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封信 (第2/3页)
为我腿有点长吧,或者是因为自己太急又近视有点瞎,绊在了同桌的凳子腿上,我直接倒向过道那边的女生身上。
过道那边的女生,她叫赵月舟。
她是我在静兰初中的同班同学。初中的时候她非常“社会”,经常带着一大帮子男生女生,放学的时候就先在我们班门口聚集,然后十几个人簇拥着她浩浩荡荡走出学校,径直走向学校对面的写字楼。当然,有时候他们是去那里的补课班补习数理化,更多时候则是穿过那个写字楼,到后面一个背巷子的小区门口的小酒吧去喝酒。
初中的时候我对她没有太多好感。她好像还有个耳洞,好像还染过头发,好像还烫过头发,好像经常翘课翻墙,好像还有过考试作弊,好像一个学期换过六七个男朋友,好像还会抽烟,好像还约过群架打过人……诶呀,总之很社会。
我们班,高一十班,有三个是当时她的“狐朋狗友”。当我倒在她身边的一刹那,全班在那三个人的带领之下,“哇”“哇哦”“吁”等等各种起哄声瞬间爆响,我气急败坏的大喊一声:“闭嘴!”倒是让全班安静不少。若是个别的女生,我自然心甘情愿,那声“闭嘴”应该也就是个“欲擒故纵”的小把戏,用来彰显维护我的正面形象。但是这个女生是她,赵月舟。我不愿意和她有什么瓜葛。除了初中那会儿坐过一个月的同桌,我俩基本没说过什么话。
但当我回过头瞥到她,她倒是神色自若,还带着微笑看着我。三分戏谑,半分羞涩。
不得不说的是,她的微笑真的很好看。很甜,很晴朗。
胡老师也赶紧清清嗓子,喊了几声,压下了起哄。我也就立刻回过神。突然,我明显地看到了胡老师嘴角的一丝微笑。
没办法,顾不了太多了,你还在门口着班内发生的一切。我只能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门口,跟你一起冲下楼。
走到你跟前,近视却没戴眼镜的我才发现,你好高,比我还要高。我觉得我175已经不矮,但是你比我高出两个头有余。而且,按道理来说,你这种接近190海拔的人应该更容易接受到阳光的爱抚,应该接受到更多紫外线的照佛,换句话说,应该更黑才对。但是,近距离发现,你胳膊好白,脸好白,腿…也好白。倒不是我能看透那条密不透风的校服长裤,而是你直接把它卷到膝盖,当做大短裤穿了。雪白的大长腿带着乌黑浓密的腿毛,在前面大步流星,我就像个乌漆嘛黑的小矮人跟在你后面快步前进。无奈,无奈,又无奈。
匆匆跑下楼,跑到一楼德育处,“迎接”我们的是学校的德育处主任,张老师。传说她以前是常驻高三的语文老师,两届高考状元都是她带出来的。但是前些年身体不太好,做了两次手术,现在只能退居二线,不再拼杀于高考战场。这位老师很黑,比我还黑。留一头齐耳短发,眼睛小小的,不戴眼镜,那凶狠的精光直接就从双眸中透射出来,死死烙印在你我脸上。只有一米六的个头,却能迸发出high C的高音:“为什么别的班长都来开会,就你们两个早上没来?”
我们两个从三楼飞奔而下,现在汗流浃背的像两个农民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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