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七一 画眉 (第2/3页)
打不了死仗硬仗!”
“诸位,此役・唯有死战,但是却不是送死。”秦立人声音陡然拔高了都听明白了么?”
“明白!”
“本官听不见!”
“明白!”
众人猛地打了一个机灵,一个激灵站起来,齐声大吼道。
“嗯。”秦立人点点头,摆摆手:“都下去准备吧,那些鞑子们就要打进来了!记住我跟你们说的,我们是要坚守自己・却不是要白白送命!去吧!”
“是,大人!”
众人轰然应诺。
大营正zhōng yāng的位置,方圆约数百米的一片所在,乃是梁王的行宫所在。
这里四周的民房都给改成了禁军的营盘,而周围那些用不到的房子则是都给拆了,成了一片空地。
虽然只是草率建立起来的,但是武毅军下辖的那些‘建设兵团,可不是吃白饭的,动用了数千人施工・再加上有了水泥这种速成材料,这座行宫也是建造的有模有样。三进的大宅子,周围足有百余丈之多・外面是高大巍峨的宫墙,足有两丈多高,三尺左右的厚度,内里是水泥掺和了竹筋,外面则是包裹着一层青砖,上面是红sè的瓦覆顶。
大门口修建成了缩小的奉天门的样式,上面还有着一座二层的层楼,下面大门洞前面乃是九级汉白玉台阶,拾级而上,是两面两丈高的大门。朱红sè的大门上钉着两排碗口大小的金黄sè铜钉・进了去之后,则是足有两丈长的幽深门洞子。门洞子两侧还各自安了一排铜质的灯台,便是大白天的上面也插着大红sè的蜡烛,火光明灭。
进了行宫大门,内里乃是一个很大的广场,水磨青砖铺地・看上去很是干净整洁。
广场之中有不少禁军将士打扮的侍卫,只是他们这会儿的情绪看上去极为的惶恐,有的三五成群聚在一块儿低声说着什么,时不时的爆发出一阵剧烈的争吵,有的则是神经质一般的走来走去,有的抱着自己的马刀缩在一边浑身发抖,跟鬼上身也似。
广场上并不十分平整,一个小水洼连着一个,反shè着初升阳光的熹微红光。
这两rì天气已经是有些转热了,梁王的女人怕热,昨rì特意吩咐下来,着人从镇子外面的河里担水过来,把广场上都给泼了一边。外面的武毅军他们指使不动,因此只得这些禁军将士效劳了,光光是这一会儿事儿,就已经把这百十号儿禁军将士给累趴下了。要是换以前,谁会把梁王的命令放在心上?可是今时不同往rì,这一次被武毅军给囚了起来,生死cāo于人手,狠狠的把这些禁军将士的傲气和戾气给煞了一番。听说是梁王殿下发话最后连子宁才肯放人的,他们对梁王也是更恭敬了几分。
只是心中终究有着禁军的那一份桀骜与不屑,这几rì让梁王给支使的,又是猎鹿又是担水的,全他娘的粗活累活儿,这会儿心中早就烦闷不耐,一个个儿心里憋着气儿,单算会京城之后找路子,好生的把梁王殿下‘宠溺妖妇,枉费军力,不知轻重,庸碌无为,给宣传宣传,好生报一报此处的恩怨。
禁军千户,此间百余名禁军的管队官许浊一身明晃晃的亮银锁子甲,手摁在腰间刀上,面sèyīn沉的大踏步向着宫内走去。面前便是有小水洼他也是浑然不管,大脚板儿重重的踩上去,溅起了一片飞花溅玉。
“许大人,您来了?”
“许大人,外面可是怎生了?听说是女真人杀过来了?”
“还有蒙古人?”
“咱们外头有多少兵啊?能挡得住么?”
“咱们这次是不是完了?听说那些鞑子来了大几万人!”
“连子宁那个活曹cāo死哪儿去了,他是怎么打的鞑子?撒出去的那些探骑也是废物,怎地悄没声儿的就让人摸了进来?”
“这一次若是回去,定然得把这是儿童捅上去好生说道说道,到时候看看这个活曹cāo怎么死的!”
一见许浊走过来,大伙儿顿时是跟见了主心骨儿也似,纷纷围上来问道。
他们虽是禁军,虽然号称天下强军,里面的士兵固然装备jīng良,训练也算不错・尤其军容看上去更是没得挑,但是入了禁军之后,跟打仗却是就不怎么挨边儿了。拿这一次出来的这百十个禁军说吧,有的是被挑进京军十几年了就再也没打过仗・有的是京城勋戚军官子弟出身,自打生下来,这还是第一次出远门儿呢!
他们负责驻扎于行宫之中,隐隐然听说了外头女真人打过来的消息,顿时便是慌了神,只是碍于命令又不能离开宫中去外面查看,因此这会儿急的就跟热锅上的蚂蚁的蚂蚁也似。
许浊让他们给围在中间七嘴八舌的问的头昏脑涨・心里烦闷的紧,他冷冷的说了一句:“女真鞑子和蒙古鞑子一块儿打过来了,已经把鹧鸪镇给围了,外头大营里的武毅军有几个人你们自己心里不知道,还来问我?那个活曹cāo的账以后再跟他算,现下咱们且保住命再说,本官这便进去面见梁王殿下,请他老人家拿个主意。你们同我一起去。”
自从连子宁把他们关了起来之后・私底下这些禁军就给他起了个‘活曹cāo,的外号儿。这会儿大明朝中后期,戏曲已经是颇为的发达,各大流派争奇斗艳・虽说派别不同,可桥段也就是历史上那些路子,总脱不出这个范畴去。曹cāo挟天子以令诸侯,虽然为建立北魏打下来了极大的基础,所作所为,堪称是雄才大略之主。但是其行为,却是不符合主流儒家思想的忠义,因此这会儿在戏台子上,已经是给丑化了不少了。
民间多以曹cāo为恶,是以这个活曹cāo・也当真不是什么好听的名号。
许浊也不傻,去威逼梁王,那也是一件要担风险的事情,自己一个人的话,未免承受不来,是以要把这些人都给拉上。
这些禁军将士・低级军官无暇细想,纷纷喊道:“大人,咱们跟你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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