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韩愈 (第2/3页)
又过了两年,我在汴州福州东城巷,你来看我住了一年下午回去带着七年去世那一年我去了徐州派去接你的人,刚动身我便被免职,你又没来成,我想你跟我在东边的汴州徐州也是客居,不可能久住,
从长远考虑还不如我回到家乡,等在那里安下家再来接你,谁能料到你竟然突然离我而去,当初你我皆年少以为虽短暂相别,终究长久相守。
因此离你而去旅居长安,以求微薄俸禄,早知如此,即使高官厚禄,我也一天都不愿舍你夫人,去年孟郊到你那去的时候,我写信给你说。
我年纪还不到四十岁,而双眼茫茫,白发苍苍,想起这位父兄皆盛年而往,像我这样衰弱的人,难道能久存于世间吗又不肯来只怕我早晚一次而长者存强者妖而病者全,这一切究竟是真还是梦,如果是真?
我兄长何故无后你如此聪慧,又为何不能承妻恩泽少者,强者而妖,长者衰者而存,这又是什么道理?实在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如果是梦传来的噩耗不是真的,可是孟郊的来信耿兰的暴桑又为什么在我身边呢?
所以这大概是真的,我的兄长早早无后,而你聪慧本应继承家业,现在却不能承受你父亲的恩泽,实在,苍天难策,神意难平,乃至天理不可推,寿命不可知,我从今年以来,头发日渐苍白,牙齿几乎脱落,毛血日益衰世。
七日一回,大概不久也将随你而去的时候,有只我们仍会再度相逢不成就无,悲之日则无穷无尽,想想你的儿子才十岁,我的儿子五岁年轻,强壮者尚不能保全孩子,又怎能希望他们成人立业呢,想到这点悲从中来,你去年来信说近来得了软脚病时常疼的厉害,我说这种病将男人尝得没有当做值得忧虑的事儿。
现在想来你是因此丧命,还是别的疾病导致的,我也无从可耻,现在我派建中来祭奠你,安慰你的遗孤和汝母,他们如果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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