情,过了一会,才笑道:“蔡某着相了,让李兄见笑了。”
“每个人的人生观、价值观都不相同,坚持自己的认知,何来见笑之说,不过他山之石可以攻玉,能与蔡兄这样的人物辩论却是极为难得的。”
“哈哈哈,李兄一席话,蔡某也受益匪浅,李兄是搞实业的,蔡某诚挚邀请李兄到云南看一看,发展实业。”
“好的,云南美景,李某可是向往以久,肯定是会去看看的,至于投资实业,西南可是个大市场,作为一个商人,怎么会放弃呢。”李长庚笑道。
这时老鸨把准备好的酒菜端了上来,小凤仙给两人倒满酒说道:“不如咱们行个酒令如何?”
李长庚听完连连摆手道:“这酒令我可是真不会,前些日子遇上一群朋友,我本想欺负他们没文化,结果自己被他们欺负死了。这样吧,我就窗台上这盆菊花,唱首曾经写的歌吧。”
蔡锷笑道:“李兄生在国外,不懂酒令却也怪不得,快快唱来。”
“这首歌就叫菊花台吧――
你的泪光柔弱中带伤,惨白的月儿弯弯固住过往,夜太漫长凝结成了霜,是谁在阁楼上冰冷地绝望,雨轻轻叹朱红色的窗,我依身在纸上被风吹乱,梦在远方化成一缕香,随风飘散你的模样,菊花灿烂地烧,你的笑容已泛黄,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躺,被风乱也微摇,你的影子剪不断,独留我孤单在湖面神伤。
花已伤完飘落了灿烂,凋谢的市道上冥冥不堪,手摸独樵愁心拆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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