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回五 灵宿仙剑诛虎蛟 轩阳邪道九莲刀(1)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
上一页 回目录 下一章 进书架
    回五 灵宿仙剑诛虎蛟 轩阳邪道九莲刀(1) (第3/3页)

莲银齿轻咬,摸样很是恼羞不满。轩阳子闻言才不敢如此,显然很是听从九莲夫人之言,将壶酒轻一放置桌面。

    正时,厢房中立即走出一人,乃是原先那个鄙猥的堂倌,只见他面如土色,双唇已然煞白,双股不住打颤,叫了声:“大爷。”又道:“方才对不住,未带上杯子来,现给你老带来了。”说罢,他自心下好似才宽裕些须,快步前去,将手中三只玉杯放置于桌面,正急忙拔腿离开,猝听后头的火翎姥姥的喝声:“慢着。”那堂倌立感全身好似被钢钉定住,无法动得,寒栗彻起,额面沏满豆大汗珠,颤巍巍,低声道:“奶奶有何吩咐的?”

    “我问你,此处唤作何地?”火翎姥姥对那堂倌道,话语之中登时令人倍感无限的威穆,使人无法逃避话题。原来三仙初到此潇河岸头,还未知此处是何地,这才如此之问。

    那堂倌长吁一口气,道:“官人,此地正在潇河南岸,永州之南,无乡无名,只要渡过河岸,便到那永州城下,自古此间地势也是一绝,也只有此地才可通过潇河水路。”正说着,额面上莫名滚出几滴豆汗,显然乃过于紧张,好似受着拘束,并无善容,双手已然垂至腰间,双目呆滞。这却不多说,那三仙一听此处的地位,双眉稍紧,彼此心间思量,若是进入永州城郡,或许可能探到要寻之人的下落,自然那要寻者便是青松,他正时还在潇河百丈水下的河谷之中,不知生死,看官也不必惶急,小子待后会一一向各位道齐。

    堂倌颤声道:“请问,三位官人是否正要渡河去?”

    一听这堂倌之言,三仙徒感莫名其妙,轩阳子凶睛一瞪道:“汝等是甚么之意?”九莲及火翎也是恼忿交集,不知话中原因。

    只听那堂倌是如何说将内因的,他说道:“三位官人是有所不知吖,上几日之时,潇河之中出了一件怪异事,河中的河神不知为何缘由发起怒火,将河面的一条舟船困住,船上之人皆是身陷水神的肚中哩,你道奇异不奇异。”说完,双眼轻轻坠下泪来,此种泪,正是世人的同情泪水,出自本性,怎知轩阳子乃是邪修,心内满是淫念邪道,只是心下略有些惊疑,九莲和火翎倒无妇人家子的伤心,也是与轩阳子一样心存惊疑,面上无神情,正启筷动食。少时开始大口吃将起来,又倒了酒入杯,喝得面目通红,颈项发热。

    轩阳子也启筷欲吃,只听那堂倌又道了句:“官人,汝们可万不得去潇河中,如真是遇到那河神,任何人俱救你们不得的,除非是传说当中的仙者了。”三仙不闻不应,正大口吃食。又不多时,吃罢午食,三仙也不结账,迈开步,登上第二楼天字十七号,十八号房,想是去休憩了。那堂倌也撤到厢房中,好似这间酒家并无甚么生意,久久未见有人入内,整楼是空荡的一座。

    翌日,三仙出店,见潇河附近无甚人客,一些船老渔夫纷纷坐在岸边的望水亭,看视着河面的动象,面态枯燥,好似已甚无希翼,有些蹲坐,拿着烟管狠狠抽上几口,有些木坐,好似在坐于炕头,痴目不语,更有些人,正在编织破烂渔网,口中低声喃喃几句,叹气几声,面色甚为沮丧。三仙不禁惊疑,心念在暗自思想,莫非这些船民不愿出发渔猎,河中定存有足以震慑他们的灵物。忖间,只听东面一座亭子,一人悲呼道:“这般日子要熬到何时,才是个头。‘河神’为何降罪于我们这些善民。”说毕,眼中顿时堕下两行冷泪,很是不甘。

    原来自从河中出了虎蛟,将青松抓去,闹得这附近不得安宁,谣言四传,来此地揽景观光的人客逐次降少,渔夫也不得出河猎渔,顿然经济已萧条起来,甚些渔民为维持家计,背井离城,赴往别处地区另谋生存,永州城中的城官员外又是不管不问,怕是激怒了河中神灵,唯恐受到天谴,仍不愿发兵及辟谣,安在府邸中享受荣华,闹得是城内城外人心惶惶,一筹莫展。三仙并不听信昨日堂倌之言,即令河中有龙蛇鬼怪,他乃成仙之人,不惧丝毫,降妖法器也是众多的,若妖物一现,必死无疑。只看那畔上无甚么水植,浅滩中只有几颗琼玉般的水草摇动,好似飞裙。

    此间午时,清波浩淼,如玉挟珠,迷光辉照,七色风采,齐齐光亮,远处水面白练滚滚,颇如白龙,吐雪飞屑。河的西畔有一石径,由白云石条铺就,长约里许,宽是丈许,径上来往者有数多渔夫,俯望河水,轩阳子,九莲夫人,火翎姥姥一行步不止息,朝石径走去,少时便到,见水势稳当,平波缓缓。九莲道:“如今水波还稳,无甚风流大浪,怎地会住有‘河神’,简直是无稽之谈。”

    
上一页 回目录 下一章 存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